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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確吉如何收拾接下來尷尬的局面不說,陰戰將的突然出現給了馮家臣一線轉機。
原本陰戰將是以西南戰區軍事代表的名義參加年度國事會議的。
前往國都參加會議的專機上,在一個戰壕摸爬滾打多年的老夥計坐在一起熱聊。
“普巴城首,這次去開會帶了那些建議。”
“受馮市首委託,我們想把玉麥鄉開發旅遊資源的想法提出來。”
“你和老馮的步伐就是比其它地市快,聽說雪城那邊才剛剛考慮加強市政基礎設施建設的問題,而你們十幾年前就完成了。”
“老陰,這得託雅礱這塊土地的福氣,換個地方我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倒也是,記得老馮當年說過,雅礱河谷地勢優越,集西疆通衢、文化交融和自然景觀為一身。良好的天時地利,再加上你和老馮這樣的人和,不發展都難啊!”
“老陰,咱兄弟們就別這樣吹捧了吧,都是為了西疆的發展做好份內的事罷了。”
陰戰將和普巴在飛機上聊了一路,飛機降落在國都機場的時候,一個銀髮飄飄的健碩老人在出站口大聲呼喊:
“這邊,等你們好久了。”
“戰帥!”陰戰將和普巴齊聲喊道。
“好小子,英姿不減當年啊!”戰帥拍著陰戰將的肩膀說道。
這是他帶出來的兵,陰戰將的每一步成長都令老帥感到欣慰。
“戰帥,歲月不饒人。精力有些跟不上了。”
陰戰將給戰帥敬了個軍禮後微笑地說道。
“馮家臣呢?那小子最近咋樣。回到國都都聽不到他的訊息了。”戰帥轉過頭問普巴。
“很好,他現在是新雅礱城的市首,還在領著我們幹。”
誰也未曾料到,當戰帥與陰戰將正相互抒發重逢之喜時,馮家臣已被確吉率眾軟禁於獅城禮堂後臺。
國事會議尚未結束,普巴就接到了雅礱打來的電話:
“城首,你啥時候能回來?馮市首被抓了。”
“你說什麼?”普巴驚訝不已,沒想到雅礱城回頭看的運動居然拿馮家臣開了第一刀。
“現在誰主持新政工作。”
“議事局確吉秘書長。”
突發的事件非同小可,普巴第一時間通報了西疆代表團的成員,陰戰將把電話打進了戰帥的公寓。
“不可能!”電話盡頭的戰帥更是驚掉了下巴。
“馮家臣是經過多少次戰火的洗禮,絕對經得住這次回頭看的考驗,我不信他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給我查,一定徹底查清馮家臣的問題。我們不放過一個敵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忠誠的戰士!”
“戰帥……”陰戰將還想說點什麼,被戰帥在電話裡打斷。
“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動,我去找大佬,我們退休了,餘威應該還在!包括馮家臣在內的西疆各地一把手的審查,軍區接手!”
“是!”陰戰將一聽戰帥要插手,心中大喜。
“以審查之名行保護之力,戰帥,我先替西疆一線的父母官謝謝了!”
國事會議尚未結束,普巴和陰戰將就手持上方寶劍趕回了西疆。
陰戰將的戰地越野狂奔在寬敞的公路上,當他的腳步踏上禮堂的臺階,司機才騰出手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
“乖乖!這速度上了三百馬了!”
馮家臣被陰戰將帶走,普巴上前解開布窮和央金的繩子。
“城首,我沒能保護好馮市首。”
普巴和馮家臣搭檔的時候,布窮才剛成為馮家臣的秘書,從大夏傳統職級來說,普巴曾經是布窮的上級,所以布窮與普巴說話的時候,依然保持著必要的尊重。
“沒事了,布窮。收拾收拾回家,獅城的工作害得你抓起來。不能讓馮市首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
普巴有條不紊地安排人車護送布窮一家回家。
癱坐在條凳上的確吉尚未從虛幻的市首榮光中回過神來,確吉的秘書見勢不妙,丟下手中的材料,匆忙逃離。
禮堂的舞臺上,只剩下確吉孤零零地癱坐在人群之中。
臺下群情激昂的群眾,腦袋靈光的見勢開溜,立場堅定的原地站立,想看這場鬧劇的結局。
穿著綠軍裝手持木棍的年輕人們垂頭喪氣地,熱血沸騰的他們腦海中一片迷茫,難道自己錯了?
打倒獅城蛀蟲,保衛新政果實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