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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農在樂曲裡的意思,就是重複。
栩墨一直沒有回來,今晚似乎也是出不去了。幾人的手機完全沒有訊號,淪為了幾天的鬧鐘。
簡單工作之後,七人把四樓的各種床鋪用具搬到三樓。佈置了三個能睡覺的房間。
三個也是有講究的,一般來說大家睡在一起更安全。可以留出一個放哨來確保安全。
但很難確定不是七人之中的某人正在磨刀霍霍,心藏殺機。分開反而能相對容易的鎖定兇手,更有利於存活。
當然,很可能對那個倒黴蛋沒什麼用
“喂,你們真的不知道什麼?”
見吉美一個人搬被子實在吃力,五月雨結上前幫忙扶住被子。見樓梯間沒人,低聲向吉美詢問。
“真,真的沒有。”吉美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表情。
“我只是一個遊戲主播,收到信來參加真人秀。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啊?”
結見狀也不好多問什麼,只是合力一起佈置好了床鋪。
“結姐姐大人最好還是不要問了。”霧切響子坐在自己的地鋪前,頗有些冷漠的說。
“啊,啊?為什麼啊?”結有些手足無措。
難道自己又無意間搞砸了什麼嗎?
“因為,他們把我們三人看成了便衣警察了。”身後有一個聲音略帶疲憊說。
栩墨從黑暗中融出,除了看上去有些疲憊,身上沾了點灰外,似乎沒有外傷。
“霧切小姐,不用把手放在自己的匕首上。這樣是很危險的。”栩墨淡淡的笑了,倚靠著門坐了下來。
“此刻在那幾個人,應該來說就是那三位眼中,我們是急於刷業績的警察,把他們困在這裡想要找出那件事的真相。”
“趁著我們“離開”的那一段時間,幾個人肯定已經自作聰明的商量好說辭,統一好口徑,結姐姐大人就算問也只能得到欺騙。”
霧切也順便補充說明了一句,就是表情冷淡中帶有一絲的不悅。雙手抱胸像是要把某人直接趕出去。
栩墨和墨染兩人雖然有很多不同,但是內心深處是完全一樣的。這也導致兩人如果想要氣人,完全是一個操作的事情。
甚至比如剛才,打斷霧切的話就在無意中惹得她不太愉快了。
結不傻,現在已經明白當下的處境。或者說無論怎麼操作都會落入的處境。
未來的受害人知道或者不知道原因,都是一大問題。
除非-
似乎是看出結接下來在想些什麼。栩墨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隨著廣播中詭異的電流聲響起,一曲悅耳鋼琴曲在商場內迴盪。
鋼琴的悠揚在深夜的商場,其滲人程度不亞於午夜教學樓傳出說話聲。電流的聲音破壞了音樂的音質,卻絲毫沒有減弱之中蘊藏的恐怖。
而當集合之後發現少了一個人,才是恐懼真正開始的時候。
吉美沒有來。一樓的大廳,只剩下7個人在那裡不知所措。
“分成兩組,從一樓開始一起搜。”
栩墨右手把玩著一個四階魔方,一邊指揮。魔方咔嚓一下擴大,變成一把武器。
“我不是在救受害者,我只是不希望兇手手上有血。”
結的聽力很好,在從消防安全通道向上的時候。聽到了栩墨在低聲說著。
她詫異的扭頭看向栩墨,少年的臉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由魔方變成的武器放在褲兜之中。
結的視線對上了稍微落在後面的霧切的。後者稍微搖頭,示意結什麼都不要說。
也恰在此時,一聲驚叫劃破夜空。證碎那好不容易迴歸的安靜。
結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但卻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吉美被吊在四樓的橫樑上,面對死亡沒有一個人能夠保持優雅。但在空中沒有受力點的她,不管怎麼掙扎都只能是無用功。
“讓開,”栩墨冷冷的說。之中所帶的冷酷簡直讓人如墜冰窖。
魔方變成的匕首劃過一道弧線,精確的向那根繩索撲去。一瞬間所有人都相信吉美會成功獲救。
然而,繩索彎過一個弧度,優美的將刀彈了回來。
黑之吶喊中,沒有說繩索是內建鋼索。或者有可能是兇手自己買的,與黑之吶喊中的不是同一個。
等到江藤和古駿扛著一樓的消防梯趕到時,一切已經晚了。吉美似乎盡力不將自己的舌頭吐出來,試圖維持最後的體面。但最終還是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