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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大驚失色。她在觀眾中看到過這位黑西服,他剛才不也和大家一起喝彩起鬨嗎?
&esp;&esp;貝蒂和那個名叫亞奇·飛利普斯的酒鬼被警方以“公開淫蕩罪”拘捕,起訴書上指控他們在公眾場合進行性接觸。貝蒂被處罰款50美元,關押0天。
&esp;&esp;此前不久,貝蒂在一家加油站結識了多伊爾·韋恩·巴克。韋恩在一家屋頂裝修公司工作,他是那裡技術最好的屋頂裝修工。韋恩工作認真負責,任勞任怨,深得老闆傑利·凱肯達爾的賞識和信任。凱肯達爾一家三口住在離雪松湖不遠的農莊裡,韋恩經常帶貝蒂去老闆的府上,漸漸地,貝蒂喜歡上了雪松湖。
&esp;&esp;1979年10月日,韋恩與貝蒂結為夫妻。這又是一樁充滿無休止的爭吵和打鬥的婚姻。韋恩嗜酒,喝醉後常常尋釁鬧事,結婚只三個月他們就離了。
&esp;&esp;過了一年,兩個人再次走到一起。復婚後,他們帶著波比搬到雪松湖畔,貝蒂用8800美元在那裡買下了一塊林間空地,韋恩則用自己的名字購置了一輛大型房車。每天早晨5點,貝蒂開車送韋恩到凱肯達爾農莊,從那裡韋恩搭乘老闆的車去公司上班,晚上下班後,傑利·凱肯達爾再送韋恩回家。
&esp;&esp;1981年10月的一個夜晚,三女兒雪莉來母親家串門。那天韋恩不在,母女倆撿了林子裡的樹枝點起篝火。這段時間,韋恩又開始揍貝蒂,孩子們都勸貝蒂和韋恩離婚。當雪莉在篝火旁又提起這個話題時,貝蒂冷靜地說:“我不能離婚。房車在他的名下。如果離了婚,我就只剩下這一片空林子了。我要殺了他。”
&esp;&esp;雪莉說:“別傻了,萬一被人抓著了怎麼辦?”
&esp;&esp;“不會的,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看見那邊的坑了嗎?”貝蒂胸有成竹。她指指後院,那裡有一個煤氣公司安裝的煤氣罐,供做飯、取暖和熱水用。煤氣罐的旁邊是一個深約4英尺的坑,周圍還堆著新鮮的泥土,“那就是他的歸宿。沒有人會懷疑的。”
&esp;&esp;“你自己挖的?”
&esp;&esp;“不是,我叫了一個開挖土機的小夥子。他們在前面修路,我付給他0美元,告訴他我想搭一個燒烤爐,他下班後就過來了。一共也就用了幾分鐘吧。”
&esp;&esp;“那有人知道你挖坑了?”
&esp;&esp;“他是一個傻小子,恐怕連二加二等於四都算不過來。”
&esp;&esp;幾天後,當貝蒂把波比送到雪莉家時,雪莉真的是沮喪透了。她一直在勸阻母親,但看起來貝蒂絲毫沒有改變主意。按照她的計劃,今晚波比將住在雪莉家裡。
&esp;&esp;那天晚上,在雪松湖畔的那輛房車裡,勞累了一天的韋恩·巴克照例早早地躺下了,貝蒂則在韋恩的鼾聲中坐等到夜深人靜。
&esp;&esp;房車裡一片漆黑。貝蒂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支點三八口徑自動左輪手槍,又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她拿過一隻枕頭抵在槍口上當作消聲器,然後對準了韋恩的腦袋。貝蒂想讓自己的雙手不要顫抖,但是辦不到。於是,她顫抖著扣動扳機連發三槍。貝蒂覺得那槍聲驚人的響,壓過了韋恩沉悶的嚎叫。貝蒂看著韋恩的軀體痛苦地扭曲、抽搐,最後一動不動。
&esp;&esp;貝蒂擰亮燈,床上一汪血泊,床頭板、牆上和地下到處血跡斑斑,最糟糕的是貝蒂的睡袍,又溼又沉浸透了鮮血和汗水,更多的血還在從韋恩額頭的星狀傷口中湧出。貝蒂衝進衛生間,脫掉睡袍,草草地擦洗了身上的血跡,套上一件t恤衫。
&esp;&esp;貝蒂回到臥室,從衣櫃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兩大張塑膠布蓋在韋恩的屍體上,再掖到他的身子底下,又開啟一條外藍內紅的睡袋鋪在韋恩身邊的床上,把韋恩的屍體一點一點地翻挪進去。貝蒂拉好睡袋的拉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使勁,把那一大團沉重的藍色睡袋推到地上,然後一寸一寸地拖進已經騰空的壁櫥裡。等她關上壁櫥門靠在牆上喘息時,才驚異地發現自己竟是那麼地有勁。
&esp;&esp;貝蒂又掃了一眼滿屋的狼藉,開始動手收拾“現場”。這天晚上,貝蒂家的燈亮了一宿,洗衣機、烘乾機和蒸汽吸塵器等轟轟然直響到天將破曉。
&esp;&esp;早晨5點,按說是貝蒂送韋恩去凱肯達爾農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