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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有些猶豫,菊花可來了勁頭:“這個好!我來準備,到時候選個吉日,給這兩對都辦了。”孩子們上學,一週才回來一次,菊花巴不得有個事忙活幾天。
“就這麼定了。丫頭,慢慢吃,我得上班走了。”馮家臣咕咚咕咚把碗裡的湯倒進嘴裡,夾著旱菸袋走了。沒走多遠,他又停下腳步交待菊花:“下午沒事,帶丫頭去趟老阿瑪家,就說我想從她那裡嫁閨女。”
自頓珠犧牲,老阿瑪早已把馮家臣當做家人,馮家臣也把老阿瑪奉為長輩,說話的方式就隨意了些。菊花痛快地回應:“知道了。”
馮家臣轉身離去,菊花的眼神緩緩移回央金身上:“老馮說的對,生活仍需繼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央金微微頷首,腮邊的淚珠終究還是滾落於地。她抬起手背,輕輕拭去臉頰上的淚痕,轉換話題問海霞:“你和多吉的事給家裡說過沒有?”
“簡單提過一嘴,後來再沒說過。”
菊花好奇,問道:“這是為啥?你倆好的跟一個人似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最後一句,她提高嗓門,是故意讓多吉聽見的。
“他欺負我。”海霞探頭給屋裡的多吉做了個鬼臉。
馮家臣夫婦的良苦用心始終如一地溫暖著海霞的心靈。從八閩之地遠赴西疆,起初因年歲尚小而承蒙馮家臣的關懷,而後一路走來又承蒙其諸多幫襯,如今更是邂逅了一位宛如慈母般仁愛的嬸子。她把無法表達的深深謝意述說給央金。女人一旦開啟心扉,那可是無所不談,央金也把自己多年的苦水傾倒給了海霞。兩人的關係迅速升溫,成了無所不談的閨蜜,他們私下裡定了一個報答馮家臣恩情的特殊方式。
在前往老阿瑪家的途中,央金將所知曉的冰城口岸一戰故事講給海霞和菊花。海霞這才恍然大悟,明白馮家臣為何會說後來的勝利與自己有關。無形中自己成了剷除大領主叛亂力量的導火索,心中產生了些許自豪感,轉念想到犧牲的頓珠,她的情緒有有些失落。
菊花亦是首次從央金口中得知馮家臣那九死一生的過往,較之於往昔與夫君一同抵禦倭寇的經歷,更令人心悸不已。心中暗自咒罵:“這死老頭子,險些使我淪為寡婦。”
老阿瑪聽到菊花她們進門,樂的趕緊沏茶倒水招待。菊花說道:“我自己來,您坐下慢慢聽,老馮委託我和您商量個事。”
“說吧,馮長官的事就是我家的事。”老阿瑪答應的很是痛快,湊過耳朵認真聽著菊花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一遍。
“行啊,菊花你這西疆話學的挺快!”阿瑪臉上綻放微笑,拉著菊花的手說道:“早就盼著這一天呢,可惜頓珠走得早,要不然我現在都抱孫子了。”瞬間的惆悵後笑的更加燦爛,“來,我的小阿佳,讓我再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