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顱,捨棄鳳雛麟子的尊名,以自己的身軀為餌,豢養這只不聽話的雀兒。因為她是他未過門的妻,指腹為婚的命定之人。
現下,鳳簫聲當著群雄宴各位豪客的面兒,踩扁他的尊嚴,砸爛東家的顏面。
他只想重新拿回巔峰時期實力,張開五指,攏成天然的樊籠,叫一座高不可攀的山脈拔地而起,生生世世囚困住這隻乖戾難馴的黃雀。
然而,然而……
想起鳳簫聲那仙風道骨的師父和她衷心不二的弟子,東風放一時心氣不平,反倒增重內傷。
找錯房間的鳳簫聲可不搭理他這般多。
她意識到自己找錯房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翻身壓在前未婚夫小腹前,祭出藏在袖中的彩練。
她三下五除二捆完人,膝蓋抵住東風放的掌心,讚歎,“原來綺翮館是那麼有意思的場所,那下回我必得上門探訪,仔細地瞧瞧才夠味。”
鳳簫聲左摸摸,右找找,尋不出一條隨身錦帕堵住東風放的嘴,省得他一張口叫喊,壞了她的計劃。
索性解開藕色對襟花衫,褪下交領齊胸襦裙。
當她解開抹胸,不知為何突然安靜了的東風放,又猛烈地掙扎起來,給她的封口流程多費了幾番波折。
少女雙手下放,摁住前未婚夫亂蹬的腿,屁股被他膝頭一頂,裸露的大半個胸脯撞到對方右臉頰。
織錦材質的抱腹頃刻落在東風放鼻息可聞的距離。一對脂膏般滑膩的軟糕彈跳著,幾乎是自告奮勇地送到他的唇邊。
鳳簫聲客不慣著他,直起身,甩手就是一巴掌。
“東風放,你幹嘛呀!”擅長反咬人一口的少女坐起身,忽覺胸口一陣溼潤。她打豐滿的胸圍處一抹,透過玉簪折射出的微弱光亮,能窺見指頭紅色的印記。
剛經過埋胸一事的少年瞅著,渾身的熱血不僅上湧,還往下流。
還天之驕子呢,這般不頂用。這都能嚇得流鼻血。
被屁股底下什麼東西硌到了的鳳簫聲,調整著自己的坐姿。東風放連忙活絡雙腿,夾住鳳簫聲的腿彎,斥責她這沒眼色的傢伙別再胡亂動彈。
“我沒眼色?你才沒眼色呢!你有眼無珠、魚目混珠、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金鑲玉,你壓根兒就沒有眼睛!”
自覺被罵了鳳簫聲,並不體諒東風放的苦心。
她向來是聽不得人指責的,當即扯著人衣領子,再摜上幾巴掌,好歹左右給人扇均勻了。
不讓她做,她就偏偏要做!生來帶著反骨的二小姐,實心眼的叛逆。
她果斷解開抹胸,放肆地在他面前舒展攤平。在東風放激烈的反應下,帶著侮辱的心思掰開他的口腔,一整張塞進他的嘴巴。
既防止了東風放出聲,又達成了有效羞辱的效果。
一石二鳥,天底下怎會有她如此機智的姑娘!
洋洋自得的鳳簫聲,本著“你不讓我動,我偏要動。”心思,還自個晃動起來,扭著腰,拍人家的大腿,將這落魄的公子哥當成馬廄裡拴著的乘騎工具騎。
“駕!駕!”
她坐在前未婚夫小腹上,隨身法器束著人的四肢,用上頭繫著的鈴鐺當做鞭子使。一下下抽著他展露的胸肌和臀部,“你跑呀,你咋不跑了呀?緊著我用功唸書時,不是挺勤快的?”
“現兒個啞火了,悔過了,知錯了?”
“晚啦!”
和她鬥?
呵!
知道她的厲害了吧!
腹肚坐著心儀的人,白皚皚的胸脯形狀飽滿圓潤,是積蓄到一定程度的細雪壓迫枝頭,仿若下一秒就要朝下墜落。
從未去過秦樓楚館的郎君,連正兒八經的避火圖都不曾觀摩。就等著洞房花燭夜和結髮妻子一同探索。他哪受得住這般刺激。
熾熱的岩漿自火山口噴發,他燙得眼紅、臉紅,無一處不發散著瑰麗的色澤。渾然是還未盛放就被採摘的薔薇,被人物盡其用了,倒在靠枕前喘息。
洩了身的兒郎,羞窘到不行。浮動的心催動著空氣也漫開了似有若無的躁氣。
他懊悔難當,對自己,也對對他始亂終棄的未婚妻。最後的最後,只能仰著面,像一條擱淺的魚。
“真是敗給你了。”
“你知道就好!”
聽事聽了個表面的鳳簫聲,驕傲地昂起下巴。
跟她風風火火地闖進客房尋人相當,鳳簫聲綁完東家的郎君,痛痛快快地打了一頓,就風風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