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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量回去之後,整整修養了兩個多月,待將幾戰過後蘊養的神意完全吸收,才繼續動身,不過沒走多久,白若蓮就主動找上了他要求切磋。
看著眼前一頭藍髮,一身藍衣,面板白嫩的可以掐出水來,圓圓的臉蛋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女子,無量覺得自己有些下不去手。
不料白若蓮卻是冷笑一聲:“白痴,你不用覺得下不去手,本小姐隨便動動手指,你就要搖尾乞憐,趕緊出手吧,以你那微弱的實力,能夠邁出一步就是祖上香火旺盛了!”。
見白若蓮和以往那古靈精怪的樣子不同,反而開口就是毒蛇一通,無量微微皺眉,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了她。
而且這白若蓮的技法相當古怪,似乎可以讀取人的內心想法,有些恐怖,與她對戰,只能無念無想才行。
白若蓮臉上的不屑之意更濃,隨意的擺了擺手道:“無念無想?笑死人了!”。
無量頓時約束自己的念頭,下一刻全神貫注,崩身一拳極速遞出,人到近前,卻是眼中一花,四周場景變換,無量回到了紫水國曾經的那座橋上,這讓無量心中一驚:“這是幻境?”。
而現實中的無量,從一見白若蓮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在發呆了。
遠處站著觀戰的幾人,看著場中二人,徐天歌苦笑道:“為何白若蓮突然又要和無量切磋,她的幻境,要是一個不好,恐怕會壞人心智啊!”。
沐朝陽也一臉好奇的看向墨菁菁,墨菁菁看著發呆的無量和一臉不屑的白若蓮,淡淡道:“看下去就好!”。
而遠處的骨玲瓏等人,都是一臉為無量可惜的表情,陽天武更是笑道:“都不用我出手,那個女魔頭既然出手了,雖然是切磋,那小子可要倒大黴了,說不準直接就廢了!”。
陽天武想著自己之前的經歷,現在想來依舊不寒而慄,如果不是老祖出手,自己現在已經道心破碎,無緣仙路了。
而無量站在橋頭之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一個恍惚,再一低頭,卻是發現自己不再高大,幼小的身子穿著破爛的衣服,他又回到了自己還是乞丐的那個時期,如今他該回自己橋邊的茅草屋了。
回去之後,無量的心中還在思考,這幻境為何如此真實,明明他之前還在和白若蓮切磋之中啊。
不久後,無量一陣睏意襲來,沉沉睡去,一覺醒來,無量睜眼,發現自己蜷縮在陰暗潮溼的牆角,他呆呆的看著天空高懸的烈陽,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覺得他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記憶,當他想要去細想時,一陣寒意襲來,讓他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並不再胡思亂想,當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渡過這個寒冬,不被凍死,以他身上這淡薄的衣物,恐怕很難很難。
外界的白若蓮,如同翻書一般,瀏覽著無量從小到大的記憶,一臉嫌棄的心想:“原來小時候是個無父無母的臭乞丐,真是世事無常,竟然能鹹魚翻身,做了修者,也算是好命了!”。
這個寒冬,原本的無量是在老乞丐走後,最艱難的一個寒冬,差點就死掉,所幸他遇見了李叔,收留了他,讓差點凍死的他活了下來。
苦熬著寒冷刺骨之感,無量待溫度完全上升之後,才跟著那些開始行動乞討的乞丐一起動身,出去乞討。
日落之後,無量拖著飢寒交迫的身子回到了安身的小巷子裡,一天未進食,讓他體內的溫度降到了最低,寒夜來臨,無量蜷縮著身子苦熬著,身外刺骨的寒風不停找著縫隙鑽入他的衣服內,他只能盼望著寒夜儘快遠去。
隨著時間遷移,無量的四肢開始僵硬,幼小的他身邊並無一人,其他的乞丐都在抱團擠著取暖,而他四周都被寒風擁抱,時間久了,他全身都開始冰冷,甚至是出現了幻覺,苦熬不住的他只好哆嗦著艱難起身,去往巷外。
他要尋找活下去的希望,今夜他有預感,如果繼續下去,他很有可能會是這個寒冬凍死的第一個乞丐。
步履蹣跚的艱難前行,午夜,黑漆瞎火,亮著燈光的人家基本沒有,這讓幼小的無量不時的磕碰,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午夜的溫度還在巨降,甚至天空中飄起了雪花。
輾轉了半天的無量,感受著越來越多的雪花,在他步履蹣跚的不知不覺中,鵝毛大雪從天而降,他的全身青紫,寒冷已經入骨,他體內的生機越來越少,在他快要絕望之際,一點燈火照亮了他的求生慾望。
他掙扎著去往了李叔的方向,今夜說巧也巧,李叔一家都沒有睡覺,原因是他的女兒得了風寒,咳嗽不止,今夜更是無法入睡,不得不午夜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