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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聽到了什麼風聲,也來不及趕回去營救。

最終,秦銘挑選了一個頗有盛名的紫竹林地帶,作為邀戰之地,此處地形複雜適合隱蔽逃跑,也適合做些陷阱,是他不二之選。

將輿圖中的三個地名圈出來,秦銘點了點頭,又拿出紙和筆準備給血刀門掌門寫信,可他仍舊不太習慣古代的寫信習慣,往往寫了幾句就開始卡,然後不滿意地將紙張揉成一團,繼續寫下一張,反覆迴圈。

到最後,他實在是折磨得受不了了,就決定使用自己的金手指——呼喚沈浮白。

“沈浮白。”

只是開啟書房門隨意呼喚了一聲,在心中默默數上兩個數後,沈浮白的身影就突然從角落裡冒了出來,滿臉堆笑地與他行禮:“教主千秋。”

這隨叫隨到的模樣很讓秦銘懷疑對方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來得這麼快,倒也讓他省了不少心。

“替本座給血刀門掌門寫封信。”

秦銘在榻上,右手扶著腦後,閉著眼沉吟,沈浮白便立刻拿出紙筆,蘸了蘸墨後,根據他的想法自由發揮起來。

“就說老教主不在,我作為新上任的教主,理應跟他談一談血刀門歸附的事情,讓他十日後,到紫竹林一敘……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雙方都不許帶屬下,堂堂正正會面。”

這是秦銘能夠想出的最溫和,且最有把握叫對方出來的辦法,當然,堂堂正正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害怕對方人太多群毆他,連逃都逃不掉。

“屬下明白。”沈浮白立刻下筆如有神助,迅速在紙上寫了起來,幾乎都不需要思索的模樣,令秦銘很是滿意。

果然這種雜活交給沈浮白就可以了,他不要太輕鬆。

沈浮白寫完了,他也沒有再檢查一遍什麼的,直接囑咐對方道:“快馬加鞭送到血刀門那裡去。”

“教主放心!”沈浮白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腳步飛快地轉身離去。

而秦銘佈置完了所有行動,暫時輕鬆地撥出一口氣,好了,他目前只需等待著血刀門掌門的回信,再決定下一步如何行動了。

趁著這段時間,秦銘幾乎是更加賣力地進行修煉,當務之急把輕功修煉好,否則之後連跑路都跑不掉啊!

在教主帶頭修煉之下,魔教弟子可謂是全員修煉,整個氛圍前所未有的好,就連後山的那些雜役也彷彿意識到了什麼,悶聲幹活得更加賣力了。

而在這人群中,沈浮白則獨自走到山門前,左右打量無人之後,才將手中的信封交給了山門的線人:“把這封信快馬加鞭送到血刀門。”

山門的線人剛要轉身離去,沈浮白又從懷裡拿出第二封信,低聲道:“這封信交給你們的錢掌櫃,他自然知曉該怎麼做。”

線人也是受到過基礎培訓的,就算心中好奇也絕不會多言,接過兩封信便在沈浮白的注視下用輕功快速下了山。

而等到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山下城內後,線人又著手將一封信交給了城門口的一位乞丐,順手又遞了兩顆碎銀子,乞丐眼前一亮,立刻將信封收入袖中,一言不發轉身便走,穿越層層人海後,終於來到人山人海的一家酒樓處,從後門走進去,熟練地喊道:“小二,你家掌櫃的來信了!”

“哎呦!”聞言,立刻有一雜役緊張兮兮地走了過來,低聲訓斥道,“不是說好過來送東西的時候不要大喊嗎,你若還是這樣,那下次我就找別人了,這活誰都能幹!”

“別啊別啊!”乞丐連忙緊張地求饒道,“我這不是一時興奮,忘記了嗎,放心,我肯定能夠做好。”

有這麼輕鬆掙銀子的事,乞丐怎麼也不會白白讓這機會溜掉,連忙討好地將信件拿出來遞過去:“這是您的信件!”

“這還差不多。”雜役鬆了口氣,偷偷摸摸藏起信封往酒樓裡走,隨後又一臉討好地來到掌櫃房間,將信件遞過去,“錢掌櫃,您的信。”

錢小豆此時正在整理著近日來聽到的各種情報,頭都有些大了,此時聽到雜役的回話,這才強裝鎮定:“不錯,這活你總算是做得熟練了。”

“多謝掌櫃誇獎!”雜役頓時咧嘴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不能打擾錢小豆,自覺就退出了房間。

而錢小豆則立刻癱軟在桌面上,痛苦得呲牙咧嘴:“本以為掌櫃是個簡單的活呢,現在看看還不如在魔教更輕鬆呢,這一天天情報也太多了,就我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啊。”

一邊罵一邊無奈地開啟信封,看見沈浮白落款時表情更加臭了一點。

然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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