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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繳給國家電影事業發展專項基金,用於支援整個電影行業的持續發展。另外,還有一部分會作為放映單位的收益,用於維護放映裝置和日常運營。
剩下的部分才會按照一定比例分配給製片方和發行方。
“拿到電影放映許可證,就可以安排電影發行。具體哪一天發行的話,你隨時可定下時間的。”司徒趙敦兩人邊走邊說。
“第二件事情,老師!我這部電影能不能夠以學校的名義,推薦參賽戛納電影節的?”張秋瑞微微一頓,接著說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國際三大電影節,是允許個人報名參賽,參賽者可以直接向組委會提交作品的。
只是像這種個人參賽作品,組委會基本上都不會受到重視的,一來參賽的作品太多了,評委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一一觀看影片。
二來,缺乏官方或權威機構背書的作品,在初篩階段就很容易被忽視。
但若能以學校的名義推薦,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學校作為教育機構,其推薦的影片往往帶有一定的學術性和專業性,更容易引起組委會和評委們的關注。
司徒趙敦聞言,腳步稍緩,轉頭看向張秋瑞,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看了看張秋瑞道:“這就是你今日和我聊聊的最終目的?”
原本以為,張秋瑞十五歲的年紀,就拍攝出一部引人入勝、情感深刻的電影已是難能可貴,沒想到她還對國際獎項有所憧憬,這份志向與遠見著實讓司徒趙敦刮目相看。
“年輕人嘛!總是有些想法的。而且我也想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
試都不敢試,豈不是連失敗的機會給拱手讓人了?”張秋瑞頗為灑脫道。
“我記得戛納電影節一般都是五月進行的,難怪你在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緊趕慢趕,心裡頭早就算好時間也有了計劃了。
行,我便以學校的名義,把你這部影片拿去戛納電影節參賽。
影片要是能夠入選主竟單元,也意味著你成功了,反觀史上,不管是我們華夏還是亞洲各國,在三大電影節上,能夠拿到重量級別的獎項根本就沒有。
所以,要是這部影片沒有入選得獎,你也別計較得失,你還年輕,今後的路還很長,機會多的是。這次就算是個歷練,讓你見識一下國際電影節的規模和競爭,對你未來的創作也是大有裨益的。
當然,老師也希望你的影片能夠脫穎而出,不僅入選主競賽單元,更能斬獲大獎,為華夏電影爭光,為亞洲電影爭得一席之地。
但無論結果怎樣,你都要保持一顆平常心,繼續堅持自己的夢想和熱愛,不斷學習和進步。
所以,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放輕鬆一些。”司徒趙敦怕張秋瑞年輕氣盛,以為參加了這次戛納電影節,就能夠獲獎,到時候沒獲獎後,心裡不平衡,產生挫敗感,甚至對自己的才華和能力產生懷疑,嚴重打擊了自己的自信心,從此一蹶不振,那是他不願意看到的結局,所以司徒趙敦提前給張秋瑞打了一針預防針的。
“老師,你說我都懂的。”老師做到司徒趙敦這個份上,張秋瑞也是沒話說了。
司徒趙敦不僅是在傳授技藝,更是在用心引導她如何在電影這條漫長且充滿未知的路上,保持一顆堅韌不拔的心。
後面,司徒趙敦以燕京電影學院的名義,把張秋瑞拍攝的《星運裡的錯》郵寄給戛納電影節的評委,都是悄悄的進行,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
直到張秋瑞這部電影入選了三十二屆戛納電影節主競單元賽後,整個電影學院都沸騰了。
這些都是後話。
........。
朱辛莊。
“我們好久沒有聚在一塊吃個飯了。吃飯之前,我有必要提個醒,之前那個賭約大家還記得不?”今日,是張秋瑞他們宿舍成員和田狀狀宿舍成員在朱辛莊聚會吃飯,席間,張秋瑞站起來,笑著一一掃過在座的眾人一眼,她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賭約?我們之間有什麼賭約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顧廠衛故作茫然的左右看了看,還裝作想了想,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狀狀你記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賭約嗎?我咋不記得了。”程凱歌見顧廠衛第一個想耍賴的,他連忙附和道。
“有嗎?我也不記得了。”田狀狀也跟著搖了搖頭,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妙表情,似乎心中早已明瞭這一切,卻又故意裝糊塗。
賭約他們都記得,無非是他們哪個第一個拍攝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