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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呢!”

秦銘也不住點頭,感慨果然大家在面對這美景時心中的想法都差不多,想必展越也是想要乘興夜遊吧,也就順勢邀請道:“那不如我們一起?”

“太好了!”展越眼前一亮,立刻扯著他的袖子將他往院裡帶,“我就知道秦兄一定跟我一樣,絕不會放過任何機會修煉武功!我們就在這月色下一同打坐修煉內力一整晚,多麼暢快對不對!”

秦銘:“……”

等等,打坐??修煉??

這麼好的景色,你邀請我就是為了修煉??合理嗎?

隨即秦銘就詫異地發現,竟然還真是合理的,只見被展越拉到客棧後院一看,一片空曠的土地上,竟坐著一排排盤腿修煉的青年男女,每個人屁股下面坐個蒲團,就這樣閉著眼睛運轉著功法。

見展越拉著他來,一人撇撇嘴,拿著蒲團往旁邊挪了挪,給他們騰出一點空位,展越就坐了過去,還對他招招手:“果然還有位置,秦兄快來坐。”

“……”你們江湖人修煉原來是集體的活動嗎?

秦銘大為不解,震驚不已,卻也只能被迫加入修煉大隊之中,一起內捲起來。

乘興夜遊什麼的……也就只能扼死在胎中了。

而另一邊,風塵僕僕的張大牛也終於沿著街道,一路來到一間正在修葺未開業的酒樓前,酒樓都被綠布所遮擋,他也不介意,大大方方地推開門就走了進去:“有人不?”

縱使是夜晚,一樓大堂內還算是燈火通明,而一白衣人影便站在櫃檯前,親自安置著架子上擺設的梅花花瓶,見他莽撞進來也不在意,只是冷若冰霜的臉上帶上些許嫌棄:“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張大牛直接拉開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茶,一口飲光,才解釋道:“教主命俺早去早回,俺自然不敢耽擱,也就沒四處閒逛了。”

“不過教主好像知道俺要來此處了,俺可是什麼都沒說!”想起方才教主那停頓住的異樣,張大牛隻能想到這個原因,他不知道這事到底是好是壞,但既然教主沒有阻攔他,他也就按照曾經跟沈浮白的約定,還是來到了酒樓裡會面。

沈浮白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平靜地回答:“無妨,你若是出門必定會來此處,以教主的心思怎麼會預料不到,太過小看教主了。”

張大牛點點頭,還未繼續開口,又聽沈浮白道:“既是如此,那明日教主必定會來此地巡視酒樓,你我二人應該做好準備。”

張大牛愣了:“你這是怎麼知道的?”

卻見沈浮白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彷彿在說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透,張大牛隻好搔搔頭,試探問:“那俺到時候主動帶領教主過來?”

“不。”沈浮白一臉正氣,“作為忠心耿耿的下屬,怎麼能在這裡恭候教主的到來呢,自然應該親自前去迎接,才能表達我心中的誠意啊。”

“……”張大牛再次目瞪口呆,忍不住敬佩道,“你說得對啊,俺怎麼就想不到呢!”

怪不得沈浮白能夠獲得教主的青睞,就憑這考慮的周到程度,其他人也是自愧不如的。

沈浮白卻也不驕傲於他的讚揚,在沈浮白眼裡,這是一個屬下最基本的忠心,又有什麼值得誇讚的呢?

“你把今日教主做的事大致告訴我,讓我心中有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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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牛知無不言,很快就草草地將事情都說了一遍:“俺覺得這事還雲裡霧裡不知道誰幹的呢,但教主卻很篤定明日必定會有結果,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俺說,直接派魔教弟子去抓人不是更痛快,哪裡需要這麼繞來繞去的,腦瓜子疼!”

張大牛大大咧咧地說著,或許是因為面前之人是跟他本性臭味相投的沈浮白,他根本沒有掩飾心中的想法。

而沈浮白卻對他的意見不屑一顧:“教主的心思,豈是你能夠判斷的,雖然是敵人,但其心思的縝密計謀的精準皆是上乘,不可輕視。既然教主說明日兵器鋪子便可知道真相,那必定便是如此,你要做好本分工作,萬萬不可讓賊人逃脫!也不能勞煩教主親自出手!”

沈浮白語氣裡淡淡藏有對教主的敬佩,又很快轉瞬即逝:“至於我會派人盯著那輛馬車,確保他們不會逃脫掉我們的視線!”

他用最平常的語氣,說出了最忠心的臺詞:“確保一切都在計劃之內,才是我們下屬應該做的事情。”

見他想得如此周到,張大牛一時間都覺得口中的茶水不香了,忍不住頻頻讚歎,豎起大拇指:“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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