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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毛利小五郎想要追問的時候,主任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這不可能!因為,因為他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掉了啊!”
毛利小五郎的臉上適時地露出了震驚的表情,新城則是看著他浮誇的表演,感覺有些想笑。
主任在說完以後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看著四周聚攏過來的島民和工作人員,他抬手揮散了這些好事者,然後就把毛利小五郎以及他身後的越水和新城請到了一間辦公室內,給幾人倒了茶水。
“主任,能方便說一下麻生圭二的事情嗎?”毛利小五郎皺眉問道,“我看島上的人,對於這個名字都很忌諱啊。”
主任抓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以後才緩緩開口,“他是在這個島上出生的,過去是個非常有名的鋼琴演奏家,那是十二年前一個滿月之夜的夜晚。相隔多年,回到故鄉的他在村裡的公民館中舉行了鋼琴演奏會。可惜演奏會結束後,他把家人封閉在家中,並且還放了火,據說他用刀殺死了妻子和女兒,在熊熊的火焰中,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一樣,持續不斷地彈奏著鋼琴,就是貝多芬的鋼琴奏鳴曲,月光。”
雖然早就知道麻生圭二是被那些罪犯給滅口的,但是經由這位主任說出口,還是免不了帶上一些鬼故事的味道。
毛利小五郎還好,只是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越水已經貼到了新城的手臂上,雙手死死抓著新城的手臂。
主任說完之後,毛利小五郎又就著麻生圭二的事情問了幾句,只不過主任知道的也不多,而且很忌諱這件事情,所以得到的有效資訊也不多。見實在問不出什麼,毛利小五郎只能帶著新城和越水離開了辦事處。
“如果不是知道一部分真相,我真的懷疑這是某人的惡作劇。”毛利小五郎看著自己手裡的信封,陷入沉思,“只是寄信人的目的是什麼?”
“大火會焚燬很多的痕跡,他殺會變成自殺。”越水抬頭看著兩人說道,“寄信人的目的或許是希望我們查明當年的真相,然後把那些殺人犯繩之以法。”
“可是問題就出在這裡,當年那個團伙的成員我只知道兩個。”新城嘆了一口氣,“麻生圭二已經被滅口了,他的繼任者龜山死了都快三年了。”
“難道就沒有嫌疑人嗎?”越水直接問道。
“有,現任村長黑巖,川島,還有一個是負責銷售的西本。”新城摸著下巴,“其中黑巖和川島都是這一屆村長的有力競爭人選,找到他們應該比較容易。”
“隨便找個人問問,應該就行了吧。”越水說話的時候,已經走向了邊上的診所。
此刻診所的門口,淺井成實正在和小朋友告別,她叮囑小朋友要好好吃藥的同時,也注意到了正在朝著她這邊靠近的三個外鄉人。
新城摸著下巴,話說這位成實醫生的偽裝真好啊,要不是知道他是男扮女裝,第一次見面自己都要被騙過去。
就在他感慨的時候,越水已經問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然後對著毛利小五郎說道,“大叔,朝著那邊走就能到村裡的公民館了,今天下午龜山的繼承法事也會在那裡舉行。”
“繼承法事?那老傢伙不都已經死了三年了嗎?”毛利有些疑惑地摸了摸後腦勺。
只是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公民館的門口匯聚著一大批的島民,這些島民口中高喊著“反抗黑巖村長暴政!”“還我農田!”之類的口號。
新城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頭疼,他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說道,“你和越水先去找他們,我去找那個西本。”
“現在分開行動不太合適吧。”小五郎顯然不想就這麼分開,“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對於你來說是人生地不熟,但是我不一樣,我幾年前就來這裡踩過點的。”新城說完之後就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回了酒店。
只是在路過碼頭的時候,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因為在碼頭之上停著一艘嶄新的遊艇,遊艇上那個熟悉的標誌讓他頭皮發麻。他是想要把組織的人招過來,但是沒想到他們來的速度那麼快啊。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響起汽笛聲,早上載著他們的那艘船再一次出現在海面上。
“奇怪了,現在才下午一點,不是說這艘船是下午四點到的嗎?”新城看著舷號,不由地皺了皺眉。
“今天海上的天氣不好,晚上回東京的風險太大,如果旅客太少的話又提前到的話,船的開航時間會提前的。”他身邊的一個島民笑呵呵地說道。
十幾分鍾後,隨著船隻靠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