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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大禮,就是藉著給西疆醫藥廳充實人員的契機,把海霞正式調入西疆醫藥廳,省去了先借調後轉正的麻煩,兩次買賣一次做,用權力的大棒解決妹夫的困境。
近水樓臺先得月,有現成的可用之才為啥要浪費,自己人用起來總歸比外人省心。
大舅哥在給傅館長的最後名單裡列入了獅城醫院秦海霞護士長的名字,同時也把和馮家臣的關係毫無保留地地告訴了自己的上級。
至於事情是否能夠辦成,那就看傅館長給不給他面子了。
歷來官場都是這樣,圈外人看著很難辦的事情,官圈裡只是動動嘴的事情。
這和舊政與新政無關,是大夏一種文化的傳承,說不好是精華還是糟粕。
“這不是事,舉賢不避親,真正是人才,我們大膽的用,甚至可以讓西疆醫藥廳挑選一批潛力人才來國都醫藥大學深造學習。”
大筆一揮,傅館長在調配人員名單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
馮家臣苦思冥想的調動方案就在大舅哥與傅館長的談笑風生中成為現實。
出門的時候,傅館長交代大舅哥:“老趙,要不你親自去送一下這批人,曲培大師年齡大了,回西疆的路上需要有人照顧。”
臨出發的前一天,傅館長擠出時間接見了馮家臣。
懷著忐忑的心情,馮家臣走進了傅館長的辦公室。
傅館長的聲名,在馮家臣心中猶如山嶽般巍峨。
若非心懷學醫救國之志,冒著戰火回國參加新政,此刻的傅館長想必早已成為舉世矚目的醫學巨匠。
坐在傅館長對面的馮家臣,第一次感受到了高高在上的權力威嚴,這是他從政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
儘管有大舅哥陪著,他的手心裡還是捏了一把汗,拘束地看著微笑中不失威嚴的傅館長,想說些感謝地話,卻又張不開嘴。
傅館長看著馮家臣緊張的模樣,率先打破了沉默:
“馮廳長,聽趙醫官說你是他的妹夫,咋跑千里之外的西疆了?”
“西疆新政初期就隨戰帥的戰兵部隊進去了,一路接管西疆的地方政務。”
馮家臣的回答中規中矩,沒有了在西疆時的從容自信。
傅館長衝大舅哥笑道:“這不像西疆的額孫猴子嗎,我還想著馮廳長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看來也沒那麼可怕。”
笑聲中,現場的氣氛逐漸融洽。
傅館長言歸正傳,轉頭語重心長地對馮家臣說:
“國醫館這次下了血本,把西疆最負盛名的醫學泰斗曲培大師都請出山協助你馮廳長了,你得好好照顧他,這可是國寶級人物,絕不可有任何閃失。”
隔行如隔山,曲培的名號馮家臣過去沒有聽說,但傅館長如此重視,又聽說是曾經的西疆醫藥泰斗和國寶級人物,面露驚喜之色。
“太感謝了,館長真是幫了我大忙,我代表西疆醫藥廳感謝您的大力支援。”
馮家臣激動的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從隨身的挎包裡掏出個精美的禮盒顫顫巍巍地放在傅館長面前:
“館長,您對西疆的好,馮家臣銘刻在心,這是雅礱藥廠試產的紅花葯酒,不成敬意,懇請你收下。”
“你竟也學會送禮了?這可不是你孫猴子的風格!”傅館長眼神銳利,靜靜地凝視著馮家臣。
辦公室的空氣瞬間凝固,馮家臣伸出的雙手僵在半空,不知是該收回還是繼續遞上禮品。
他回頭望了一眼大舅哥。大舅哥嘴角掛著一抹淺笑,雙眼微眨。
馮家臣心領神會,臉上露出謙遜的笑容,緩聲道:“傅館長,您見過時候送禮的嗎?這是讓您檢驗一下雅礱藥廠的口味。”
哈~,哈~,哈~。
傅館長繃不住表情,大笑了起來。
“巧嘴簧舌,理由還挺多!下次來,多帶點,讓國醫館的專家們都品鑑一下,說不定還能帶到國外推廣。”
“沒問題!”馮家臣的心算是掉進了肚子,他又從挎包裡掏出一個簡裝的紙盒開啟遞上去:
“這是獅城食品廠的酥油茶快飲,絕對比外國人喝的黑不溜秋的東西強多了,一股屎味。”
大舅哥正端起桌上的茶杯喝水,馮家臣的話一出口,他撲地一聲噴了一桌子。
“來旺,不懂別瞎說,那叫貓屎咖啡。”
“馮廳長,給你個建議,眼光不要只盯著西疆,有時間了應該出去轉轉,有助於你開啟思路。明年的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