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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寬敞的鐵皮棚子,地上還有許多廢棄的邊角料沒來得及收拾。
血袋掛在一根木杆上。
針頭位於他右臂,正在輸血。
鐵皮棚子內,還躺有另外六個人,有的摔斷了腿,有的摔得半身癱瘓,有的昏迷不醒。
透過簡易棚門,可以看到數米外青銅船的舷牆。舷牆的銅鏽很厚,既有古老韻味,也有一種遺棄了千百年的荒廢感。
耳邊能聽到富有規律的海浪聲,能感知到海浪拍打船體的輕微震動。
風,就是躍過青銅舷牆,從門外吹進來。
“之前經歷的那些不是幻覺,全部都是真的?”李唯一低語。
“當然是真的,我們應該是墜入了一處完全未知的海域世界,嗯……很可能是在極微之觀。”蔡羽彤人未至,清冷的聲音先至。
她與身穿白色醫師服的祁珊珊,一起走進來,二女身姿皆高挑出眾。
李唯一心頭一怔:“極微之觀?什麼意思?”
“我也不太懂,都是那些領導說的。什麼佛祖舍利,什麼顯微鏡,什麼青銅船艦,他們似乎早就知道一些內情。”
蔡羽彤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手指搭到李唯一額頭上,滿意的點頭:“燒退了就好,不枉抽了我三天的血輸給你。”
祁珊珊直接拆臺,吟吟侃笑:“哎呀,這就開始表功了?輸血的時候,就知道你這棵菜居心不良。”
祁珊珊與蔡羽彤大學本科是一個寢室出來的,都是化學系極具風采的天之驕女。關係說好,那是親如閨蜜。
關係說不好,那也是一直暗中較著勁。
後來一個考取了醫學類研究生,一個繼續深耕化學專業,不再有競爭,關係反倒更加親近。
此次北極科考之行,就是祁珊珊從蔡羽彤那裡得知了訊息,才以閨蜜的身份“命令”她,讓她去向領導舉薦自己。
她很務實,也很擅長抓住時機,主動爭取上進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