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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
另外,這封密信就這樣與錢小豆的信件堆積在一起,還似乎沒有拆開的跡象,教主是否還未曾看到這封信?
若是他現在偷偷將信件拿走,這密信就沒辦法映入教主的眼簾了吧。
沈浮白忍不住冒出了個危險的想法,他微微顫抖的右手慢慢捏緊信件,餘光掃了眼似乎毫無察覺背對著他的教主,心跳加速就想要將信件塞進袖口中帶出去銷燬。
時間的流速彷彿從來沒這麼慢過,光是伸出手就讓他大汗淋漓,警惕異常。
可在某一刻,他又突然強行停下了這種衝動。
不對!若是教主其實看見了信中內容,但卻不知所謂的臥底又是誰,因而故意將信放在明面位置,暗中檢視他的反應呢?
他要是真將這封信銷燬的話……豈不是就坐實了他是臥底的訊息了!
一想到教主往日裡那走一步想百步的危險作風,沈浮白的大腦便不斷地警覺著,他彷彿感到教主猶如山巒一般俯瞰著他的一舉一動,看著他步步落入精心謀劃的陷阱的模樣,不由得為之一顫。
最終還是決定不要碰這封信件,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樣離開。
就算教主真的知道了教記憶體有臥底,只要他小心點不暴露,又有什麼關係呢?
沈浮白松了一口氣,將信件快速裝好放回原位後,他便恢復了一直以來的小人笑容,只不過這笑容裡多出了幾分諂媚:“教主,所有的密信已經放好了,是否還有要事要囑咐屬下?”
秦銘正沉浸修煉呢,隨意擺擺手:“沒事,最近你也辛苦了,休息去吧。”
卻不承想沈浮白竟久久不願意離去,義正詞嚴道:“為教主效勞是屬下分內之事,怎麼能算是辛苦呢!教主願意將事情交給屬下,那才是屬下的榮幸啊,還請教主千萬不要憐惜屬下,有任何事情都可以交給屬下去處理!”
秦銘樂了,怎麼會有人不想要休息偏偏想要工作啊,可是抬眸對上沈浮白那迫切期盼的眼神,秦銘就知道這傢伙說的肯定是真話。
鑑於他這麼喜歡工作,秦銘也就大手一揮囑咐道:“陳略那邊正在統計教內所有人的貢獻度,你可以去幫忙,另外這次出行一起帶回來的人好好安置,受重傷的那兩位青嶽派弟子等他們修養得差不多了前來告訴本座,剩下的還有物資清點等等雜務,你想去幫忙可以隨意。”
被秦銘一下子囑咐這麼多事,沈浮白卻偏偏心情大好,連連感謝教主的恩惠,這才走出書房。
一離開秦銘的眼簾,沈浮白的表情便倏地嚴肅起來,他加快腳步快步往弟子居那邊走去,迎面正對上似乎要來彙報什麼的陳略。
二人打了個照面,沈浮白表情未變同樣不發一言,卻只是一個眼神看過去,大步流星向前走,陳略便像是明悟了什麼一般若有所思地停下腳步,跟隨他身後一段距離,慢慢前行。
沈浮白又用這種探子獨有的眼神交流,繼續傳遞給了楊旭,張大牛,許生,以及一個恰巧趕回來的錢小豆。
不過這幾人的悟性就比陳略差上不少了,幾乎是滿臉問號地凝視著沈浮白的背影,露出茫然之色,張大牛更是直白道:“咋啦,你眼睛抽筋了,這麼看俺?”
“……”這可把沈浮白氣地憋了一肚子火,如果是這群人的話,還真說不定露出什麼馬腳,被教主的眼線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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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眾人終於聚集在熟悉的小樹林後,沈浮白才在眾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宣佈了有史以來的最大危機:“教主獲得了一份情報,裡面正是提醒他教記憶體有臥底之事!”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左右頓時炸開了鍋:
“什麼?!我們被發現了?!”
“怎麼可能,我們怎麼會被發現呢!”
沈浮白的目光細細掃過所有人,楊旭滿臉震驚,錢小豆嚇得臉色蒼白,張大牛一如既往呆滯在原地,陳略微微蹙眉,許生……沒什麼太大的表情。
光從表情上看,似乎沒有人存有破綻,沈浮白這才繼續道:“我不知道是教主的眼線察覺到了什麼,還是我們之中有人反水……總之,不如先來講講這段時間諸位都做了什麼!”
楊旭第一個無辜的喊冤:“我可以從頭到尾都跟隨著魔教大部隊進攻血刀門,沒有一點問題啊,再說我都潛入教內二十年了,怎麼可能才被懷疑,一定是你們這些小輩露了馬腳!”
沈浮白覺得有理,又看向錢小豆,錢小豆也很委屈:“我一直在酒樓裡當掌櫃啊,酒樓和情報之事就已經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