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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困惑。
&esp;&esp;但也不得不承認,鬱行知提出的確實是一個漏洞。
&esp;&esp;公主的兩個守衛至今仍然不知去向,顏鳶是唯一一個見過他們且跟他們交過手的人,如果真如她所說,很快就不敵兩位守衛,那兩位守衛為何會追不上公主?
&esp;&esp;如何證明是不敵,而非早截殺?
&esp;&esp;可人已經不知去向,是死是活都無人知曉,皇后又該如何自辯?
&esp;&esp;殿上眾人的目光中帶了同情。
&esp;&esp;楚凌沉已經從座上站起了身。
&esp;&esp;顏鳶朝著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後轉頭面向鬱行知,輕聲問他:“倘若本宮能證明呢?”
&esp;&esp; 胡鬧!
&esp;&esp;鬱行知依然掛著斯斯文文的表情,寬袖輕拂,低眉恭順地行禮:“微臣不敢妄自承諾。”
&esp;&esp;顏鳶望著鬱行知。
&esp;&esp;他似乎總是很得體,即便在這殿上誘供,依然是一副為國為民鞠躬盡瘁的臉。
&esp;&esp;正當顏鳶與他僵持之際,楚凌沉的聲音自殿上響起:“若是皇后能證明,則與月容公主無關。”
&esp;&esp;顏鳶道:“謝陛下。”
&esp;&esp;事情原本就應該是這樣。
&esp;&esp;只是不知道鬱行知是什麼意思橫插了一槓,橫生了莫名其妙的枝節。
&esp;&esp;顏鳶望向刑部與大理寺的要員道:“那日本宮攔截了月容公主,月容公主命令兩位守衛攔下本宮,但他們並不想傷及本宮性命,所以他們是用刀背攻擊的本宮。”
&esp;&esp;刑部尚書面露難色:“娘娘如何證明?”
&esp;&esp;顏鳶道:“驗一驗不就知道了麼?”
&esp;&esp;三日過去,當初的那些青紫色瘀痕已消了大半,好在痕跡終歸還是在的。
&esp;&esp;顏鳶問太后請了兩位女史,而後帶著她們去了偏殿,褪下衣衫把身上的傷口展示給她們看。
&esp;&esp;驗完了傷勢,兩位女史跪在堂前陳述:“回太后娘娘,回陛下,娘娘身上確有很多窄而長的瘀痕,且傷痕皆避開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