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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一度十分危急,都說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此言不假。這一槍炸響,屋內的人不死也得重傷。而在這裡,兩者本質上是一樣的。
“伊涵先生,是想要我來解密?”凜神很快冷靜下來。對方真要想趕盡殺絕,踹開門來兩槍就完事了。不會搞這麼複雜。
“先生不愧是偵探,”伊涵笑了笑。“我對殺人也沒什麼興趣。”
話到底是真是假沒人知道,凜神接過伊涵扔過來的日記本,上面只有一段話。
“傾聽永不停歇的歌聲,在滿月時追隨月光的腳步。依從巨蟹的道路,在那罪惡的雙手觸碰到財富時,主啊,請降下聖泉,滌盪那邪惡的靈魂。”
看上去像是哪部小說裡的中二臺詞,而不是什麼寶藏記錄地點。
第一小段很簡單,結合伊琳所說的淹死事件,永不停歇的歌聲就是指瀑布。
出發前,伊涵把廣澤的雙手捆在床柱上,嘴上也貼了膠布。確定一行人已經走遠之後。廣澤艱難的開始用舌頭一點一點潤溼膠布使其失效。繩索是劣質塑膠製品,或許牙齒有用。
凜神的武力值很高,但伊涵是有槍的。何況伊琳也在,投鼠忌器,凜神哥哥不一定有勝算。
就在這時,門再次開了。格得走了進來。廣澤剎那間寒毛直立,她之所以沒考慮去除膠布之後呼救,就是想到了這個老頭子。誰知道一個腦子不靈光的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雙手被綁的位置太低,即使腿沒有被束縛恐怕也很難發動有效的攻擊。不過對手只是一個老人——
廣澤的大腦剎那間宕機了,因為這位老人,摘下鬍子以及所有偽裝,露出了栩墨那張臉。
“大小姐,你該不會認為家長會這麼放心讓一個王者帶青銅打黃金局吧?”栩墨似笑非笑的說。
“裝這麼幾天可真是太辛苦了。”虛栩墨一邊割開繩子一邊說。
不過凜神倒是挺機靈的,遞給他一盒綠豆糕就猜到我是誰了。或許我做的菜讓他察覺到了?
“栩墨同學,你有帶什麼武器嗎?”廣澤焦急的問。別墅中雖有電話,但等警察趕到估計也就夠收屍。要救人估計只能靠他們幾個。
“怎麼,要給凜神同學去送花嗎?”栩墨反問。“要麼為他的勝利送上鮮花,要麼為他的屍體獻上一束鮮花。”
廣澤啞口無言。確實,就算他們現在趕去支援,先是未必能找得到,就算找到了也只能添亂。沒準人家有自己的計劃,兩人一露面還打亂了計劃。
當然,廣澤並不知道,這次案件其實也是對凜神的一次考驗。考驗的是他對偵探的理解。
如果他已經掌握了罪大惡極之人的生死,他又會怎麼做呢?
果然,警察趕到起碼還有半個多小時。畢竟深夜本身就不好上山,栩墨沒有告訴焦急的廣澤,事實上只要打電話給自家長輩,直升機會在十分鐘之內趕到。
就像只要霧切響子呼救,霧切仁會像閃現一樣出現。
雖然父女倆的關係只是稍有緩解。兩人相遇還是有點冷。
另一邊,三人已經來到瀑布邊。今日正是滿月。林中勉強能視物,但想要在這反殺還是太過冒險。自然栩墨肯定已經救下廣澤,凜神卻已經明白這次案件究竟是為什麼。
到底如何抉擇?
月光的腳步,指的是鵝卵石在月光之下所散射出的光。而隨著被人為鋪陳的路徑,很快便到達了懸崖之下。
小路並沒指向任何一個可能的地點,在三人面前的就是一堵懸崖。頂多上面有幾個洞穴。
“然後呢?然後呢!”伊涵似乎已經瘋魔,月光下他猙獰的面容比任何鬼片都要恐怖。嚇得伊琳倒退兩步,差點摔倒在地。
凜神暗自搖頭,這樣的人已經不算人了吧?但自己是否有這個權力去決定他的生死?
這不是伊涵到底死不死的問題。其實就算讓法律來判決多半也是無期徒刑甚至死刑。
但這其實是對自己偵探之路的一次抉擇。私人到底有沒有判決的權力。
“廣澤小姐,你覺得凜神同學會怎麼抉擇呢?”栩墨把玩著墨染的四階魔方,饒有興趣的看著坐在對面坐立難安的廣澤竹幽。
焦急卻又努力隱藏情緒的廣澤真的很可愛,栩墨在心裡說。當然這個時間點說出來那就是找打。
栩墨和霧切響子倒是在某方面很像,事情要是和自己無關那是一點都不在乎。
“依從巨蟹的道路,這句話也很好理解。”凜神淡淡的說,他的聲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