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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擊殺數千乃至數萬感染者及相關人員,這些舉動都會引起類似的震動。各位有沒有想過,疫情結束後,我們將要怎麼解釋這些擊殺事件,軍隊將何以自處?
現行的各種體系均無法應對這種病毒,我們的法律、文化、執法、經濟體系等諸多領域,都在這次疫情面前變得虛弱不堪。
我們必須儘快作出改變,但沒有經歷慘痛教訓的夏國,根本無法意識到這種轉變所需要的代價。即使成功的阻止了東明島疫情,夏國官方所遭受的質疑也將快速增加,無法應對後面的一系列事件。
唯有對於病毒及其造成的後果的極度恐懼,才有可能把所有人團結起來,給我們留出清除害蟲的機會,解決所有的亂象。
在這個危險的時刻,軍人是我們最後的倚仗,也是我們最為可靠的盟友。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要把建國者這為數不多的遺產保留下來,等待最終的決戰。
我衷心的希望,我們的這次退讓,會是夏國曆史上的最後一次。未來的夏國,永遠不會再選擇作這樣的退讓。”
現場聽述的人本來對保下這名士兵極有信心,但是聽到長者的講述後,心變得越來越涼。
如果連長者本人都放棄了這名士兵,那麼島上的其他士兵還會努力的去控制疫情嗎?
江然和沈明建試圖再講一些道理,但長者止住了他們,表示不必再議,把這名士兵交給公訴機關處理。
次日,那名士兵被帶走,然後起訴,成了這場疫情戰爭中的第一個罪犯。
貝一圓作為那戶人家的律師,要求他賠償200萬元。平常要走幾月甚至幾年的流程,此次竟然在幾天內處理完成,死者家屬得到了法院的全面支援。
無論是江然、沈明建,還是那些最基層計程車兵們,甚至是長者本人,都沒有想到法院敢於這樣判決。
在幾乎所有士兵都在關注著這個事件,從他被帶走的那一刻起,在東明島上執行任務計程車兵們紛紛向指揮部發出質問,要求指揮部講清楚,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他們不能冒著坐牢的風險去執行這些任務。
軍方主動聯絡了那家人,給了他們200萬賠償,然後暗中把這名士兵保了出來。
領導詢問他的意見,是想休假一段時間,還是想回原部隊駐地。
他給出的答覆是:退役。
他說永遠都不想再回部隊,除了退役以外,他什麼都不想。
臨走時,他只給部隊留下了兩個字:心寒。
這個士兵的退役,是東明島抗疫戰爭的轉折點,大量士兵在面對感染者及其家屬時不敢開槍,這是東明島疫情快速蔓延的主要原因之一。
然而,最為離譜的事情是,貝一圓一直在盯著這名士兵的動態。
軍方把這名士兵保出來的事情,貝一圓一直都很清楚,找人暗中拍攝他在家鄉活動的照片,放到網路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無奈之下,軍方只能又把他交給了監獄,繼續服刑。
任誰都能明白,貝一圓並不是一個正常人——甚至,整個法律界都不是正常人,因為正常人做不出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情。
軍方實在是沒有辦法,如果強行保下那個士兵,當然也是可以做到的。但軍方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是神聖的,他們最多私底下操作,絕不能放到檯面上來。
現在,看到貝一圓再次過來找事,江然終於可以直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