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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在我提示之前,霧切響子小姐想到了沒有?”
栩墨看上去很是好奇,好似這個問題比誰是兇手要有趣的多。他似乎並不在自己口口聲聲要保護的兇手被指認出來。
響子的三股辮扭動了一個角度。她雖然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很顯然後者並不想理會栩墨。
“好了好了,我想在我暴露自己目的的時候,霧切小姐就已經懷疑“兇手來自外界的推測了”。”
栩墨舉手表示投降。
“從時間上來看,很顯然是可以排除不少人的,比如想要發現我對監控的佈置,很顯然不會是一直在搬運的胖子兄。”
“但,霧切小姐,你有什麼關鍵性的證據嗎?”
剛才似乎還要投降的栩墨,轉眼彷彿已經將軍。言語之間鎖死了所有可能。靠間接性證據幾乎是猜都能猜出兇手。但這沒有任何用處。黑之吶喊不認猜測。
“透過幾乎沒有活動模糊化了時間,錯誤的推斷拖住了我們。可以說是幾乎無懈可擊。”
霧切不為所動,話語隱隱間似是要反將一軍。
“但是栩墨大偵探留下了一個破綻。你忘記刪掉監控記錄了。”
一般來說,重要的資料都會儲存在ro,也就是隻讀儲存器裡面。只要不手動刪除就不會消失。
而很不巧,身為學生的兩位小偵探,雖然無法組建出一套新的供電系統。但暫時恢復電力把影片複製出來,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雖然那電腦卡的讓人血壓都上升了一個檔次。也不知道栩墨是怎麼做到操作完沒氣個半死的。
當初在霧切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五月雨結覺得她簡直是瘋了。哪裡會有傻瓜留下這樣離譜的破綻。
但後來仔細想想,卻覺得莫名非常合理。畢竟偵探再怎麼厲害都是人。必然會有人的思考與疏忽。
很少有人會想到刪除自己的瀏覽器歷史紀錄。而栩墨居然沒有跳出這個圈子。
此時的栩墨也有些驚訝,他確實故意留下了破綻。與五月雨結的交流也有讓霧切去行動的意思。
沒想到她居然找到了另一個破綻。反過來利用了他。雖然計謀使用的還相當生疏,但未來的潛力絕對不可估量。
不過,這最多隻是將兵變成了王后,可遠遠沒有結束戰局。
”如果要藉此來確定兇手,未免也太過分了。”
栩墨雙手抱胸。笑容頗有些玩味。畢竟只有兩分鐘的監控畫面,任何人出現在任何地點都是可以解釋的。
只要不被人看見當面跳管道,內鬼怎麼說都能靠三寸不爛之舌逃過審判。現在也是如此。
就算把他留的漏洞全部找到,也不能鎖定兇手。雖然他其實不在意這回事。這起案件的主戰場不在這裡,他們彼此之間也不是敵人。
“夠了,讓我把故事說完吧。”
沉默的對峙之中,古駿突然開口。
“你這是,認罪了?”五月雨結被這不大的聲音嚇了一跳。劇情的走向已經數次脫離她的預期。
“沒有犯罪,何來認罪啊?”栩墨悲嘆著搖頭。“殺人是犯法,可殺死本該死在幾年前的人,談的上犯罪嗎?”
故事很簡單,如果寫在紙上,恐怕剛寫了一個開頭就會有人猜到結局。
他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胖子口中的那位學姐。都曾經是好友。在大學裡面的好友。
學姐一直以來喜歡古駿,這份愛戀卻一直藏在心中。沒人知道為什麼,只是在喜歡的聚會之中,學姐曾經告訴過自己的好友。
於是禍患就這麼埋下了。
本來事情雖然令人不恥,倒也不會鬧出人命。無非是想要爭奪鋼琴比賽的冠軍,唆使自己的“手下”把學姐關在某個小木屋裡罷了。到時間自然會放出來。
可偏偏諷刺的是,無意間的一個菸頭點燃了木屋。附近又沒有人救火,於是就這樣,學姐被燒死在木屋內。
額,燒死其實也不怎麼恰當。大多數人死於火災都不是被火燒死的。基本上其實死於濃煙以及缺氧。
(栩墨此時很想指正,但是根據推測,這麼說話會折損陰德)
但死了就是死了,無所謂死法。反正都是一樣的痛苦與絕望。在烈火中掙扎,眼看著自己在窒息中失去生命。據說這是最痛苦的死法沒有之一。
畢竟是自己的好友,古駿成為了一名警官,計劃去調查清楚真相。
就在這時,犯罪救濟會的人找到了他,告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