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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拂過臉頰,更添幾分靈動風姿。
那眉心處的狐狸頭圖案此刻已化作一枚小巧精緻的金色印記,宛如神來之筆點就的仙紋,散發著古樸而威嚴的氣息,若隱若現間,似與林瑤的呼吸、心跳同頻共振,源源不斷地為她輸送著某種神秘力量。
那幾位掌門與長老原本還帶著幾分貪婪與勢在必得的神色,可當他們細細打量從白光中走出的林瑤,感受到那周身散發的磅礴且深邃的靈力氣息後,頓時臉色大變,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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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道初期。”
其中一位掌門瞪大了眼睛,聲音都不自覺地帶著幾分顫抖,滿臉的難以置信。
要知道,在這修仙界中,能達到合道境界的修士那都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每一位都是跺跺腳便能讓一方天地顫三顫的頂尖強者,而林瑤此前還只是個凡人,這一下子跨越諸多境界,直接踏入合道初期,如此恐怖的進階速度,簡直顛覆了他們過往對修仙常理的認知。
其他幾位長老也是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愕與忌憚。
原本他們聽聞仙天道胎現世,只想著憑藉門派的勢力前來搶奪,將這等逆天機緣據為己有,可此刻面對已然達到合道初期的林瑤,心裡都打起了退堂鼓,畢竟這等實力差距擺在眼前,若貿然動手,恐怕討不到半分好處,還會落得個灰頭土臉甚至身死道消的下場。
冷三爺見他們這般模樣,心中冷笑,卻也沒放鬆警惕,手中烏木柺杖依舊靈力縈繞,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高聲喝道:“諸位,如今林丫頭已得此等造化,爾等若還想打那不該有的主意,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了,莫要自誤!”
那幾位掌門與長老臉上神色變幻不定,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氣氛變得愈發僵持起來。
林瑤平靜地開口,不過那語氣裡確實沒了平日裡的溫柔與熱情,只剩下如寒霜般的冰冷,仿若那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散發著讓人不敢輕易靠近的疏離感。
她率先開口說道:“多謝諸位的擔憂,不過現在我已無礙,此次突破雖歷經波折,卻也算是福禍相依。”
她的聲音在這略顯寂靜卻又劍拔弩張的庭院中清晰傳開,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隨後,林瑤目光陡然一寒,冷冷地看向那幾位仍在空中逡巡的掌門與長老,眼神猶如實質的利刃,似要將他們看穿一般,一字一頓道:“給你們三息之內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劍下無情。”
那話語間的凜冽殺意,讓周遭的空氣彷彿都瞬間凝結,溫度驟降,原本就緊張的氛圍更是如同繃緊的弓弦,一觸即發。
葉靈垚在一旁聽著,不禁悄悄湊近葉五爺,小手拉了拉外公的衣角,小聲嘀咕道:“外公,林瑤姐怎麼感覺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那麼親和,現在好高冷呀,我都有點害怕了呢。”
葉五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壓低聲音回應道:“垚垚,莫要多言,林丫頭如今仙天道胎初成,又歷經這般生死突破,心性有些變化也是自然,況且面對這些不懷好意之人,強硬些才好。”
那幾位掌門與長老聽聞林瑤的警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雖有不甘,可面對已然踏入合道初期的林瑤,又著實不敢輕易造次。
他們彼此交換了幾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忌憚與猶豫,權衡再三後,終是咬了咬牙。
為首的掌門抱了抱拳,強撐起一絲鎮定說道:“既然林仙子已然無恙,那我等便不多叨擾,先行告辭,後會有期。”
說罷,一甩衣袖,帶著其他幾位長老化作幾道遁光,狼狽地朝遠處飛去,那匆忙逃竄的背影,哪還有來時的趾高氣昂,倒像是被獵人追趕的獵物一般。
待他們離去,庭院中的緊張氣氛才稍稍緩和了些。
林瑤腳踏虛空,衣袂飄飄,宛如謫仙臨世。
她微微垂眸,目光淡淡掃過下方的庭院以及眾人,那眼神深邃而平靜,卻又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疏離,彷彿已然超脫於這凡俗瑣事之外。
隨後,她並未再多說一言,甚至連個多餘的神色都未曾流露,就這般靜靜地轉身,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悄無聲息地劃破長空,朝著遠方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眾人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皆是一臉驚愕,半晌回不過神來。葉靈垚最先回過神,小嘴微張,滿臉詫異道:“林瑤姐這……這就走了呀,怎麼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呢,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兒呀。”
冷三爺眉頭緊皺,拄著柺杖的手微微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