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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努力剋制著內心深處那些難不能為人所知的念頭,艱難地將它們深埋起來。他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那個正被自己緊緊擁入懷中、滿臉歡喜的人。
此刻,楊樂多正與某個不知什麼物種的“小東西”愉快地交談著。
望著那張可愛至極的面龐,時一情難自禁,不由自主地湊近前去,輕柔地親吻了一下楊樂多那如寶石般明亮的眼眸。
這雙美麗的眼睛由於不久前曾流過淚,即便時間已經過去了些許,但依舊微微浮腫,不過相較於最初的情況,已然好了許多,至少不再像兩顆腫脹得如同核桃一般的模樣了。
就在這時,楊樂多原本專注於對話的注意力,因時一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而瞬間轉移開來。
他先是一臉迷茫地望向時一,那純真無邪的面容上佈滿了懵懂無知的神情,傻乎乎的樣子簡直讓人忍俊不禁,直看得時一心頭又是一陣悸動,忍不住想要再次親吻眼前這個惹人憐愛的小人兒。
楊樂多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然又一次被時一所親吻。
剎那間,一抹羞澀的紅暈如潮水般漸漸爬上了他白皙的臉頰,並不斷蔓延擴散開來。
眼看著楊樂多的臉色越來越紅,時一的眼中卻滿溢著濃濃的笑意,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他,欣賞著他從最初的渾然不覺到逐漸反應過來後的種種可愛神態,直至最後呈現出一副羞憤欲絕的模樣。
然而,還未等楊樂多伸手推開時一,時一便巧妙地施展手段,再度成功地將他的注意力引導至其他方向,從而避免了一場可能發生的小小衝突。
時一伸出沒攬著楊樂多腰的手,輕輕撥了撥坐起來的小東西,手上動作,眼前卻看著楊樂多,好像他摸的不是這個小東西而是其他人一樣。
“他沒事了,絨絨既然要養,就先給它起個名字吧。”
楊樂多果然被時一的話給吸引了,看這小東西開始認認真真的思考該給他起個什麼名字。
時一一臉笑意的看著楊樂多拄著下巴思考的樣子,眼底的笑意更重了。
真正的楊樂多一手提著白團子:“你也沒說男主這麼腹黑啊。”
楊樂多想到什麼,臉色有點發紅,聲音裡全都是羞憤:“而且原著裡那麼一個修煉狂魔,一整天就知道冷著個臉的人,怎麼現在這麼不要臉。”
白團子陪著笑:“這我也不知道啊,興許他是因為你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呢。”
白團子在心裡默默吐槽:‘男主不要臉還不是你勾的,但凡你願意抽一點吃美食的時間出來,男主都能被你吊成狗,更別提不要臉了。’
可惜白團子也是個被訓成狗的,它心裡就算罵了個昏天黑地,但是面上一句話都不會說,而且它還會在有人要罵楊樂多的時候,第一個衝上去罵回來。
哪怕對方根本聽不見。
楊樂多壓根不再理會白團子,思緒回籠之後,目光便落在了蛋殼裡面那個始終注視著他的小玩意兒身上。
就在這時,他稍稍偏轉一下腦袋,瞬間發現有個緊緊擁抱著他的男子,竟然以與那小東西如出一轍的姿勢同樣凝視著他。
楊樂多不禁被自己腦海中陡然迸發出的念頭逗得笑出聲來,他覺得剛剛的時一和那個小東西如出一轍的動作,跟父子似的,莫名就是有些相似。
他一邊在嘴上暗暗嘀咕著,一邊忍不住又瞅了一眼那個男子。
然而此刻的時一,全部心思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楊樂多身上,以至於完全沒有留意到對方究竟講了些啥話語。他只是痴痴地望著那張粉嫩而多肉、唇形優美且飽滿的嘴巴一張一合地動著。
此時此刻,時一的腦海當中僅僅盤旋著一個念想:小嘴叭叭叭的說什麼?聽不懂,想親。
楊樂多聲音裡全是笑意:“他出生的時候這麼小,不然我們就叫他小小吧。”
白團子:你起名的功力 還是不減當年啊。
是的,現在的白團子已經不是當初的白團子了,經過這麼多年影片的洗禮,白團子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君暢’這個名字的真正意思了。
白團子已經不想要這個名字了,可是一想這名字還是自己死皮賴臉,念念叨叨了這麼長時間才求來的,它覺得它又沒臉說出這種話了。
只能把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它現在完全就是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時一聽著和小白如出一轍的名字,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很順利的就接受了這個小傢伙的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