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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想抽支菸,結果讓你給攪和了。”板車老闆感覺被冤枉了。
“是嗎!現在給你時間抽,來!”多吉點燃一支華子塞進他的嘴裡。
“咳~,咳咳~~”板車老闆猛烈咳嗽。
多吉一把從他嘴裡拔出香菸:“你根本不會抽菸,別抱幻想,老實交代。”
戰兵進來與多吉耳語,多吉聽罷,玩味地看著板車老闆:“補充一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我這不太好用。我的政策是膽敢頑抗,殺無赦!”
多吉把屋內的戰兵打發出去,審訊室內只留下他和板車老闆兩人。
“你要幹什麼?”板車老闆眼神驚恐。
多吉輕緩地抽出匕首抵住老闆的右手,拉近距離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語:“問你五個問題,只要我表示懷疑,就削掉一根手指,如何?”
“我是良民,你不能這樣!我要投訴!”板車老闆歇斯底里的喊道。
“沒有問題,前提是你能走出這間屋子再說。”多吉的匕首輕輕下壓,鋒利的刀刃切入老闆面板。
“啊~”老闆慘叫,多吉捂住他的嘴巴。“這樣不好,刺激的還在後面。說還是不說。”
“大夏仁政,豈有你這種野蠻人種。”板車老闆還在頑抗。
多吉手中的匕首稍稍用力,鮮血立刻滲出,板車老闆疼的呲牙咧嘴。
匕首繼續加力,板車老闆大喊一聲:“殺了我吧,我是良民,我要投訴!”
多吉的匕首保持力道,伸手撫摸板車老闆盤在頭頂的辮子說道:“不會抽菸帶著火柴,頭髮稀少卻盤著花辮。你的偽裝有些太low了。”
說話瞬間,他一把扯下板車老闆頭上的假髮。
板車老闆瞬間啞口無言。
心理防線一旦攻破,審訊的進度明顯加快,在炸物臨爆前的幾秒,排爆戰兵化解了獅城機關的危機。
“還有啥沒有交待?否則我們的遊戲繼續。”
“格薩爾王宮會有行動。具體內容不清楚,我們和大領主那邊只能單線聯絡。”在付出血的代價後,板車老闆放棄了抵抗,把最後的秘密和盤托出。
多吉大驚,安排戰兵給板車老闆包紮傷口,飛速跑進作戰指揮室。
太陽城的戰帥即刻加強格薩爾王宮的安保,確保這座千年古城的安危萬無一失。而象城的大領主還陶醉於階段性勝利之中,一張無形的大網已在他的頭頂張開。
“安德魯,各地的破壞活動進展順利,接下來我們可以考慮給大夏一些乾貨了。”
傭兵營裡,大領主手持文明棍在沙盤前指點江山:“這裡,雅礱通往獅城的必經之路,當年的角樓沒有被毀的話......” 他停頓一下,文明棍用力把沙盤上的角樓模型打飛,戲謔地說道:“這就是我經營十數年打造的堡壘。”
布窮緊跟大領主的指引,目光凝視著曾經鏖戰過的地方,心中默記他指點的每一個重要節點。
“角樓下的暗道四通八達,遠至冰城,近接雅礱。還直接通到這兒!”大領主的文明棍移到一個沒有任何交通設施的方位。“你死裡逃生埋葬馮家臣的地方。”
布窮來了興趣:“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一片處女之地,尚未趕上給個好聽的名字,大夏人打碎了我的夢想。可惜啊!我索朗平措,竟然淪落到寄人籬下的地步,偌大的西疆無容我之地。這塊處女地可是我最後的希望!”大領主的眼神裡滿是不甘,滿是惆悵。
“索朗,我們會很快回去的。”布窮直呼大領主的名字。
除了父母和格薩爾王宮的王爺,敢於直呼其名者,在大領主有記憶以來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一個花錢僱傭的打工仔。
“安德魯?”大領主湊近布窮的臉龐,仔細地掃視著每一寸肌膚。
“你不是安德魯,不!你不是!”當他的眼神與布窮凌冽的目光相對,那一抹正義之光似曾相識。大領主迅疾從懷裡掏出了鍍金的勃朗寧手槍。
布窮目光直視,緩緩摘掉頭套,撕下鬍鬚,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索朗,讓你看清楚一點。”
“嘉措!你沒死!”大領主驚叫道。他的眼裡獅城格桑花盛開的山坡下,戴著鐐銬跪在腳底的農奴,還有在自己懷中掙扎的美少女卓瑪的情景重現。
“賤奴!”年輕的索朗平措一隻腳踩著嘉措的後背,舌頭在卓瑪的臉頰劃過,隨後張開大嘴含住卓瑪的雙唇惡狠狠地咬了下去,瞬間一股鮮血從卓瑪嘴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