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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兒異域血統,口音也較為奇怪,不過依然能夠聽出來,是最純正的普魯士語,甚至有點兒復古。
“謝謝您,勞斯奈特中校。”
李輝最後表達感謝,顯然心中對這個遲來的歡迎會,有點兒小怨念。
在勞斯奈特的主持下,大家互相攀談了一會兒,除了自我介紹外,都是“我聽說過您”,“非常榮幸”之類的奉承話。
之後三名新客人,就被自己的秘書領去了辦公室,只有李輝,站在窗戶前,望著遠方出神。
“怎麼了,即便名單敲定了,你也有別的事情做吧。”
勞斯奈特走過來,他知道,這個新晉上尉留在這裡,肯定是有話對自己講。
“我對權利並不熱衷,但不希望接受比自己更遜的人指揮。”
李輝轉過頭,對著勞斯奈特說著,隨後敬了一個禮,轉身離開。
“這算什麼?
示威?
不過,我喜歡。”
待到李輝出了門,勞斯奈特的表情瞬間從驚訝,轉為歡喜,他喜歡海因裡希上尉這種公開挑釁和接受挑戰的性格。
事實上不僅他喜歡,施利芬總參謀長也喜歡,那個看似散漫的老頭曾經提起過,如果一名軍人,失去了晉升的願望,那他就該脫掉軍裝了。
野心,並不是一個貶義詞,正相反,它是驅動人類行動的原始動力。
施利芬推崇這一點,勞斯奈特認同這一點,而李輝則在實現這一點。
回到辦公室,李輝將必要的公務處理完,在和莉莉確認了梧桐樹飯店的位置後,便趕回自己的住處,做一些準備。
他的軍裝還算整潔,並不需要處理,但是皮靴必須擦擦,還有那些勳章,需要佩戴在指定位置。
普魯士人對這種社交宴會看得比較重,作為軍人,必須保持得體的儀表。
至少不能給參謀總部丟臉。
“還是中央軍的制服更好看一些啊。”
李輝對著鏡子照了照,中央軍制服和地方軍制服差別不大,但會顯得更加合體。
不過李輝還是感覺這身普魯士軍裝差點兒意思,實用性不錯,但缺乏美感。
如果有機會,他會推動一場軍裝改革,不過那要等到他取得實質性權利之後。
收拾妥當,李輝看了看時間,發現剛剛好,於是出了門。
梧桐樹飯店距離紅狐狸旅館有點遠,李輝沒有選擇坐公車,而是叫了一輛馬車。
如果在其他地方,上尉軍官足以擁有一名勤務兵,但在柏林不行,這裡的官員太多了,在很多人眼中,一名尉官和普通士兵差別並不大。
下了馬車,李輝付了賬,回頭看上一眼,發現這座飯店的規模比預想小很多。
看來勞斯奈特說參謀總部預算緊張,並不是託詞。
確實挺緊張的。
在服務生的引領下,李輝來到宴會廳,只見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至少其他三個“主角”都到了。
“嘿,來這裡。”
勞斯奈特見到李輝進來,趕忙招呼著,隨後拉著他,引薦給赴宴的賓客。
來者大多都是參謀總部的人,也有幾個國防部任職的校官,當然,柏林的名流也有一些,比如溫蒂,這個美麗的交際花。
“又見面了,海因裡希中……哦不,上尉。”
溫蒂展現出自己的職業微笑,她混跡於名利場,懂得喜怒不形於色。
“是啊,又見面了,美麗的斯芬克女士。”
李輝也微笑著說道,隨後還和這位女士碰了一下杯。
“你可以叫我溫蒂。”
“你也可以叫我格雷。”
兩個人心照不宣,都在逢場作戲,看似聊得火熱,其實都沒把對方當成一盤菜。
隨便聊了兩句,溫蒂就告辭了,相比起李輝,她其實更在意弗裡茨。
雖然這個傢伙看上去有些兇,但背景深的嚇人,是弗裡茨公爵的親孫子。
“在看什麼,我的上尉先生。”
莉莉走了過來,她換掉了軍裝,穿上褐色的長裙,短髮並沒有削弱她的風采,反而顯得氣質更加出眾。
“在看柏林的風景。”
李輝幽默的回答道,隨後歪歪頭,指向正在與弗裡茨熱情攀談的溫蒂。
“的確是道風景,不過除了依附,一無是處。
男人都有徵服欲,而這一點會被聰明的女人利用。
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