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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後山上研究活字印刷術的犟種們,秦銘不由得內心頻頻稱奇,不像,真是不像,青嶽派的一股清流?
或許也是因為如此,沈萬奇並非是青嶽派領隊,而此次青嶽派僅有四人來到客棧,為首的是頗為年長的一人,不知是不是故意地打斷了南湘派的話語:“事情我雖然不知全貌,但既然是謝莊主邀請之人,我們青嶽派跟南湘派一樣,都不介意魔教前來!”
眼見紀華頗為跳腳,青嶽派弟子忍不住嘖嘖兩聲道:“不是我說你,華真宗作為五大門派之首,難不成還會懼怕小小一魔教?用得著這麼如臨大敵嗎?”
“誰懼怕了!”紀華頓時如同踩著尾巴的貓一般炸了。
在青嶽派那什麼都沒說卻彷彿什麼都說了的眼神裡,紀華深吸一口氣,冷哼道:“我只是怕魔教居心不軌,趁此機會偷襲我們正道罷了,無論如何,我是不敢與他同住一客棧的,難道諸位不怕他們夜裡偷襲嗎?”
青嶽派弟子剛要回答,紀華卻學聰明瞭:“就算他們真的不打算偷襲,難道你們就能安心了嗎?”
這一句話提醒了江湖散客們,有魔教在此就相當於身邊放了個炸彈,誰知道他到底炸不炸,但總歸把炸彈踢出去是不會錯的。
於是,眾人也紛紛贊同道:“華真宗說得對,魔教不能與我等住在一起!”
“就是,萬一出了什麼事,誰能夠承擔責任,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魔教教主武功高強,就算我們聚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可不敢與他們同住!”
……江湖散客齊聲贊同,於是青嶽派和南湘派也無法替魔教說話。
在一眾譴責聲中,紀華卻忍不住露出個得意的笑容。
面對正道們的聯合施壓,秦銘這邊也面色微沉,方崢卻一臉不屑,與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不過只是一房間,與你們住在一起,反而髒了我的眼。”
“正是。”沈浮白也轉頭對秦銘說道,“教主與這些人同住,屬於自降身份,不如另找住處,也省得看著這些人的嘴臉。”
秦銘雖然不喜華真宗的咄咄相逼,但他同樣能夠理解江湖散客的畏懼,再加上不好再牽累為他們說話的青嶽派與南湘派,便頷首同意:“不錯。”
“不過今日惹起爭端之人,屬下已記在心中。”沈浮白忽然低聲道,“來日,再報此仇!”
秦銘啞然失笑,無奈搖頭,於是也站起身對在場江湖人士拱手道:“諸位說得有理,既然諸位畏懼我教,本座這便另尋他處休息,不打擾諸位。”
聽見他竟沒有因此動怒,甚至還彬彬有禮以禮相待,舉手投足哪有傳說中魔頭的恐怖模樣,在場之人不由得紛紛一怔,面面相覷。
而秦銘又特意對南湘派與青嶽派拱手道謝,最後深深看了紀華一眼,便帶領著沈浮白三人離開了客棧。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沒想到走到客棧之外,最先發怒的不是被魔教醃入味的方崢和沈浮白,而是一直隱忍不發的許生小老頭。
“我們都呈上了請帖他們還如此咄咄逼人!華真宗是吧,擁有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地弟子,華真宗遲早要完,老夫恨不得暴打那小人的狗頭,氣死我也!氣死我也!!”
可以說,作為正道的一員,許生已經強忍著沒有發怒了,此時此刻卻是赫然爆發。
“哼,這就是正道!”沈浮白也忍不住冷哼一聲,對所謂的正道嗤之以鼻,完全忘記了他正道臥底的身份。
“倒是唯有南湘派和青嶽派不錯,還有些許理智。”
正吐槽著,卻聽後方有腳步聲傳來,秦銘回頭一看,卻見是青嶽派弟子沈萬奇快步走來,對他們一拱手:“幾位且慢,雖說這附近沒有另外的客棧,但我曾聽聞再往前走一些路程就是一座村子,或許能夠找到住宿的地方,幾位可以去那裡看看。”
聽到他善意的提醒,秦銘有些驚訝,也拱手感謝道:“多謝少俠,青嶽派今日為我教出頭,本座會記住這份恩情。”
“不敢當。”沈萬奇連忙正直地搖頭起來,遲疑了下,還是鄭重地行禮道:“還未感謝教主善待我青嶽派弟子!其實……我們時常收到那些同門的書信,聽聞他們在魔教白吃白喝還有銀子花,教主奉他們為上賓,如此厚待,我青嶽派上下都很是感激,一直想要當面道謝……多謝教主。”
說到這裡,秦銘這才明白青嶽派對他們好,完全是沾了那些主動前往魔教的青嶽派弟子的光,一時間秦銘心中逐漸溫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