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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楊廠長被扳倒,楊偉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物被放了出來,回到了車間還做他的普通工人。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許大茂和崔大可佈置好了會場,今天就要對楊廠長進行審判。
隨著人群的一陣騷動,只見楊廠長被郭大撇子和趙三毛押解著緩緩走上了會場中心的臺子上。他低垂著頭,昔日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身上那件原本筆挺的幹部裝也顯得有些凌亂不堪,臉上帶著淤青,看來是吃過一些苦頭。
這時,許大茂邁著自信的步伐走到了會場中心的話筒前。他清了清嗓子,然後用一種高亢而激昂的聲音開始講述起楊廠長所犯下的種種罪行。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劍,直刺在場的工人心窩,讓所有人覺得楊廠長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坐在觀眾席中的楊偉民瞪大了眼睛,一臉苦澀地望著臺上那個被五花大綁、狼狽至極的身影,此刻他的心亂如麻,愧疚之情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如果不是自己喝醉後胡說八道,伯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真是悔不當初。
與此同時,坐在主席臺上的崔大可看著許大茂在臺上出盡了風頭,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滿和嫉妒。要知道,能夠成功扳倒楊廠長,可全是他崔大可在背後精心策劃、四處奔走的結果啊!然而現在,所有的功勞似乎都是許大茂的,他不由的在心裡怨恨李主任處事不公,看來主任還是正職好。
何雨柱坐在主席臺上,他神情複雜地凝視著面如死灰的楊廠長。對於許大茂所宣佈的那些罪狀,其實有不少在他看來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小毛病罷了。可是沒辦法,誰叫楊廠長站錯了隊,生活在了這樣一個特殊的時代呢?
楊廠長面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帶著掙扎,噗通一聲跪倒在了會場的正中央。他那原本堅毅的面龐此刻已被淚水淹沒,聲音顫抖而又悲切地開始做起檢討來。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盡的悔恨與痛苦,從他口中艱難地吐出。
此時的楊廠長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只能無助地等待著命運最終的審判。絕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輕生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若不是心中還殘留著一絲對大領導的期望,恐怕他早已選擇用死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不屈。
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崔大可微微向身旁的郭大撇子使了個眼色。郭大撇子心領神會,立刻起身朝著後臺走去,取來了崔大可特意為楊廠長精心準備的道具。
一直冷眼旁觀這一切的何雨柱終於再也看不下去了。只見他霍然站起身,大聲說道:“諸位工人兄弟們!楊愛國同志嚴重違反了我們廠裡的規章制度以及上級所下達的各項政策方針。經過革命委員會的慎重討論研究決定,即日起剝奪他廠長的職務身份,並將其下放至清潔隊接受勞動改造!我希望大家能夠從此事中吸取教訓,引以為戒,今後務必加強自身的思想政治學習!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現在散會!”
話音剛落,崔大可臉上頓時浮現出不滿之色,他皺起眉頭,語氣不善地反駁道:“何副主任,李主任可還沒有發表意見呢,您這麼著急宣佈會議結束,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吧?”
聽到這話,李主任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他趕忙站起身來,連連擺手說道:“何副主任說的話完全代表了我的意思嘛,那就按他說的辦,散會、散會!”
崔大可看著何雨柱不善的眼神,他感覺自己的臉頰開始隱隱作痛,連忙閉上上了嘴巴。
大會結束後,何雨柱找到李主任開口說道:“李哥,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失態了,搶了您的話。楊愛國畢竟對我有恩,實在看不下去他被人肆意侮辱。以後紅星軋鋼廠,您說了算,我不再發表任何意見。”
李主任語重心長的說道:“柱子兄弟,你這話就見外了,咱們哥倆誰跟誰,崔大可那個鄉下來的土鱉,手段確實太下作。我跟楊愛國只是政治立場不同,又不是仇人,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你不發話,我也準備提出來,別因為外人挑撥,影響咱們的兄弟感情。”
何雨柱一臉愧疚的說道:“李哥,兄弟我今天確實讓你的面子有些不好看,一會兒我親自下廚做一桌酒席,給您賠罪。”
李主任語重心長說道:“柱子兄弟,說賠罪就太見外了,我好久沒吃你做的小雞燉蘑菇,確實十分想念,馬華做的雖然不錯,總感覺差點意思。”
何雨柱笑著回道:“李哥,一會兒我和馬華分別做一道小雞燉蘑菇,您品評一下差在哪裡?”
李主任戲謔的說道:“柱子兄弟,你這是打算考我,不是跟你吹,你李哥我雖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