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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景和鍾璃的眼神,如同兩柄出鞘的利劍,緊緊鎖定遠方那片波動的源頭。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彷彿有什麼遠古巨獸正在甦醒,欲要吞噬一切。
周圍剛剛還沉浸在歡呼雀躍中的眾人,此刻也紛紛噤聲,如臨大敵。
“這波動……不簡單。”舒景的眉頭緊鎖,他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逼近,彷彿死神在敲響戰鼓,宣告著新的危機即將降臨。
他捏緊了拳頭,指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響,彷彿一頭即將出籠的猛獸,隨時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腦海中如同走馬燈一般,浮現出過往的種種危機:被大能追殺的狼狽,迷失記憶時的彷徨,信仰崩塌時的絕望……
每一次的生死搏殺,都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刻在他的靈魂深處。
就在他準備全力以赴,迎擊即將到來的危機之時,一些不和諧的音符,卻突然在腦海中炸響。
那些曾經在遊歷中聽到的相悖的修煉理念,如同無數只蒼蠅一般,在他腦海裡嗡嗡亂竄,攪得他心煩意亂。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扯淡吧!明明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
“天道無常,順應自然?放屁!人定勝天才是王道!”
這些理念,如同攪屎棍一般,瘋狂衝擊著他新建立的信仰體系,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混亂的戰場,無數的槍炮聲在他的腦海裡炸裂,震得他頭昏腦脹。
“啊!”舒景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身體猛地蹲下。
他的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裂了,彷彿有人在用電鑽瘋狂地鑽著他的顱骨一般。
周圍的空間也開始扭曲起來,彷彿隨時都要坍塌一般。
“景,你怎麼了?!”鍾璃見狀,連忙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握住舒景的手臂,一臉擔憂地望著他。
舒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抱著腦袋,臉色更加蒼白了。
他感到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撕裂成了碎片,無數的念頭在他腦海裡碰撞、撕咬,讓他痛苦不堪。
“不,我不能……我不能再……”
他低聲喃喃自語著,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突然,他猛地抬頭,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最終只化為了一聲無力的嘆息。
舒景的瞳孔裡,映照著過往的無助和迷茫,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在黑暗中瑟瑟發抖。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像是被哽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看向鍾璃,那雙平日裡總是帶著狡黠笑意的眼睛,此刻充滿了迷茫和不安。
“我……我……” 他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透著無盡的虛弱。
他感覺自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腳下是萬丈深淵,只要輕輕一動,就會墜入無底的黑暗。
那些曾經被他視為真理的信念,此刻卻像是一堆散落在風中的沙礫,脆弱不堪。
鍾璃看著舒景,心疼得像是被一把鈍刀慢慢割著。
她從未見過舒景如此脆弱的模樣,彷彿回到了當初那個被命運捉弄,跌入谷底的落魄少年。
她想說些什麼安慰他,卻發現任何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緊張和壓抑的氣氛,像一張無形的網,緊緊束縛著他們。
就在這時,鍾璃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
她沒有說任何安慰的話,只是輕輕地走到舒景身邊,伸出纖細的胳膊,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她的動作很輕柔,就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生怕弄疼了他。
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溫柔和愛意,像是冬日裡的一抹暖陽,溫暖著舒景冰冷的心房。
“景” 鍾璃的聲音很輕,卻充滿了堅定和力量,像是一把利刃,劃破了籠罩在舒景心頭的陰霾。
她輕聲地在舒景耳邊說,“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克服一切。” 她的聲音如同天籟,撫慰著他被撕裂的靈魂。
舒景將頭埋在鍾璃的懷裡,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溫暖。
那是一種安心的,讓他覺得自己並不是孤身一人的感覺,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他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呼吸也逐漸平穩。
周圍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彷彿也隨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