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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紐約的五大家族中數路琪賽家族販毒之風最盛。1956年年初,約瑟夫·瓦拉奇被判刑5年,就是因為與梅爾卓的弟弟、路琪賽家族成員傑克·瑞茵納一起偷運海洛因。有趣的是,這批海洛因還是當年尤金尼奧·契亞尼尼去歐洲時聯絡的。這並不是瓦拉奇。我是指“科沙·諾斯卓”的章程。
&esp;&esp;安東尼絮絮叨叨地跟我算了一大篇賬,我打斷他說我沒心思聽你講這些廢話,到時候把我和派特的份額給我們就行了。又過了兩天,他派帕狄·墨西奧來問我,是想要錢,還是想要貨。我找派特商量過,他說那兩個“毛孩子”——即他的兄弟約瑟夫·帕咖諾和我的外甥費奧利·賽亞諾——想自己做零售賺點錢。我就說要貨,結果給了我們每人兩公斤。
&esp;&esp;大約兩個月後,我在揚克斯見到維克多·靳諾萬斯。他說:“你有沒有倒海洛因?”
&esp;&esp;我說:“有。”
&esp;&esp;他說:“你知道這違章?”
&esp;&esp;“知道。”
&esp;&esp;他看著我說:“得,下不為例。”
&esp;&esp;“ok。”我說。
&esp;&esp;維克多是想告訴我,他幫了我多大的忙。這個老王八蛋,又要當biao子,又要立牌坊。
&esp;&esp;後來有一次,我碰到約翰·士多培裡。我說:“那筆錢都花哪兒去了?”他說:“什麼錢?”我說:“上次的那批貨,你不也算是合夥人嗎?”
&esp;&esp;他說:“什麼貨?什麼合夥人?”
&esp;&esp;我發現他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不再往下問了。你以為我會去找安東尼對質?我都知道他會講些什麼:“怎麼著,你還敢在背後打聽我?”
&esp;&esp;一直到1956年,我和傑克·瑞茵納被抓起來後,在監獄裡碰到帕狄·墨西奧談起這件事,他說:“你至少還得到了兩公斤。”
&esp;&esp;我說:“你是說,他們沒有給你錢?”他攤開兩隻手表示“沒有”。
&esp;&esp;“哦,我的上帝!”我驚訝得不知如何是好。
&esp;&esp;他說:“安東尼總是有他的藉口,一會兒這裡要花錢,一會兒那裡要花錢。拖到最後乾脆跟我說:一個子兒沒了!”
&esp;&esp;我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esp;&esp;他又攤開兩手。
&esp;&esp;現在你們明白怎麼回事了吧。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八個搭檔,是本德爾先生和靳諾萬斯先生兩個人把錢瓜分了。
&esp;&esp;1957年,“科沙·諾斯卓”流年不利。
&esp;&esp;5月日晚11時許,“首相”弗蘭克·科斯蒂羅在曼哈頓一家餐廳吃罷晚飯,乘計程車回中心公園西面的公寓。當他走進公寓的前廳時,聽見一個聲音說:“這是送給你的,弗蘭克。”弗蘭克循聲回頭,一顆子彈呼嘯而至,擦破了他的頭皮。10分鐘後,滿臉鮮血的弗蘭克被送進附近的羅斯福醫院。不用問,這是維克多·靳諾萬斯排除異己的步驟之一。
&esp;&esp;瓦拉奇說,“科沙·諾斯卓”裡盡人皆知,刺殺弗蘭克的兇手是凡森特·契甘地,外號雙下巴,因為他長得很肥。此人早先是一個個體職業殺手,加入“科沙·諾斯卓”後歸順在了維克多·靳諾萬斯門下。
&esp;&esp;“首相”弗蘭克·科斯蒂羅大難不死,維克多·靳諾萬斯擔心自己打草驚蛇,弄巧成拙。特別是,弗蘭克有一至交知己,那便是安那斯塔西亞家族的老闆阿爾伯特·a,那個人稱“瘋狂漢”的殺人惡魔。說來奇怪,這兩人一個是圓滑的商人,一個是莽撞的武夫,也許是性格上的互補吧,總之,他們的關係親如兄弟。
&esp;&esp;弗蘭克出事的第二天,約瑟夫·瓦拉奇被通知到曼哈頓西區一家旅館開會。0多名與會者全都是安東尼·本德爾縱隊的“核心成員”。“安東尼說,我們要做好準備,很可能又會有一場新的戰爭。”0多人被派守市內不同的地點,瓦拉奇和他手下的五個人負責哈倫東區。同時,維克多·靳諾萬斯調集家族中40多名精兵強將日夜警戒他在大西洋高地的住所。
&esp;&esp;瓦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