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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還不是餓死,……”
李員外的話音未落,葉問已經怒不可遏,他一步跨前,指著李員外的鼻子斥責道:“李員外,你這是在公然賄賂百姓,企圖逃避法律的制裁嗎?你以為用幾個臭錢就能收買人心,掩蓋你的罪行嗎?”
百姓們面面相覷,手中的錢彷彿變成了燙手的山芋,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憤怒。這時,一個年長的村民站了出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李員外,你的錢我們不要!我們不是來賣命的,我們是來討公道的!人命關天,不是幾個錢就能解決的!”他的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百姓們紛紛將手中的錢扔回給李員外,高聲呼喊著要討回公道。李員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沒想到這些平時看似軟弱的百姓,此刻竟然如此團結和堅定。
李員外的臉色變換,他走到石虎跟前說道“石公子,如今災荒未解,諸位鄉親們都沒有餘糧,不知道哪天就會餓死,病死,你真要鄉親們為了你家的事情連累他們嗎?他們每個人我都給了十塊錢,夠他們買糧吃一年的啦,如果我真的收回那些錢,這些鄉親們的口糧問題你來解決嗎?你仔細的想想,可不要因小失大呀,你的母親已死,無力迴天,為了大家的利益,你可不要自私啊!這樣如何,給鄉親們的錢我不收回,你的妹妹我也放回,再給你四十塊錢,此事你也不要再追究可好。這樣,你和鄉親們既有了生活的保障,妹妹也回了家,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來的這些百姓們也沉默了,李員外這是抓住了他們處境,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石虎。
石虎的眉頭緊鎖,他的內心在劇烈地鬥爭。他的母親已經去世,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正義的渴望和對母親的懷念。他知道,接受李員外的賄賂意味著放棄了追求真相和公正的機會,但他也看到了鄉親們因乾旱而面臨的困境。
葉問看出了石虎的猶豫,他走到石虎身邊,低聲說道:“石公子,你的苦衷我能理解。但是,接受這些錢,就等於放棄了你母親的生命尊嚴,也放棄了對正義的追求。你的母親如果泉下有知,她一定希望你能夠堅持真理,而不是為了一時的利益而妥協。”
縣主楊修這時也插話道“石虎,你想一想,你母親是一個人死,如果拒絕了李員外,在災情如此的情況下,這些來的鄉親們沒有了他們手中的錢買糧,是不是都要跟著餓死,到那時,死的可就不是一個人了,你真要用大傢伙的死來換你母親的一個公道嗎?你母親的在天之靈也不想看著鄉親們被餓死吧!逝者已死,我們得要向前看,度過了這個災情就等於你救了鄉親們,相信你的母親會原諒你的”
石虎抬起頭,目光看著葉問,又看了看鄉親們,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充滿了力量:“葉大人,您說得對。我不能為了幾個錢就放棄我母親的生命尊嚴。鄉親們的困境我也很擔憂,我也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我的母親已死,但不追究可以換取鄉親們活命的機會,我不想連累鄉親們。”
石虎轉向李員外,說道:“李員外,你說話算數,我要你立即釋放我妹妹”
李員外見石虎有所鬆動,心中暗自竊喜,他立刻答應道:“當然,石公子,我李員外說話一向算數。只要你不再追究此事,我立刻放你妹妹回家,並且給你四十塊錢。”他轉向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立刻去安排釋放石虎的妹妹。
葉問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石虎的選擇是為了鄉親們的生存,但他也明白,這樣的妥協可能會讓兇手逍遙法外。他走到石虎身邊,低聲說道:“石公子,你真要如此選擇嗎?”
石虎緊握葉問的手,眼中含著淚光:“葉大人,我知道您是真心為民請命的好官。但我不能為了討回公道,就讓鄉親們餓死。我只希望鄉親們能夠平安度過這場災難。”
縣主楊修見局勢已定,便宣佈道:“既然石虎不再追究,此案就此了結。李員外,你承諾的錢必須立即兌現,不得有誤。”他轉而對石虎說:“石虎,你是個深明大義的人,石牙子村的百姓會記住你的犧牲。”
石虎默默地點了點頭,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讓他揹負一生的遺憾,但他也明白,有時候為了更大的利益,個人的痛苦必須被放在一邊。
百姓們雖然心中不甘,但他們也理解石虎的苦衷。他們默默地接受了李員外的錢,心中對石虎充滿了感激。他們知道,如果沒有石虎的犧牲,他們可能真的會在這場災難中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