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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尚還年輕的明益在涼亭中看書。

女孩氣沖沖地來到涼亭:“為什麼嚮導的軍銜至多升到上校?我做的貢獻難道少了嗎?”

“為什麼全是物質方面的獎勵,為什麼我不能有榮譽功勳?我和哨兵一樣都在戰場上,面對著同樣的危險。”

“為什麼我不能得到公平的對待?”

明益皺了皺眉:“元柏,你不要胡鬧了,將級多是軍部的指揮高層,你雖然是小隊的隊長,但依然隸屬星塔。”

元柏不能接受這個理由:“我的確沒有強大的武力,但我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在嚮導小隊中從一個吉祥物到指揮官。”

“每一個隊員我都保護的很好,我把他們從a級帶到s級再到ss級,甚至有一半都在嘗試突破sss。”

她已然過了先前最氣的時候,重新冷靜下來,說話不疾不徐,但難掩質問:

“除了管理嚮導、安排哨兵安撫的順序,星塔有實權嗎?”

明益一時沉默下來,星塔相當於一個只是保護向導權益的存在,幾乎不參與聯邦的管理。

嚮導們大多也不喜歡和哨兵打交道,所以他有記憶以來從未接觸到這個問題。

星塔的實權嗎?

明益試圖站在聯邦的角度給元柏分析:“星塔已經是一種超然的存在了。”

“如果還要擁有管理權,以嚮導對哨兵的厭惡,很有可能會發生另一種形式上的“待宵”,只是這一次受害者是哨兵。”

“嚮導不會這樣的!”元柏眼神冷冽,手指緊攥,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重複了一遍:

“嚮導不會這樣。”

“因為我們承受過痛苦,所以我們不會成為加害者、不會成為讓自己噁心的人。”

“我也只是想要一份公平對待。”

女孩那雙平時總是淡定從容的眸子染上幾分慍色,如同水洗的寶石,尤其是此刻,眼中因怒而生的殘紅未退,無端端有一種動人的風姿。

“元柏。”

元柏元柏。

人如其名,松柏一般堅韌。

連性格也是。

“叫我做什麼?”

明益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自覺叫出了聲,輕咳了一聲:“這不是短時間、也不是憑我一己之力可以改變的。”

“你是嚮導中少有不討厭哨兵的,但其他人呢?”

“如果有一天,三分之二、不只要有一半的嚮導願意緩和跟哨兵之間的關係,我會提出議案。”

一半。

元柏懷疑的眼神把明益從上到下掃視了一遍:“真的只要一半?”

說真的,她快被這隻四眼狐狸坑慘了,原本她開開心心地在星塔作威作福,結果這人以觀光為名把她往軍部一帶。

好傢伙,好幾十個光著上半身的帥哥圍著她,元柏又不是什麼真君子,不就從了?

大女人不圖色圖什麼?

結果呢?

進了小隊就像是遊戲裡的升級打怪,結果發現遊戲商區別對待,同樣的任務完成度!

人家90級了,她還在75級?

憑什麼?

就算是帥哥也不能安撫她!

元柏心思轉過幾道彎,面上卻依舊從容,冷笑:“一半?你還真是好算計,把調和哨向矛盾的活交給我?”

“甩鍋這麼厲害,你怎麼不去當廚子,還是說想把我氣死,你搬去孤兒院住?”

可惡,本來是想說點軟化讓他再降一點指標的,出口怎麼就成懟人了?

元柏眼神直直地瞪嚮明益,我勸你能夠聽懂我的言外之意!

再降一點籌碼她就同意了!

可惡!

但很顯然,明益將她的眼神視為了憤怒:“您想得到什麼,總該有付出。”

“不願意的話,我並不勉強。”

回憶戛然而止,定格在女孩再次氣沖沖離開的背影上。

將近三十年的時間,明益記憶中的元柏依舊鮮明,逆光而來的她足夠配得上世間所有的美好。

直到現在,他還記得女孩滿臉嚴肅地看著他,漂亮的杏眼裡全是不滿:

“哨兵的犧牲是可以被大家看在眼裡的,可向導卻總是在被傷害,這種傷害是隱晦的、從不顯露於人前。”

那時的他並不理解。

嚮導受到的優待幾乎是在明面上的,加之其對哨兵先天的吸引,她們總是被追捧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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