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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如今時過境遷，楚凌沉握著她的手，眼瞳中倒映出她的臉。
&esp;&esp;“手疼倒是還好。”顏鳶回望著楚凌沉的眼睛，緩緩道，“主要是胸口疼。”
&esp;&esp;楚凌沉呼吸一滯：“胸口有傷？”
&esp;&esp;顏鳶在他的注視下慢慢收斂了笑意，冷漠道：“沒有傷，氣得疼。”
&esp;&esp;雪原之上，她不知道聽了他多少聲陰陽怪氣的“寧小將軍”，一邊走一邊還要變著法與他唇槍舌劍，沒有氣死已經是老天賞臉了。
&esp;&esp;楚凌沉一怔。
&esp;&esp;一時間許多記憶重回。
&esp;&esp;原本晦澀的冰冷的記憶，在這一刻好像變得又不太重要了。
&esp;&esp;他俯身擁抱住顏鳶，閉著眼睛用手指重新描摹了一遍她的臉，終於埋在她的肩頭笑了出來。
&esp;&esp;“久違了，寧小將軍。”
&esp;&esp;“……”
&esp;&esp;楚凌沉抬起頭又親了親顏鳶的眼睫。
&esp;&esp;他的指尖輕輕在顏鳶的耳後摩挲，指尖悄悄繞了一圈髮絲，而後溫柔的唇輾轉落到她的唇上，原本是點到即止的吻漸漸變得纏綿深入。
&esp;&esp;顏鳶有些癢，身體也有些泛軟，於是她伸出手攬住了楚凌沉的脖頸，攀附著他閉上了眼睛。
&esp;&esp;輾轉浮沉中，還有一點心事掛在心頭。
&esp;&esp;顏鳶在氣喘吁吁中退開了一點距離，低聲問他：“你這幾日……是不是根本沒有休息？”
&esp;&esp;她不知道他到底多久沒有休息了，但眼下他明擺著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整張臉蒼白得沒有血色，唯有眼瞼下的青灰色令人看著觸目驚心。
&esp;&esp;楚凌沉低聲道：“嗯。”
&esp;&esp;他應得敷衍，指尖已經挑開了顏鳶的衣帶。
&esp;&esp;顏鳶按住了他的手腕：“……你該好好休息。”
&esp;&esp;楚凌沉眨了眨眼，抬起頭吻顏鳶的下巴：“嗯。”
&esp;&esp;話雖如此，他的手卻調轉了個兒扣住了顏鳶的手，帶著她的指尖舉過頭頂，低頭含住顏鳶的唇齒，低喘著用行動碾壓否定她的建議。
&esp;&esp;顏鳶：“……”
&esp;&esp;顏鳶在凌亂中黑了臉。
&esp;&esp;這狗皇帝怕不是自己的身手有什麼誤解。
&esp;&esp;顏鳶微微屏氣，手腳並用，只用了最簡單的招式就控制住了他的動作，下一瞬間攻守易形，她覆身壓在楚凌沉身上，劉海幾乎要觸碰到楚凌沉的眼睫。
&esp;&esp;“睡吧。”
&esp;&esp;顏鳶溫和地建議。
&esp;&esp;“……”
&esp;&esp;“楚凌沉，你必須休息。”
&esp;&esp;“……”
&esp;&esp;“……不行。”
&esp;&esp;“……好。”
&esp;&esp;楚凌沉看著顏鳶，忽然間眼睫彎起，笑了出來。
&esp;&esp;顏鳶看著他少有的笑靨，不知道他這算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
&esp;&esp;很快她就發現，很多事情也並非“行”與“不行”可以概述的。
&esp;&esp;她不知道如何界定他是否遵守承諾，因為楚凌沉他好像確實沒有反抗，他乖順地躺在她的身下，仰著頭淺淺的親吻她的唇。
&esp;&esp;顏鳶愣了愣，沒有反抗。
&esp;&esp;畢竟這只是一個吻。
&esp;&esp;一個蝴蝶振翅般輕淺的吻。
&esp;&esp;顏鳶耽於他的親吻，漸漸地迷糊了神智，等她反應過來時候，為時已晚。
&esp;&esp;楚凌沉的手掌抵著她的脖頸，忽然纏綿的深吻彷彿是要拉她墜入漆黑的暗夜。
&esp;&esp;不知不覺，髮簪被拔了，衣裳也被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