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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商隊的人們開始每隔一架馬車燃起一堆篝火,路甲一行人也聚攏過去,藉著火堆的暖意,圍坐成一圈,黃爺兒也緩緩地講述起武者的起源與發展。
“武者何時出現,已無從考證。只記得在帝國建立的戰火中,無數武者奮勇向前,犧牲者不計其數,為帝國奉獻了無數鮮血與功績。自那以後,武者正式成為這個國家的中流砥柱。帝國、城邦、村寨,處處都有武者的身影,強大的武者守護著帝國的安寧,低階武者保障著領主的安全。”
“如這般數千人的村落,武者之數恐不少於百人,如此你們便可知曉捕奴隊對村中之人如此客氣的緣由了”,黃爺兒面色沉穩,緩聲道“咱們這支捕奴隊,怕是僅有二十名武者,尚不足村中武者的五分之一。倘若村子欲對車隊動手,村內武者傾巢而出,恐怕這些武者連一炷香的時間都難以支撐,便會被輕易碾碎。再論及城邦武者,其數量眾多,且不算下屬村寨的武者,單是城邦自身,便擁有數量可觀的武者。聽聞多利城邦號稱擁六千武者,威震四方,乃是周邊最為富庶的城邦之一,咱們這些奴隸,在此地亦可賣出高價,此地的貴族皆有其專屬的武者,如此累加,武者的數量實難估量”。
“黃爺兒,這些武者當真如此厲害?僅有二十人,而我方奴隸兄弟多達數百,十幾人圍攻一人,難道還無法取勝?”路甲此時滿臉疑惑,問道,“即便他們身著甲冑,幾人將其撲倒,他又怎能還手?十幾人打一人,豈有不勝之理?此前難道就沒有奴隸反抗過?”
“想死你便自己去,莫要牽連他人。”
黃爺兒聞聽此言,面色忽地一沉,板著臉,鄭重其事地說道:“普通人與武者的差距,你並不知曉,故而你才會無所畏懼。但你務必牢記,若你未能成為武者,就絕不可考慮與他正面交鋒。”
“武者共分九階,即便是最初的一階武者,也需具備普通一擊百斤之力。你這小腦袋,一階武者一拳便能將其擊碎。”黃爺兒輕拍路甲的腦袋,緩緩說道,手上的力道卻不自覺地加重了幾分。路甲頓覺腦後生寒,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寒顫,再不敢多言。
“一個捕奴隊,約有二十名武者。其中,一階武者十六名,二階武者三名,三階武者一名。倘若他們有意,咱們這三百名奴隸即便全副武裝,手持刀劍,也會被他們盡數屠戮,而他們自身的損失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老二,你與他們交過手,還是由你來詳述吧。”黃爺兒似是有些疲憊,身體後仰,靠在囚籠上,輕輕摩挲著後背,而後指向朱老二,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朱老二沉凝片刻,輕咳兩聲,開始講述自己被捕的經過,“吾乃本村武者,一階之境。”朱老二伸出一根食指,緩緩說道。當他說出第一句話時,周圍眾人皆驚愕不已,凝視著他,不敢言語。誰能想到,傳聞中如此強大的武者,竟近在咫尺,實難置信。
“吾家境尚佳,衣食無憂,亦算富戶。自幼習武,上月方達一階武者之標準,拳力百斤。然村護衛隊暫無缺額,吾便欲在家度此年關,而後赴城邦一展身手,此乃英雄揚名之所。豈料數日前,吾之劣性,為吾招禍。於村寨酒館飲酒誤事,那村長之子調戲酒館女侍,吾難忍怒火,遂與村長之子動起手來,不想一時失手,竟將那豆芽菜打得半死不活,須臾便斷了氣。那村長蠻橫無理,執意要讓村護衛隊取吾性命,吾自然不從,趁護衛隊未至,吾徑直從村路奔逃而出。吾這一階武者之體力,自非尋常,一路狂奔五六十里,直至不見村寨之田野,方才放緩腳步。”
路甲輕咽一口唾沫,緩緩抬手輕觸朱老二粗壯的大腿,沉聲道:“朱二哥,您能一口氣奔行五六十里,這豈是凡人所能做到?”路甲憶起自己跑完五千米後的慘狀,稍作思考後繼續問道:“一階武者皆能如此遠距離奔行嗎?”
“一階武者身著鎧甲,一日可行百里且戰力充沛,彼時我未著甲,速度更快。我這一拳,正如黃爺所言,有一百餘斤的勁力,若披甲,二三十人近不得我身,若手持利刃,我一人足以追擊上百人。”朱二哥揉了揉腿,側頭瞥了一眼車隊護衛,“我本想既然無法回村,不如直接前往城邦,以一階武者的實力,何事不可為?然而……然而在山區竟遭遇了捕奴隊,他們見我孤身一人,便要抓捕我。我以雙拳打倒五六個商隊奴僕,結果那些身著鐵甲的武者便圍了上來。我向著鐵甲揮拳數下,劇痛難忍,”朱二哥似乎回想起了當時的情景,揉了揉拳頭,“我見無法撼動,手中又無兵刃,只得轉身奔逃,結果便是……嗖嗖嗖……數支箭射來,險些要了我的性命。”朱二哥又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