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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雲說,“來飯店吃飯的那些男人說起這種事更是眉飛色舞,有的男人都把牛吹上天了。”
“我不和你們說這個,我害羞。”此時的何歡早已緋紅了臉頰。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李香雲給我遞了一個眼色,做出準備鬧騰何歡的舉動。
“我說,我說,真是怕了你們倆了。”何歡最終還是架不住我和李香雲的鬧騰。
“先給我們講講你的洞房花燭夜吧。”我說。
“這個就別講了吧!怪難為情的。”何歡說。
“你就別難為她了,你看她臉紅的快趕上猴屁股了。”李香雲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不行,必須說,我們都給她講過第一次,她也必須要講。”我不依不饒。
“好吧!我說行了吧!新婚那天晚上我在洗手間磨蹭了很久才出來,秋穎你說過當時痛的在楊叢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香雲你也說過當時痛的用手指甲劃傷了黃言的脊背,我不知道自己會痛成啥樣子,所以很是膽怯。在趙偉強一遍一遍的催促下,我不得不走出洗手間走到了床邊,我告訴他我有點害怕。他安慰我不用怕,沒有那麼恐怖,有了這一次,以後都不會害怕了,我點了點頭,但是我的身體還是不停的顫抖。見我如此害怕,他說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明天再來,我想反正都要經歷第一次,最終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了。”何歡溫文爾雅的敘述了她的新婚夜。
“然後呢?”李香雲追問。
“說這麼多可以了,我可是第一次當著你們倆的面說這種事,當著外人面我從來不提這種事的,後面那些說不出口。”何歡說。
“你就饒了她吧,再說也不能一下子講完,留著下次再講吧!”我微笑著說。
凌晨一點多了,出門應酬的黃言還沒有返回來,我問李香雲怎麼不打電話問一下黃言什麼情況,她說黃言很晚才回來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也會夜不歸宿,她都習慣了。
“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有啥事嗎?”我問。
“能有啥事?”李香雲說。
“你不怕在外找女人啊?”
“我已經看開了,就算我管的再嚴,只要他想找,他會想一萬種方法。”
“你的心態真好。”
“怎麼?難道你查過卜順的崗?”
“我更沒管過他,不過我相信他不會在外面找女人的。”
“挺自信啊!”
“那當然,別的不說,這一點我有十足的把握,就憑他這個條件,我深信他找不到比我更好看的女人。”
“那是,你當時可是聞名遐邇的校花,卜順就是棵無人知道的小草。”李香雲說這句話打了幾個哈欠,看樣子她是想睡覺了。其實我早就想睡覺了,因為李香雲一直在和我聊天,所以我沒好意思講,現在她有了睡意,我就趁機和她說了句晚安,然後回到了她給我安排好的一個房間休息,這間房就在李香雲臥室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