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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將野豬獠牙和皮毛仔細包好,捆紮結實後,和朱懷天一起沿著蜿蜒的山路朝鎮上走去。 午後的陽光透過枝葉,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山風習習,帶來一絲涼意。張三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心情頗為愉悅。反觀朱懷天,他一路沉默不語,眉頭緊鎖,似乎還在思索著什麼。 山路崎嶇不平,兩人走得並不快, 偶爾有幾隻野兔從草叢中竄出,驚起幾隻飛鳥。

走了約半個時辰, 兩人來到一處較為平坦的山坡。 周圍的樹木稀疏了一些,視野也開闊起來,可以遠遠地望見山下小鎮的輪廓。張三伸了個懶腰,“總算能看見鎮子了,這山路可真夠難走的。”他甩了甩痠痛的胳膊,目光落在遠處炊煙裊裊的小鎮上。

朱懷天也停下腳步,眺望遠方,“嗯。” 他語氣依舊平淡,似乎並沒有因為即將到達目的地而感到輕鬆。 他目光深邃,彷彿能穿透層層山巒,看到更遠的地方。 山風吹拂著他的衣衫,發出獵獵的聲響。

正當兩人稍作歇息之時, 突然從路邊一人高的草叢裡竄出三個蒙面大漢,手持明晃晃的利刃,將兩人團團圍住。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為首的大漢身材魁梧,聲音粗獷,手中的鋼刀閃著寒光,直指張三。 他身後的兩個同夥,也皆是凶神惡煞,目光不善地盯著兩人。 周圍的樹木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在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增添幾分緊張氣氛。

張三下意識地將包裹護在身後, 他強作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幾位好漢,我們只是上山打獵的,身上並沒有多少銀兩。” 他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半步,試圖與大漢們拉開距離。 他眼角餘光瞥向朱懷天,希望他能想出什麼脫身之計。 周圍的草叢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幾隻不知名的昆蟲在草叢中跳躍。

朱懷天面色凝重, 他並沒有理會大漢的叫囂,而是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可能的脫身之路。 他目光掃過周圍的地形,注意到不遠處有一條小溪,溪水潺潺流淌, 溪邊散落著一些大小不一的石頭。 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山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也吹動了幾片落葉,在空中打著旋兒。

“少廢話!”其中一個瘦高個的大漢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中的彎刀,“識相的就趕緊把錢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他向前逼近一步,彎刀幾乎貼著張三的鼻尖, 刀刃上反射著令人膽寒的冷光。 他語氣兇狠,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張三嚥了口唾沫, 他努力保持鎮定,“好漢,有話好好說,我們真的沒有多少錢……” 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地將手伸向身後,試圖摸到藏在腰間的匕首。 手心裡滲出了汗水, 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

為首的大漢似乎看穿了張三的小動作, 他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猛地揮刀砍向張三。 刀鋒劃破空氣,發出呼嘯之聲。

張三躲閃不及,手臂被劃傷, 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啊!”他忍不住痛呼一聲, 踉蹌後退幾步。 傷口火辣辣地疼,他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手臂流淌下來。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張三急促的呼吸聲。

見張三受傷,朱懷天當機立斷, 他彎腰從路邊撿起一塊石頭,用力砸向距離張三最近的那個瘦高個大漢。 石頭正中大漢的頭部,大漢發出一聲慘叫, 手中的彎刀掉落在地上, 他捂著頭部,踉蹌後退幾步。 趁此機會,朱懷天一把拉住張三,“跑!” 他大喊一聲,拉著張三朝著鎮子的方向狂奔而去。 路邊的野草被他們踩得低伏, 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為他們加油助威。

三個蒙面大漢見狀, 立刻反應過來,緊追不捨。 “別讓他們跑了!”為首的大漢大聲吼道, 他捂著還在流血的手臂, 奮力追趕。 在追趕的過程中,其中一個大漢不慎被路邊的石頭絆倒, 重重地摔在地上, 發出一聲痛呼。 另外兩人則繼續追趕張三和朱懷天。 山路崎嶇不平, 追逐的腳步聲和叫喊聲在山間迴盪。

張三和朱懷天拼盡全力, 朝著鎮上跑去。 他們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 跨過一條小溪, 終於跑到了鎮上人多的地方。 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們才稍稍鬆了口氣。 追趕他們的兩個大漢, 看到人多, 不敢再追, 只得悻悻地離開。 鎮上的街道上,人來人往, 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 一片熱鬧景象。

張三和朱懷天互相攙扶著, 找到鎮上的醫館。 “大夫,救命啊!”張三氣喘吁吁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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