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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見到三大爺回來了他連忙問道：“當家的，劉海中咋說。”
三大爺說道：“劉海中只是七級工，沒有資格。”
一旁的閻解放失望的說道：“爹，我回前頭睡覺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三大爺對三大媽說道：“媳婦兒，咱院其實還有人手裡有工作指標。”
三大媽說道：“當家的，咱家跟傻柱不對付，當初你昏迷的時候，他說話可難聽了。”
三大爺搖搖頭說道：“不是傻柱，賈東旭死後，紅星軋鋼廠給了一個工作指標，賈家一直沒用。”
三大媽說道：“當家的，那賈張氏不比傻柱好說話。”
三大爺說道：“咱家跟賈家沒啥深仇大恨，這世上沒有跟錢過不去的。”
“當家的，你想拿錢買，那得不少錢吧。”
三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那件事，我確實有責任。咱家老三學習好，以後肯定有出息，太出息的孩子靠不住，就像劉海中家的老大那樣，咱們養老還得指著老二，要是老大還在就好了，你抽空探探賈張氏的口風，只要價格合適，咱就買下。”
三大媽說道：“當家的，我聽說那工作指標只能直系親屬繼承，不能買賣。”
三大爺說道：“你是不懂裡面的門道，房子也說不允許買賣，不是照樣有人買，認個乾親，弄下戶口，說是繼承的，過些日子再把戶口弄一下。工作指標更簡單，你只要談妥條件，可以讓解放跟賈張氏假結婚，拿到工作再把婚離了，也就是幾毛錢的事。”
三大媽疑惑的問道：“當家的，咱家解放跟賈張氏，太荒謬了吧，不應該是秦淮茹嗎？”
三大爺說道：“真是頭髮長見識短，你要說讓解放跟秦淮茹結婚，賈張氏會認為咱家有企圖，她敢抽你。假的又不是真的，只是為了工作指標。”
三大媽說道：“我明天就去問問，你能出啥價。”
三大爺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一般的正式工指標大概在三百塊左右，紅星軋鋼廠在咱們附近是效益最好的廠，只要不超過四百塊，都可以談，越少越好。”
三大媽說道：“當家的，你這是真下血本了，四百塊錢可不是小數目。”
三大爺說道：“這錢是我借給老二的，要還的，利息也不能少，我虧不了，你別一上去就把底露了，先從三百塊錢往上加，少給一分，就是賺到。”
“當家的，我知道了。”
話表兩邊，二大爺這邊，二大媽問道：“當家的，你說閻埠貴會不會找賈張氏買工作指標。”
二大爺說道：“閻埠貴不是出血筒子，他估計捨不得錢，你回頭放出風聲，閻解放會逼著他去買的。”
二大媽疑惑的問道：“當家的，閻埠貴跟咱家沒有過節，你這麼做圖什麼。”
二大爺說道：“閻家肯定會跟賈家鬧起來，那就等於把易中海放在火上烤。說不定還能給傻柱添點堵。”
“當家的，這關傻柱什麼事。”
“你說秦淮茹要是去廠裡上班了，傻柱的孩子誰來帶，不要操之過急，讓閻家衝在前面 ，咱家不做出頭鳥。”
吃一塹長一智，劉海中確實成長了。
第二天，三大媽在廁所蹲坑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賈張氏，她說道：“賈張氏，我聽說你家秦淮茹幫傻柱奶孩子，還有工錢拿。”
賈張氏警惕的說道：“楊碧華，吃奶粉還得花錢買，傻柱給點錢不應該，你別找不自在。”
三大媽說道：“賈張氏，你別誤會，我是想說，你家不是有個工作指標嗎，放在手裡也不能下崽，還不如賣了換錢。”
賈張氏說道：“我家的工作指標是我兒子拿命換來的，將來要傳給我家棒梗，你就別想了。”
三大媽說道：“賈張氏，工作指標都是有時效的，棒梗才幾歲，等他長大早就過期了。你家秦淮茹跟傻柱關係那麼好，還怕到時候安排不了棒梗的工作，與其放著過期，還不如換成錢握在手裡來的踏實。”
賈張氏一想也對，她說道：“你家能出多少錢 。”
三大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四九城的工作指標級也就值三百塊錢，我給你出三百一。”
賈張氏說道：“我兒子的工作指標可是正式工，還能繼承工齡，你真當我什麼都不懂，少一千不說事。”
三大媽說道：“一千塊錢，你咋不去搶，三百二十塊錢，愛賣不賣。”
賈張氏擦了屁股站起身說道：“最低九百五，你回去跟閻埠貴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