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病弱養父×心懷不軌養子*2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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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卿遠遠就看到沈如卿從月侵衣的院子裡出來了,沈如卿紛亂的髮絲與散開的衣襟在他眼中就像是明晃晃的炫耀。
心知那件事不太可能發生,他心底卻驟然冒出句:萬一呢?
沈言卿的步子邁得急了些,路過梅林時卻停了腳,挑了一支顏色正好的捧在手中。
他推門進來時,月侵衣正靠在床頭與系統討論育兒心經。
“沈如卿不愧是常年在花樓裡混的,他剛蹭了我好久。”
面對月侵衣的誣告,系統自會為主角正名:“他還是個雛。”
雖說這正名的話有些怪,但系統誓死捍衛主角清譽。
月侵衣一聽便覺得有些不得了,“啊?那不會憋壞嗎?不行,我死之前得給兩個主角找個下家,否則我死了之後主角成親怎麼拜高堂啊?”
沈言卿就是在此時進來的,只見月侵衣雙頰泛紅,長睫被淚水沾溼潤了些,眼尾也帶上些粉意,整個人都透出一股被滿足後的慵懶。看得沈言卿握著枝條的手用力地在上面扣弄了幾下。
其實月侵衣不過是昨夜有人暖床睡了個好覺,睫毛與眼尾上的痕跡都是他自己揉的,因為系統告訴他眼睛上有眼屎。
將心頭的情緒壓下,沈言卿捧著梅花上前,“今晨路過梅林看見梅花開得好,就折了支給您看看。”
見月侵衣點了頭,他便自發地將梅花插到了琉璃瓶裡,這屋子他來過不知道多少回了,自然做什麼都是輕車熟路的。
來送水的下人這時也來了,沈言卿讓他們放下後就離開了。
他修長的手指沒入不斷湧起白霧的水中,將底下的方巾撈起擰乾後,沈言卿便極其熟練地為月侵衣擦臉。
看這場景,沈言卿倒是比月侵衣更像是養父。
他大些後便主動經手了月侵衣的貼身事物,月侵衣也不是沒拒絕過,但在他的一再堅持下也就惴惴不安地接受了,幾年下來,那點惴惴不安早就變成了心安理得。
養子為養父洗臉怎麼了?
系統:你那豈止是簡單洗個臉,分明還有更衣、束髮……
月侵衣自小體弱,所以一直是當個瓷娃娃來養的,身上嬌貴,面板一蹭就紅,沈言卿早就發現了這件事,他的動作輕得很,生怕把月侵衣給弄疼了。
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聽說昨夜如卿回來得有些晚,去他房裡卻沒見到人,也不知一大早又跑去哪了。”
他沒說自己看到沈如卿從月侵衣房中出來的事,他想讓月侵衣自己告訴他。
“這個年紀玩心重也正常,”沈言卿沒直接問,月侵衣也就當他不知道沈如卿來過自己房裡的事,簡單揭過後想到沈如卿把他蹭醒的事,月侵衣繼續問道:“你知道如卿他可有喜歡的女子嗎?”
沈言卿坐在月侵衣身後為他梳髮,聽到此話時唇邊的弧度都沒維持住,開始不著痕跡地抹黑沈如卿道:“如卿向來眼光高,得要足夠貌美才能得他三五天的喜歡,固定的倒還沒有。”
三言兩語便將沈如卿描述成了個好色、多情、喜新厭舊的浪蕩子。
月侵衣聞言,言語中果不其然帶了些不認可,“這怎麼能行,玩心這麼重以後怎麼成家?”
系統:“你剛才不是還說正常嗎?”
月侵衣:“……我沒有。”
沈言卿聽了這話,唇角又毫不費力地提了起來,將月侵衣脖頸間的髮絲撥到身後時,他的手在月侵衣肌膚上滑過,綢緞似的黑髮盡數被他攏在手中,挽發時髮絲在他面上輕掃留下無盡的癢意與香氣。
趁月侵衣不注意,他像個溺水了的人一般埋在香氣裡嗅了好幾下。
*
長桌上早已擺上了早膳,沈如卿回到自己房內換了衣服便來了。
桌邊擺了三張凳子空了兩張,沈如卿一個人坐在桌邊等著,今晨他醒後昨夜那些荒唐的記憶便立即清晰地湧入大腦,
自從月侵衣那次發現了他的惡劣本質後,沈如卿就再也沒和月侵衣那樣親近過了,沒想到昨夜他不過是喝了點酒便又丟了臉皮湊了上去,竟然還怕月侵衣冷為他暖了一夜的床,此時想起來只覺得是荒唐得沒邊。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昨夜之事與他日後對著月侵衣做下的事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可以說是連荒唐的邊也沾不上。
沈如卿的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邊摩挲,雖然知道自己是在月侵衣醒之前就跑了出來,月侵衣根本就不會知道昨夜的事情,但他心中卻仍有些不安,不安到有些希望今晨月侵衣不要來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