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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5歲的肯尼重返華盛頓特區,同行的還有保姆及男女傭人各一名。他們下榻康涅狄格大街的五月花豪華酒店,這裡離白宮只需步行5分鐘。
&esp;&esp;月日晚,二人在離五月花幾個街區外的一家旅館的餐廳裡,順手偷走了一件價值00美元的深色純毛西裝上衣。衣服的主人是一位名叫約翰·布茲的商人。他把上衣搭在座椅的靠背上,等他從洗手間出來衣服就沒影兒了。
&esp;&esp;兩天後,肯與嫻泰來到五月花酒店一樓一間名為“鄉間小鎮”的鋼琴酒吧。湊巧的是,在肯擁有的0多家汽車旅館中也有一處叫“鄉間小鎮”。那天晚上,羅伯特和凱瑟琳·肯沃夫婦正在酒吧裡與幾位朋友聚會。肯沃夫人漫不經心地將她價值一萬美元的深棕色貂皮大衣放在身後的椅子上。他們的鄰桌,是從加州來華盛頓出差的惠普公司高階主管查爾斯·科蘭,和他在五月花邂逅的來自俄勒岡州的任娜·卡恩瑪。任娜一進酒吧就注意到了嫻泰,因為,任娜後來回憶說:“很明顯,她不光衣著打扮,而且言談舉止處處摹仿大影星伊麗莎白·泰勒。”
&esp;&esp;接下來發生的事令查爾斯和任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看見嫻泰和肯不動聲色地換坐到肯沃夫婦身後的桌子,當肯四處張望注意其他客人時,嫻泰走過去旁若無人地拿起肯沃夫人的貂皮大衣披在身上,再把自己的白色貂皮大衣披在深棕色大衣的外面。那天很冷,氣溫低達19華氏度,即攝氏零下7度。嫻泰披著兩件大衣很快與肯離開了酒吧。幾分鐘後他倆又重新出現時,嫻泰身上一件大衣也沒有了。嫻泰甚至還若無其事地踱到鄰桌與肯沃夫婦寒暄了幾句,然後才與肯雙雙再次離開酒吧。
&esp;&esp;肯沃夫人直到和朋友們道別時才發現貂皮大衣失蹤。他們立刻叫來了酒店保安。查爾斯和任娜講述了他們所看到的整個經過,最後說,他們之所以沒有及時告訴肯沃夫婦,是因為這一切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不久,特區警方聞訊趕到,根據查爾斯和任娜所描述的“一個胖胖的伊麗莎白·泰勒”,酒店工作人員馬上查詢到嫻泰和肯在四樓的套房。警察在他們的房間裡搜到約翰·布茲的純毛西裝上衣,和三件只剩下毛皮的毛皮大衣,包括一件純白色狐皮大衣和一件香檳色貂皮大衣,大衣的內襯和品牌標籤等都已用剪子胡亂剪去,以至於警方明知這些都是盜來之物,卻無法確認失主。
&esp;&esp;警方查遍整間套房,但始終找不到肯沃夫人的深棕色貂皮大衣。這時,一名偵探注意到一扇窗戶半開著。出於好奇,他推開窗戶探出頭去,在強力手電的照射下,發現地上有一團布樣的東西,正是那件貂皮大衣的緞子襯裡。幾天後,一位保潔工在套房近旁的一臺製冰機後面找到被揉成一團的貂皮。
&esp;&esp;這件事無疑又引起華府新聞界的一陣熱鬧。記者們倒騰出六年前的老賬,戲稱這樁案子為“kybess(貂皮事件)”,與英文中的onkeybess(胡鬧、欺騙、惡作劇),聽上去發音非常接近。和六年前一樣,嫻泰也有自己的說法:
&esp;&esp;“是我的貂皮大衣丟了。我一共帶來了四件毛皮大衣,因為華盛頓比加利福尼亞冷得多。頭天我們在一樓飯廳用餐時,我把一件貂皮大衣忘在那兒了。第二天我找到飯廳經理,他拿出一件來,那質量跟我的那件簡直沒法比。我們正準備報警……這完全是一派胡言。我堂堂一個百萬富翁的老婆會偷一件貂皮大衣?!”
&esp;&esp;不管怎麼樣,嫻泰和肯雙雙被拘捕,被控的罪名分別是偷竊價值1萬美元和00美元的物品。第二天,他們的律師為他們分別繳納了保釋金後,兩個人一起飛回夏威夷候審。同年8月,法院通知肯出庭,肯的律師以其身體欠佳為由要求延期,後來又一延再延,直至原告約翰·布茲去世而撤訴。
&esp;&esp;嫻泰的案子也同樣以所謂健康的理由而一再拖延。在嫻泰交給法院的證明材料中,至少有兩封醫生簽署的關於嫻泰剛好要在開庭期間動手術的信,後來被證明是偽造的。經過五年多的時間和15次延期後,貂皮盜竊案終於在1985年7月11日正式開庭。六天的審理過程中,嫻泰天天穿著伊麗莎白·泰勒風格的晚禮服在被告席上就座,臉上是她慣有的無辜表情,就好像小學生坐在大學課堂上似的,一副不懂又努力想弄懂的樣子。7月18日上午審理結束,陪審團進入審議室。下午點半,當陪審團通知法官他們已作出裁決時,嫻泰卻不知去向,連她的律師也找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