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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詹妮·卡爾的小女孩,現場人員在藍山路的塹壕裡找到了她的照片。根據照片背面的文字估算,她的生日應該是1981年月。
&esp;&esp;喬恩先與加利福尼亞州人口統計局聯絡,沒有結果。他又把資料寄給其他49個州,賓夕法尼亞的阿濱頓警署回電說,思蒂芬妮·詹妮·卡爾住在他們的轄區裡,她的母親叫冬娜·繆倫。
&esp;&esp;冬娜·繆倫在電話上告訴喬恩·克羅福,從1978年到1981年,她與克立夫·樸蘭圖同居,後來克立夫去了加州,臨走時冬娜給過他思蒂芬妮的照片。
&esp;&esp;喬恩·克羅福接到一個從聖地亞哥打來的長途電話,一位自稱多莉·杜林的女人說,她有關於羅賓·斯達立的重要線索。喬恩當即乘頭班飛機直達聖地亞哥。
&esp;&esp;多莉·杜林是羅賓·斯達立在聖地亞哥的鄰居和朋友,她曾與羅賓一起去過隆尼·邦德夫婦在藍山路的住處。近日,多莉在報紙上看到了萊鈉德·勒克的照片,但她認識的這同樣一個人卻叫喬斯·甘納。
&esp;&esp;“1985年4月4日早晨8點半,這個喬斯·甘納和一位東方男子按我的門鈴。我這幾天剛知道,他就是伍其達。我問:‘誰呀?’門外的人說:‘喬斯。’我又問:‘喬斯是誰?’因為我不認識任何叫喬斯的人,他說:‘從北邊來的喬斯。’我認出他是邦德夫婦的鄰居,就開了門。萊鈉德讓他的朋友回車裡等著。”
&esp;&esp;“回車裡等著。”喬恩·克羅福重複道。
&esp;&esp;“萊鈉德說,他發現他們三個人死了,隆尼·邦德、白蘭達·敖康儂和羅賓·斯達立。萊鈉德說他和他的朋友伍清理打掃了現場,又以印地安方式焚燒掩埋了屍體。他還說邦德夫婦的孩子不見了。”
&esp;&esp;“孩子不見了。”喬恩使用的是審訊技術中的一種,重複證人言辭中的最後幾個字,不露痕跡地引導對方繼續講述。這種技術一般用於收集情況性質的詢問,特別是當問話人不知道談話的下文時。
&esp;&esp;“他說屋子裡到處都是衣服,但沒有三個人的身份證件,他們也沒有找到槍。萊鈉德說他們想把那裡佈置得就像是邦德一家搬走了的樣子,以免招惹警察。”
&esp;&esp;“你為什麼當時沒有報警?”
&esp;&esp;“我都已經嚇死了。萊鈉德說他要羅賓的卡車註冊證,要羅賓的畢業證書,要羅賓的腳踏車,要羅賓的全部衣物,還要他賣給羅賓手槍的收據。我們一起去威士維爾那次,羅賓從萊鈉德手裡買過一把槍。”
&esp;&esp;“買過一把槍。”
&esp;&esp;“我告訴他我沒有羅賓的房門鑰匙,他就給了我羅賓的鑰匙。我帶他去羅賓的住處,他拿走了羅賓的衣服。但當時我沒有找到那張收據,後來找到了。”
&esp;&esp;多莉·杜林遞給喬恩一張條子,上面寫著:“售予羅賓·斯達立瓦爾特手槍一支,型號ppk/s,9毫米,編號15615。”落款及簽名:喬斯·甘納。
&esp;&esp;“我也沒有找著羅賓的車輛註冊證。萊鈉德很不高興,他說:‘好吧,等你找到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給我寄來,行不行。’”
&esp;&esp;“後來呢?”
&esp;&esp;“他說羅賓的卡車出過一次車禍,在他們開著那輛車來聖地亞哥的時候。我跟著他出去,他指給我看那輛灰色雪佛萊家用卡車被撞壞的地方。伍其達也和我們一起看,但他沒說話。那卡車好像是在司機座的左邊撞上了一棵樹什麼的。”
&esp;&esp;“牌照?”
&esp;&esp;“特殊牌照,ahoyty。我能記住這個牌照是因為聖地亞哥有很多水手。”
&esp;&esp;“意思是——”
&esp;&esp;“海軍隱語。”
&esp;&esp;多莉還交給喬恩一張羅賓·斯達立修理照相機的收據,這架尼康相機的出廠號是50594。多莉後來又說,羅賓動身去威士維爾的時間是4月18日。
&esp;&esp;“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喬恩·克羅福在臨走之前問多莉·杜林。
&esp;&esp;“還有,萊鈉德實際上告訴過我他們發現屍體的具體位置。他說白蘭達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