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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生臉上的震驚久久不能平復。
氣氛陡然僵硬了下來,還沒等許生回過神,便看見從書房內走出的沈浮白大步流星朝這裡走來,方才種種憤怒一擁而上,他忍不住冷哼一聲,痛罵道:“你個狗賊!”
沈浮白下意識回答:“這一切都是為了大計啊!”
“……”
楊旭剛有些意外這對話怎麼這麼熟悉,不吃這套的許生卻繼續痛罵起來:“放屁,你個狗賊剛才說殺人之時可沒看出你半點不情願,別跑,吃一劍!”
沈浮白原本不想跟他計較,卻見他真就拔出劍照著他的頭就拍下,頓時神色一驚,連忙抱頭躲避,也被他氣得開始罵道:“你個老匹夫,我原因為你年長而不願與你計較,別逼我不留情!”
“呵呵。”許生面帶譏笑,諷刺起來,“老夫現在可是受魔教教主之命留在教內,你敢動我一根寒毛,信不信老夫當場就躺在教主腳下裝死?”
“……”沈浮白哪見過這般無賴,話都不利索了,“你,你,混賬!”
許生得意地摸著鬍鬚,不屑地瞥了沈浮白一眼,這一幕讓楊旭看得不由得頻頻稱奇,沒想到啊,像沈浮白這麼桀驁不馴的人,竟然還有吃癟的時候,看來這許生確實也是個人才。
他忍不住從中調和起來:“沈浮白走的是愚忠線路,在教主面前,難免會展現出對方所喜愛的模樣,像他所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大計,本心還是好的。可能因為演戲太過精湛容易被人誤解,你消消火。”
“哼。”許生給他些許面子,一甩袖袍,不願去理會沈浮白,將頭扭到了一邊。
而沈浮白也懶得跟這老匹夫動怒,只是不愉快地提醒道:“我方才與教主聊過關於此人的任職,據說教主似乎有意將他來教書育人。”
“……教書育人?”
明明是常見的四個字,但在魔教裡怎麼這麼古怪呢?
楊旭有些納悶地蹙起眉,不能理解其中的含義,這魔教有什麼地方可以教書的:“這……是何意啊?”
“……我也不清楚。”停頓片刻,沈浮白有些無奈地承認道,他素來自稱聰明絕頂,可每次對上這位教主都彷彿變成了智障,根本無法猜透對方的想法,“不過教主必定自有用意,我們得打起精神來應對。”
說完,沒好氣地瞥了許生一眼,似乎是在暗中警告。
可許生卻一臉不服輸地摸著鬍鬚,冷笑道:“無所謂,無論那魔頭有何計劃,都跟老夫無關!”
“畢竟老夫只說留在教內,又何時說過要聽他的命令列事了?”
“有種讓他殺了老夫啊!”
說完,洋洋得意地勾起唇角,揚長而去。
徒留下楊旭和沈浮白麵面相覷,震驚在原地。
……哎喲壞了。楊旭一拍大腿,原以為進來一個幫手,怎麼感覺也是個不聽話的呢,他未來的生活不會又多了一個拖後腿的吧!
成為教主第二十七日
許生這個小老頭果然說到做到!
對於秦銘的命令,可以說是左耳出右耳進,主打的就是一個‘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不做我不做我不做’!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我就不幹~
這可把負責調動魔教人員的沈浮白氣的不輕,完全是失了態似的破口大罵起來:“你個老匹夫!”
許生也不慣著他,管他是不是演戲啊臥底啊,同樣回罵過去:“你個小人!”
“老匹夫!”
“狗賊!”
對於能夠把沈浮白氣成這樣的儒生,魔教弟子一個個都喜聞樂見,甚至還有些期待這樣的場景到來。
畢竟沈浮白仗著教主的喜愛對他們魔教弟子素來趾高氣揚,他們一來打不過對方,二來又怕教主得罪,因而一個個都忍氣吞聲。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許生一窮二白什麼都不怕,連命都不怕,就是與沈浮白對著幹,看著沈浮白那憤怒的模樣,魔教弟子一個個就不禁在心中拍手叫好。
不過他們也很納悶,就算許生就囂張成這樣了,甚至在教內每日遊手好閒什麼都沒做,可教主呢,硬是就不殺他,這也太奇怪了吧。
當楊旭拖著張大牛前去尋找陳略溝通這件事時,就連楊旭都忍不住摸著鬍子猜測道:“難不成教主最近真的轉了性了,變得和善了不少?”
陳略卻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衣袖,“呵,你們想太多了,教主他素來心腸歹毒,計謀狠辣,走一步算計人百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