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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演武場中擺著來不及撤走的梅花樁,還有十八般兵器。
“怎麼回事?莫不是有人在這裡養私兵?”
韓澤雙手扒在門邊,探著腦袋瓜朝裡頭看,瞧見那演武場一臉的震驚,“我家中養部曲,也用不著這麼大一片。會不會是前朝餘孽!”
韓澤嘰嘰喳喳的說著,突然感覺頭皮一麻。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透過那黑乎乎的薄紗,他能瞧見在場所有的人都看著他。
周昭同蘇長纓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強者都是這般看不透。
但是北軍其他的兄弟們,卻是眼睛都亮了,像是群狼瞧見一隻白羊,眼中閃爍著的都是立功的光芒。
韓澤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我就是胡亂一說,我家中沒有幾個部曲,都是我阿爺留下來的,一個個的都老態龍鍾了。陛下也是知道的,榮養了榮養了。”
“前朝餘孽什麼的,不也是陛下的心腹之患麼?”
北軍中的其中一個壯漢上前一步來,啪啪啪的拍了拍韓澤的肩膀,他力大如牛的,韓澤被他這麼一拍,險些跌坐在地。
他死死的拔著門框,這才沒有當眾出糗。
“蘇將軍昨日方才領著我們救人立功,今日若是我們找到了前朝餘孽的老巢,那豈不是又是一件奇功?”
他說著,就瞧見蘇長纓的視線冷冷地看了過來。
“大家仔細的搜,一個人都沒有抓到,是功還是過?”
壯漢一個激靈,彎下腰去退回了隊伍之中,額角都滲出汗來。
蘇長纓說完,懶得看他,同周昭對視了一眼,二人皆是朝那空蕩蕩的演武場走了過去。
“你聞到了嗎?有血腥味,很重的血腥味。”
周昭說著,在那演武場上嗅著,最後在東北角上停了下來。
“這演武場沒有鋪青石板,是夯實的泥面。你們不覺得奇怪麼?這山地的土是黃色的,而這演武場的泥卻是紅色的……”周昭說著,頓了頓,“還帶著血腥氣。”
周昭蹲下身去,用手捏了一撮泥土在鼻尖聞了聞,腥氣撲鼻。
就像是有鮮血經年累月的滲入了土中,將這一片地方染紅了一般。
周昭想著,用手拂了拂,那薄薄地紅土之下,竟是一塊鏽跡斑斑的鐵板,因為已經生了紅鏽,且又髒兮兮的緣故,乍一眼看去,竟是同演武場融為了一體。
“這下面可能有地道,周……周昭、阿晃,你們退開,讓我來。”
見二人聽話的退開了些,蘇長纓深吸了一口氣,腳在地上一跺,那地面上的灰塵瞬間彈了起來,他一眼瞧見了鐵板的邊緣,長劍一挑,只聽得嘭的一聲,那鐵板瞬間就被挑翻了過去,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地道來。
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待灰塵落下,周昭定睛一看,瞳孔不由得猛的一縮,在地道的出口處的壁上,有著層層疊疊新舊不一的血手印。那手印有大有小,有的已經發黑了,有的卻並不久遠。
“最新的這個手印很小,應該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印記雖然已經乾涸了,但是看顏色估計是昨夜或者今早留下來的。他們應該是這個時候撤離的,我說得對吧,阿晃?”
劉晃重重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三人順著窄窄的臺階走了下去,走在最前頭的蘇長纓掏出火摺子點燃了牆上掛著火把。
周昭瞧著那牆上一路順延而來的血手印,心尖一顫,握著青魚匕首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三人跟著血手印走,走不了幾步便遇見了一處石壁,周昭往右側一看,神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這裡是一間大大的密室,密室靠著牆的地方,擺放著十個鐵籠子,活脫脫的就像是廷尉寺的詔獄。
在鐵籠子中央,則是一個畫著圓圈的空地。
整個地下都衝刺著令人作嘔的惡臭與腥氣。牢籠的門都敞開著,上頭亦是血跡斑斑的,仔細看去,那鐵門之上還纏著一些血肉沫兒。
“這是有人在用養蠱的方式,豢養刺客。”
周昭低聲說道,她朝著蘇長纓看了過去,那人站在了中間的圓心上,一言不發。
周昭走了過去,輕輕地勾住了蘇長纓的小手指,蘇長纓只覺得手心一癢,他順著自己的手臂看了過去,便瞧見了周昭同他勾在一起的小手指。
在這一瞬間,好似有許多零碎的畫面,一下子湧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可仔細一看,那些畫面卻又都看不真切。
他覺得大約是從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