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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梅開二度了嗎?”墨染無奈的看著水泥牆。這好像是第二次被關起來,好在也沒上捆縛術,只是單純的把他關起來。
所以關起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用想,肯定是鬼川那貨乾的。本來墨染還以為是他中了自己的麻醉針要緩緩。沒想到都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動靜。
順帶一提,本來墨染有帶手錶的。但顯然為了防止有什麼噁心人的機關,已經被沒收了,這時間是他自己估計的。
一般也差不了多少,墨染估計也大差不差。至多不會超過十幾分鐘的差距。
想到這墨染倒也不急,想殺的話早就動手了。於是,為了節省體力,墨染直接躺倒再次睡了一覺。
反正裝備都被卸又不去,等著又無聊,睡覺唄。
門外的鬼川給他搞沉默了。
隨著一聲巨響,墨染一下子驚醒。睡眼朦朧中,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第二次真正見面,對吧?催眠師?“墨染看上去很輕鬆,甚至不像是被關押在這裡,而是來此做客。
“你知道多少?”身影似乎不為所動。只是問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墨染知道很多,但也因此有很多疑問。
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劇情展開,其實是一系列鬥爭的結果。
第一次和第二次襲擊,針對的並不是墨染而是栩墨,栩墨很有可能是實際參與諸多行動。同時借用自己這個毫不知情的“分身”進行掩護。
鬼川很可能是是在催眠黑矢,也就是栩墨之後才發現這一點。在醫院讓塞蕾絲試探之後才徹底確認這一點。
所以,王馬小吉在這裡扮演的角色是什麼?他為什麼引導自己去見栩墨,那次惡作劇真的只是偶然嗎?應該是友軍的凜神又是否知道這件機密?
最原遭到的襲擊又是什麼來路?御鏡靈
太多太多了,墨染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好像被淹沒在水中,根本無從呼吸。看不到水面在哪,只是憑求生的本能在掙扎。
沉默持續著,兩人的距離不到兩米,相似的身材穿著相似的衣服。而墨染只覺得無力,自己怎麼可能與他們抗衡。有著天賜的智慧與神話般的才能的人?
自己的實力只夠看清他們有多強大。
鬼川當然不知道墨染心中在想什麼,但身為催眠師自然也會察言觀色。他也看出墨染心中的沮喪與崩潰,幾乎和栩墨一樣的表情再一次浮現。
鬼川沒有打算對墨染動手,他不過想把已經隱藏起來的的栩墨詐出來,那才是真正的威脅。所以一個崩潰而被控制的墨染就很有必要了。
但是墨染笑了,一種很愉悅的笑容在他臉上浮現。就像——
徹底黑化
“鬼川同學,我說過,拿常理思考我們是會犯大錯的。”
墨染略微後退,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燦爛。
“您是不是忽略了什麼?比如說,我更真實的來歷?”
墨染是栩墨分裂出的人格,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和正常的情況是有一點不同的。
一般來說,主副人格最多隻有一個不正常。比如腐川,滅族者翔再瘋狂,腐川也只是一個不愛洗澡的文學少女。
這也是為什麼凜神會發出那樣的感嘆。因為,栩墨無論主副人格都是瘋子。表現或深或淺的瘋子!
這其實,也很正常。如果你從小學一直到高中,從始至終身邊的朋友不超過三個,每天面對上至班主任下至同學的針對嘲諷以及冷暴力,你不想瘋都很難。
而墨染之所以能夠堅持下來,沒成為新聞中跳樓自殺的一員,除了雙人格相互支援,還有的就是這招。
自我墮落
墨染會清晰的記起所有足以讓他崩潰的事情,而已經崩潰的人是不可能再崩潰一次。硬要類比,就像墨染先給自己打一針疫苗。因此無論外界是直接是言語攻擊還是鬼川這種無形壓迫與否定。都不可能傷害到他。
對面的鬼川沒有動作,嘲諷的意味卻很明顯。是的,這只是一個遊戲。他連催眠粉都沒用的遊戲。
“喂喂喂,就你一個人懂得用藥物?“墨染慢里斯條的把拉鍊扯下來,往衣服上一擦。
迸出的火星瞬間點燃了外套。煙霧瞬間充滿整個房間。是的,雖然大部分裝備被收繳,但是墨染自身任何物件都是裝備。比如這件外套內層用冰袋的內部溶液浸透,一經點燃便會產生滾滾濃煙。
不過,墨染很顯然忘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