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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科的舉措都被那落迦四兩撥千斤地化解,鳳蕭聲復又鑽入床底,掏出她費勁藏起來的肚兜,甩到人臉上,“你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那貼身用的私密物蓋住那落迦的臉,吐息間,還能聞到絹面傳來的女子馨香。
那落迦摘下掛在臉上的內衣,常年幹粗活的食指一勾,挑出張口時跑進口腔內的衣帶。然後方方正正地攤開來,粗糲的指腹摩挲過上頭的花蕾刺繡。
可以想見穿著者肌膚之細膩,他指腹磨出的老繭光在上頭摩擦,就會讓人受不住。
武僧不動聲色地盯著她,尋常的摸索手法落在鳳簫聲眼裡,等同於無恥下流。她莫名覺得外露的肌理刺撓,彷彿他的手摸的不是她摘下的褻衣,而是她本人……
“不害臊,你修的何等功法!”
“歡喜佛。”將置氣當做疑問的那落迦,解答了鳳簫聲的話,復而引申出她第二個問句,什麼是歡喜佛。
那落迦沒有再回答,反問了她第一個問題,“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這話,是從何說起?”
“就是,就是……”
頭一回誣陷人的鳳蕭聲,沒有可供參考的經驗,車子駛出去一半了,半道上卡了殼。
緣何持有姑娘家的貼身之物,男子就要遮遮掩掩,女子必當羞怯難當,宗族律法嚴謹的還要抓他們去浸豬籠。鳳蕭聲抓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她的思想與認知暗中角力,道德和律法撕扯不清,磕磕巴巴地解釋著,“等會,你讓我想想,你讓我想一想。”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能夠想到的。
不多時,鳳蕭聲替自己找好了藉口,“依照風俗習慣,不娶自用,是為汙穢。平白汙了人家的貞節,全無公義德行。”
“你知道事實並非如此。”那落迦彈斤估兩,“首先,這件小衣並非我所取,亦非我所留。其次,要是一撿,一失,對於當事人雙方是萬劫不復之罪。那便是世俗錯了。”
出門前,風蕭瑟強硬地抗議鳳家老爺強加在她身上的世俗觀念,不認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傳統理念,寧可拋下王權富貴,也要爭一把溥博如天。
縱然斷絕一身血脈聯結,也要自由地跟隨自己的心走。結果人走出去了,心沒有走出來。於廓然無累的龍荒朔漠,反過來為耳濡目染的教條所捆。
她居然下意識認為一件抱腹、一樣小衣就能拿捏女性的貞潔,以此反制自己看不過眼的和尚,嘲諷男人的齷齪。
好在她潛意識裡說服不了自己,證明她的思想還沒有徹底掉入窟窿。
“還有,你搞錯了一點。”那落迦一板一眼地糾正門人的錯漏。
他捉住鳳蕭聲的手,用衵服蓋住了,再握住他凝實的把柄,來回揉弄。
那落迦做得太理所當然,人也長得一本正氣。以至於鳳蕭聲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到要反擊了,欲掰折、弄斷了,手腕上的尺骨莖突被用力一捏,立即卸了勁,只得等著他反覆作弄。
等到過量的露珠打溼荷花,青翠的葉片兜不住漿液。有些撒出來,噴濺在她的僧袍上,她才聽見耳邊傳來的聲響。
“瞧好了,這才算是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