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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孕檢回來他就有點不對勁,敢情是他讓你來套我話了。”
“興哥沒有那個意思,他就是有點疑惑。”既然花蕾已經看出我此行的目的,我不再拐彎抹角,“我還說他想多了,孩子肯定是他親生的。”
“你告訴他,孩子可以是他的,也可以不是他的,對外人來說,全憑我一張嘴。他如果想繼續過下去,就當啥事也沒發生,我會和他安生的過日子。我這可是為他著想,我幫他把不育症這個謠言擊破了,他應該高興才對,如果不是這樣,他這輩子到死都落不到好名聲。你去告訴他,如果他想離婚,我立刻成全他。”
“嫂子你別生氣,你們倆好幾年才懷上孩子,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相信你不會做那樣的事,等下我就批評一下我興哥。”說完,我起身離開了卜興的家。
我回到家一五一十把花蕾的原話都告訴了卜興,他頓時嚎啕大哭起來,一個大男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一瞬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勸慰,於是我索性什麼也不做,應該讓他好好大哭一場,或許哭出來才是最好的解壓。
卜興回家後沒有選擇和花蕾針鋒相對,而是選擇了和平相處,但卜興的臉上也因此失去了前幾天的洋洋得意,而是掛滿了無趣和落寞。
卜興從我家離開以後,我接連給卜順打了幾個電話,想不到都被卜順生冷的結束通話了,之前我可是極少主動給他打電話的,除非我需要用錢了,我才會主動聯絡他,幾乎都是他主動聯絡我。
我記得卜順第一次外出到南方工作的時候,他一天要給我打兩次電話,資訊也是不斷地發,哪怕一丁點小事都要和我嘮叨一下。比如說他哪天吃了什麼飯好吃不好吃,比如說在大街上遇到一個女孩和我長得特別像,比如說他覺得夕陽特別好看就拍照發給我,比如說他老闆因為什麼事懲罰了某個同事,比如說他遇到幾個外國人嘰裡呱啦的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比如說南方颳起了颱風颳倒很多大樹刮飛很多房頂甚至刮跑幾個人,還比如說老闆娘長得又胖又醜,所以老闆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情人等等。
有一次卜順給我打電話說他看了一部特別搞笑的電影,然後他一邊笑一邊講,竟然講了十多分鐘,可是我從頭到尾沒有聽懂他講的什麼內容,講完之後卜順還問我好不好笑,我假裝聽懂說特別好笑。我這個回應讓卜順更加來勁了,隔了一天他給我打電話講了另一部搞笑的電影,那次我聽了幾句就找藉口說我要給我父母打電話,然後我不耐煩的結束通話了。一開始我對這種頻繁的聯絡感覺挺暖心,可時間長了我開始慢慢的厭煩起來,再後來我覺得這是無聊行徑。因此我由起初的和他有說有笑轉變為後來的漸漸冷淡,最後乾脆只聽卜順講,我都懶得回應了,對我來說卜順講的大多事情是無關痛癢的,是沒有意義可言的。
像這種直接結束通話我電話的行為,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就算卜順手頭有工作,他也會接通跟我說一聲再掛掉,這次真是太反常了。過了幾分鐘我再次給卜順打了過去,他接通以後沒有像之前那樣情意綿綿的叫一聲“媳婦”,居然興師問罪的說:“你為啥要和黃言睡覺,還要臉不要?”
“你胡說啥呢?我咋可能和黃言睡覺?打死我我也不會和他睡覺。”我反駁說:“誰告訴你的?”
“當然是黃言告訴我的。”
“黃言滿嘴噴糞。”
“還嘴硬,黃言都有證據,你如果沒和他睡覺,他咋能知道你那個地方有個小胎記?”
“或許別人告訴他的呢?”其實我想說有可能是楊叢或者賈偉峰告訴黃言的,但我怕影響卜順的心情,因為在卜順面前不能提他們倆的名字,要不然卜順會心煩意亂。
“別人不可能那麼無聊說這種事情。”我思考了片刻想了起來,黃言之所以會這樣說,應該是我在李香雲家度過的那一晚看到的。看來這件事是瞞不住了,以黃言的為人和作風,嘴上沒個把門的,我應該早就預料黃言會說出去,只是沒想到他會無中生有。可我如實跟卜順解釋後,他居然憤怒的說:“騙鬼呢?”
“反正我說的是實話。”接下來氣氛顯得異常安靜,卜順不再講話,我也緘口不言,就這樣過了兩分鐘我生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已經不是黃言第一次胡說八道了,當初我接受做卜順女朋友時,黃言就對卜順說我在外面生過一個孩子,並且還一本正經的說都找不出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卜順當時對我愛的死去活來,自然沒有選擇相信他。
黃言給卜順胡說八道的話對我產生的影響,並沒有隨著我和卜順的通話結束而消失,而是讓我很長時間都不得安生。以前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