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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這一次,心神不寧的五月雨結沒有付出那冤種一樣的500萬。只有七村付出了一切,拿到了那一晚上的偵探權。
也不知道是世界的修正還是什麼神秘的力量,剩下的人猜拳時五月雨結依舊得到了第二個房間。倒黴的茶下依舊是最後一個。
話說這茶下原著裡也真是把死亡fg立滿了。和主角透露資訊透露不完全,轉身進房間。幕後最大的boss也讓他給抖露了出來,這波晚上他不死誰死?
不過栩墨肯定是不會讓他死的。
十點的鐘聲敲響,恰在此時,栩墨摸出自己的打火機,點燃了那一包留在外面的一小節鎂條。
一個非常簡單的鋁熱反應,鋁片與三氧化二鐵反應,氯酸鉀作為氧化劑,可以熔斷相當一部分的金屬。
顯然,黑之挑戰中的門鎖也包括在內。
走廊內一片漆黑,只有隱約的月光能使人勉強看清大致的景色。
優美的景色與恐怖的氣氛往往可以相融。而對於栩墨來說,這兩者其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輕車熟路的摸到了茶下的門前,出於禮貌的敲了敲門。
然後栩墨才意識到,在這種環境下,禮貌的敲門似乎意味著很多恐怖的東西。這一點可以透過門內似乎被踹倒了什麼東西看出來。
栩墨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先把門鎖熔斷,把門開啟。畢竟兇手是有鑰匙的,沒必要也不可能採取這種極端手段開門。
當然,他也想好了,開門的一瞬間會迎來的是某種攻擊手段。為此也做好了防禦準備。
不過很可惜,他過於高估茶下的能力了。後者單純的縮在一個角落,甚至可以合理的懷疑,他連栩墨敲門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哥們,你這也太慫了吧?”
栩墨頗為無奈的看著眼前縮成一團,就差沒喊“別殺我”的茶下。
好歹是差點把幕後boss識破的配角,你有點骨氣行不行?
難道他自己已經相信那個什麼末日思想?自個洗腦自個?
把包一放,栩墨順勢席地而坐。頭正對著那個鑽不出去窗戶。
話說夜鶴的手勁究竟是有多大?栩墨還真是好奇,但也沒這個興趣試就是了。
現在,獵人和獵物都已經埋伏在這雪夜之中,只等待那殺戮的時刻到來。
對於這一次的兇手,栩墨沒有一絲憐憫。沒有人應該被毫無意義的怒火所吞噬。強加的仇恨殺死兇手一人就足以。
夜鶴出現的一瞬間,並沒有更多的感覺。畢竟對於栩墨來說,這件事和關窗沒有區別。
錯愕之間,夜鶴忘記鬆開她手上拿著的繩子,這條本該殺人的繩子成為了抓住兇手最有利的條件。
頭部狠狠的撞在水泥牆上的時候,連動作的始作俑者栩墨也忍不住一瞬間的發抖。畢竟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那一聲“咚”究竟有多麼“解壓”
拼死掙扎的人力氣大的無法想象。可能的腦震盪並沒有使其力度減緩,反而有可能大大增強。
別說是栩墨這個高中生,就算是成年男子也未必能控制的住。
然而,為什麼人要像電視劇裡的傻瓜一樣近身肉搏呢?
手銬一扣,繩子另一端拴在床上。任憑夜鶴怎麼掙扎,也不過是一條在空中掙扎的魚。除非她想直接摔下去。
當然這個高度估計也就骨折罷了。不是直接頭著地的話,還是很難摔死的。
“她,她是兇手?”
茶下似乎才緩過勁來,即使現在有人證明月球是乳酪做的都不會讓他更驚訝。
“很奇怪嗎?”墨染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某條“魚”掙扎。
事情還沒結束,事實上可能才開了個頭。
“以上就是我推理的全過程,”墨染等人到期之後淡淡的說完全劇情。假裝自己剛推理完。
只見七村臉上陰晴不定,西裝出現一條又一條的皺紋。
“怎麼了,七村先生?”五月雨結不解的問。她可能還以為栩墨的推理哪裡有問題。
“你說的很對,栩墨先生。”七村優雅的說。順帶仔細端詳著被倒吊起來的夜鶴。
“但是很可惜,我並不打算贏下這一次黑之挑戰。”
“夜鶴小姐的一億日元,結束後應該是可以拿走的吧?”
一旁的霧切突然開口。栩墨和七村同時扭頭看向她。由於光線不好,霧切整個人籠罩在黑暗之中。連面部表情都無從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