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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帝被逼禪位
在那漢室宮廷之中,漢獻帝劉協已如風雨中飄搖的孤葉,雖仍居皇位,可手中權勢早已被各路諸侯瓜分殆盡,徒留一個虛名罷了。他每日坐在那略顯冷清的大殿之上,眼神中滿是無奈與落寞,彷彿看著這漢室江山一點點從自己手中溜走,卻無能為力,那心情恰似墜入了無盡的深淵,黑暗且絕望。
曹丕這邊,自繼位以來,野心便如那春日裡瘋長的野草,愈發不可收拾,心中對那至高無上的皇位覬覦已久。他召集了一眾心腹謀士,如華歆等人,在那密室之中謀劃著如何讓獻帝禪位,好讓自己名正言順地登上那天下共主之位。
華歆本就是個趨炎附勢之人,一心想著攀附曹丕以謀得榮華富貴,他滿臉諂媚地對曹丕說道:“大王,如今漢室衰微,天下大亂,百姓皆盼有明主出現,平定這亂世啊。您雄才大略,又有曹家累世之功,這皇位理應由您來坐,那獻帝不過是個傀儡,只需略施手段,不愁他不乖乖禪位呀。”曹丕聽後,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陰狠與決然,彷彿已看到自己身著龍袍,接受眾人朝拜的場景,心中暗忖:“哼,這天下合該是我曹家的,劉協佔著那皇位也太久了些,是時候讓他退位讓賢了。”
於是,華歆等人便氣勢洶洶地闖入皇宮,直奔獻帝所在的大殿。劉協正坐在龍椅上,看著這些不速之客,心中一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原本就略顯蒼白的面容此刻更是毫無血色,彷彿一張薄紙,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他強裝鎮定,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地問道:“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華歆上前一步,臉上雖帶著一絲假意的恭敬,可那眼神中卻透著毫不掩飾的傲慢與逼迫,說道:“陛下,如今天下大亂,漢室已無力迴天,魏王曹丕德才兼備,深受百姓愛戴,您應當順應天命,將皇位禪讓於魏王,也好讓這天下早日安定啊。”劉協聽聞,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緊緊抓住龍椅的扶手,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彷彿要將那扶手捏碎一般,大聲怒斥道:“朕乃漢室正統,這皇位乃祖宗所傳,哪有隨意禪讓之理,你們這是大逆不道!”
華歆卻不以為然,他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刺耳,彷彿是對獻帝最後的嘲諷,回應道:“陛下,您如今不過是寄人籬下,若不乖乖聽話,恐怕這皇宮也容不下您了,您還是莫要做無謂的掙扎了吧。”說罷,他身後的一眾武士也都紛紛向前,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彷彿只要獻帝稍有不從,便要動手一般。
劉協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滿是悲憤與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無力抵抗,這些人早已將他視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的眼神中漸漸沒了那最後的倔強,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彷彿所有的精氣神都在這一刻被抽離了身體,整個人癱坐在龍椅上,猶如失去了靈魂的木偶,良久,才緩緩開口道:“罷了,罷了,朕……朕便下詔禪讓吧。”那聲音虛弱而無力,彷彿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無盡的哀傷,在這大殿之中迴盪,讓人聽之不禁心生憐憫。
曹丕登壇受禪
曹丕得知獻帝同意禪位的訊息後,心中大喜,那喜悅猶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讓他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他趕忙命人籌備禪讓大典,那洛陽城中頓時熱鬧起來,到處都在張燈結綵,可這看似喜慶的氛圍背後,卻藏著漢室的悲哀與無奈。
大典當日,晴空萬里,彷彿老天也在為這新朝的誕生“賀喜”一般,可那明媚的陽光卻照不進劉協灰暗的內心。曹丕身著華麗的冕服,那冕服上繡著精美的龍紋,金線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彷彿在彰顯著他即將獲得的無上權威,他邁著沉穩而略顯急切的步伐,朝著那受禪之壇走去。
那受禪之壇高高聳立,宛如一座連線天地的橋樑,象徵著權力的交替與傳承。壇下站滿了文武百官,眾人神色各異,有的滿臉諂媚,急於向曹丕表忠心;有的則微微皺眉,心中雖對漢室有著不捨之情,可在這大勢所趨之下,也只能無奈地接受現實。
曹丕登上壇頂,站在那高臺之上,俯瞰著臺下的眾人,那眼神中透著志得意滿,彷彿整個天下都已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微微抬起雙手,那動作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威嚴,彷彿在向世人宣告著自己的登基。此時,禮官高聲宣讀禪位詔書,那聲音洪亮而清晰,在這空曠的場地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敲打著在場眾人的心,也敲碎了漢室最後的尊嚴。
當詔書宣讀完畢,曹丕接過象徵皇位的玉璽,那玉璽入手溫潤,卻又沉甸甸的,彷彿承載著整個天下的重量,他緊緊握住玉璽,嘴角微微上揚,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