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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便殺!我青嶽派弟子……永不臣服,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一間牢房裡的兩個血肉模糊的男人,拼著最後一口氣叫囂著。

秦銘下意識難受地別過雙眼,又忽然發現對面的牢籠裡也綁著幾個女子,女子一個個對他們怒目而視,身上卻沒多少傷痕,似乎沒有受過折磨,可衣襟髮絲卻是亂糟糟的,看起來也不怎麼好過。

秦銘心中有了想法,忍不住內心感嘆不已,但表面上,他還要板著臉故意向男子詢問道:“你們是青嶽派弟子?”

見青嶽派弟子連說話都費勁,秦銘只好又將目光落在對面那些女子的身上:“你們呢?”

雖然今日來的人未曾見過,但瞅這氣息就是個壞的,女子們一個個冷笑著仰起頭,就是不回答他的話語。

秦銘面色平靜:“預設了,原來你們也是青嶽派的弟子。”

“你的眼睛是瞎的嗎!”這句話卻讓其中一女子受不了了,怒氣衝衝地瞪了過去,“看我這身門派服飾,難道看不出我們是南湘派的弟子嗎!”

秦銘還真不知道,他仔細打量著女子的著裝,卻見她們統一身著淺粉色的長裙,裙襬用金絲繡著蝴蝶的紋理,連繡花鞋也是淺粉色的,正如傳說那全是女子的南湘派門派著裝一般。

原來這幾人是南湘派的弟子!

秦銘正默默長著見識,卻不承想他這細細打量的目光落在女子眼中,更是面色一變,流露出明顯的屈辱和憤怒之色。

“呸,我南湘派弟子士可殺不可辱,血刀門走狗聽著!若不是你們打不過我們就用下三爛的招數趁我們睡著將我們擄來,我們怎會落到你們的手裡!你們再往前一步,我們便集體咬舌自盡,滾開!”

秦銘乍一聽到這般剛烈的臺詞,一時間有些咂舌沒有回話,倒是身後的沈浮白冷哼一聲,不滿上前:“我們並非血刀門之人,休要把我們與血刀門這種貨色相提並論!”

他的長相可以說是年輕英俊,對血刀門也是赤裸裸的不屑,南湘派女子左右對視一眼,眼中閃過幾分欣喜:“你們不是血刀門的人?!”

沈浮白傲慢道:“當然不是!”

沈浮白:“我們可是魔教弟子,血刀門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南湘派女子臉上的喜色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差點尖叫:“魔教??”

“就是傳聞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魔教??”

沈浮白蹙眉:“莫要胡說,我們從來不做打不過就下陰招將人擄來這種苟且之事!”

沈浮白:“都是直接靠武力堂堂正正將人綁來的!”

……

南湘派女子臉色又蒼白了三分,顯然已經瑟瑟發抖,差點就要直接咬舌自盡了。

而秦銘更是對沈浮白這火上澆油的模樣氣得眼角直跳,不由得狠狠扭頭瞪了他一眼:“閉嘴,滾到外面去候著!”

……沈浮白委委屈屈地走了,等到牢房中僅剩秦銘一人時,對話才能夠真正進行下去。

“正如你們所見,血刀門已經覆滅了。”

秦銘組織著語言,直接切入正題:“從此以後,江湖再也沒有血刀門,已經全部歸入我教。”

南湘派女子又驚又怕,卻是疑惑道:“那血刀門掌門如此厲害,江湖之中無人敢敵,你們真的把血刀門消滅了嗎?”

秦銘淡淡道:“血刀門掌門已死於我手,若不相信,可出去後自行圍觀他的項上人頭。”

聞言,南湘派弟子簡直倒吸一口氣,眼中充斥著十分的震驚之色,觀眼前這人年紀也就二十剛出頭,竟有消滅血刀門掌門的實力嗎?

“你究竟是誰?!”

面對眾人這好奇又警惕的發問,秦銘一怔,隨後竟有些微微勾起了唇角,負手而立道:“世人皆知我是魔教教主,卻不知我名不知我姓,今日我便告訴你,我姓秦名銘——秦銘二字,你們可聽明白了?”

雖然秦銘很想強調自己的本名,讓世間記住他,而不是僅僅記住一個魔教教主,可當他說出這句話之時,眾人所抓住的重點便自然在魔教教主上。

“魔教教主?!”南湘派女子更加恐慌了,冷汗從她們額頭倏地溢位,精神也繃得極緊。她們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竟會離江湖赫赫有名的大魔頭這麼近,性命也都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早就聽聞魔教教主年紀輕輕卻有一身恐怖的武藝,本以為是誇大,卻沒想到原來是真的!連血刀門掌門都敗在他的手上!”

眾人雖不知道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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