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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並沒有用太多的時間。霧切響子並沒有接受響花查監控的提議。
昨晚他們來到這裡時一切還是好好的,能在短時間內做到這些,除了身手敏捷必定對整個島很熟悉。屋外只有四個監控,避開它們簡直是太容易了。
來者不善
剩下的人聚集在會客廳,鄭弦還在微微發抖,好像下一秒就會被人幹掉一樣。一旁的鄭結倒是鎮定,但面色古怪。硬要類比像是生吞了一隻蒼蠅。
“補給船五天來一次,所以只要等到後天一早就可以獲救。”鄭老先生說,他倒是鎮定自若,彷彿是在和人下棋而不是在面對生死危機。
醫生坐在鄭思源旁邊,都沒有說話。當然,思源本來就說不了話。
為了安全起見,幾人活動全在會客廳,就算做飯上廁所之類都要兩人一組。期間打算獨自行動的霧切響花也被響子嚴厲制止。
雖說響花是想去問問植物們有什麼資訊。但在對方武力值極不明朗的情況下,響子不打算讓響花以身犯險。
人工養殖的生物,一般情況下智慧程度其實是要低於野外生物的。陽臺上那幾盆花基本上話都說不明白。提供線索的什麼的——它們除了說有蟲子還會說什麼嗎?
下午的時光在棋牌遊戲中悠閒的度過。醫生為了照顧心臟不怎麼好的鄭老先生,陪他一起回了臥室。霧切姐妹和女僕小姐一起前往廚房準備晚餐。
當然,霧切姐妹完全是廚房殺手。而在一旁看著一是佔地方,二也讓女僕小姐緊張。反正廚房是密閉空間,兩人便待在門口沒有進去。
就在這時,兩人都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
霧切響子神色一凜,示意響花留在門口。而她本人則像是一陣風一樣消失在拐角。
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身影,與醫生描述的如出一轍。懷裡抱著不知是誰正向海邊奔去。
“糟糕!他劫走了思源!”醫生的喊叫傳來,他就在神秘人身後不到二十米的距離。霧切剛想提醒醫生注意提防對方,那神秘人已經縱身一躍,從斷崖處躍入大海。
這一幕驚的後續趕來的幾人目瞪口呆,相對更近的霧切響子則看見醫生也同樣跳海,在水中奮力使思源的頭露出水面。
幾人從小路繞下山崖,手忙腳亂的將三人從水中撈出來。但看清神秘人臉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那赫然是鄭結小姐!只不過蒼白的臉上早就沒有生命的體徵。
沉默良久,鄭弦開口問:“所以,一切都結束了吧?”
“不,”霧切響子回答,“很可能,一切才剛剛開始。”
海邊潮溼,但腳印早已被踩亂。無從分辨鄭結究竟是那個襲擊者,還是不過一個替身。幾人抬著鄭結的屍體,醫生揹著鄭思源回到別墅。
幾分鐘前,別墅似乎還是一個安全的庇護所,是不會出問題保命之處。但現在,這裡是一個死亡陷阱,是隨時可能死人的噬人怪獸。
因為沒有合適的地點,鄭結和鄭宇的屍體被放在禁閉室。鄭思源和老先生則是一起待在臥室由醫生照顧。
霧切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回到會客廳之後一直在比對著什麼,一直都沒有說話,直到夜幕降臨。
剩餘的幾人圍坐在客廳,白天似乎還好,晚上天一黑彷彿是是恐怖片降臨。下一秒,或許就會有鬼從不知名的角落竄出來。
霧切響子站起身,這一舉動使剩餘的人目光全部集中在她身上。為了安全,甚至沒人敢去拿一本書看,在漫長的時間中精神早已麻痺。
“這個案子,差不多該結束了。”霧切淡淡的說。恰在此時——
“小心!”鄭弦大喊著著試圖推開霧切,因此那柄匕首插進他的胳膊。鮮血瞬間染紅了藍色的外套。
“別動,阿姨。下次不會有另一個傻瓜替你擋刀了。”鄭思源把匕首對準霧切響子。
“再怎麼算,我也只能算你的姐姐。女孩子說話要有禮貌,鄭思雨小姐。”
這句話的資訊量著實太大,鄭弦甚至忘記自己胳膊的疼痛。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鄭思雨。
姐弟本來長得會有幾分相似,稍加遮掩在加上不說話。那可真是鬼才看得出來。
“幾年前發生的事,雖然猜到一二,但畢竟沒有親自經歷,還請大小姐自己說吧。”霧切抱胸站在房間正中央。“反正,今夜還很長。”
故事並不複雜,也就是一個見死不救的故事罷了。
當時,絕望爆發。暗中早已潛伏的絕望人士是遊戲和動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