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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措眼中的大人物正是扛著將官軍銜的陰戰將和雅礱代理市首普巴兩位。
這兩位大人物的出現,在座的所有人包括馮家臣都起身迎接。
“老活計,這有點不夠意思了。舉家歡聚,唯獨缺了我和普巴。今天這頓家宴我們倆是非要攪局了。哈哈哈~”
陰戰將洪鐘般的聲音迴盪在小院。
“希庭,加兩把凳子,我們還沒顧上吃晚飯。”陰戰將不把自己當外人,一屁股坐在菊花的位置上說道。
“老陰,你看這話說的,以為你已經回了太陽城了。再說這是家宴,也就沒告訴普巴。”
“老夥計,你現在可是無官一身輕,我快累死了,玉門山口搶險結束,我不得抓緊給上面彙報啊!忙的連週末都沒休息。”
普巴坐定,對著馮家臣發了一頓牢騷。
“那你呢,老陰,為啥還沒回太陽城?”
陰戰將看了一眼馮家臣身邊的布窮:“記得戰帥交代的三件事了沒?現在還有兩件沒落實,戰帥對我有意見了。我需要落實了才能安心打道回府。”
馮希庭找來兩把凳子塞給菊花和普巴,菊花拉過來坐下,想聽聽陰戰將說接下來的兩件事情是啥。
“布窮,閨女現在在哪?老馮在羈押期間還關心著孩子的安危。”
“謝謝馮市首和陰戰將的關心,現在跟多吉女兒在一起。”布窮的情緒依然不高。
“好,這我就放心了。”陰戰將抄起筷子準備夾菜,才看見嘉措盯著他肩頭的軍銜愣神。
他問馮家臣:“老馮,這二位是……。”
“我的房東。嘉措兩口子。”
陰戰將重新站起身來,雙手伸向嘉措。
“謝謝你們,在老馮困難的時候幫了一把。”
嘉措連忙搓了搓雙手,顫抖地和陰戰將握在一起。
“長官,這沒啥,菊花阿佳和孩子們也幫了我不少忙。”憨厚拘謹的笑聲中透露出些許誠惶誠恐,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陰戰將肩頭金光閃閃的軍銜。
“來,讓我先敬嘉措兄弟一杯。”
陰戰將索性脫掉軍裝,端起桌上的酒杯。
陰戰將的豪爽和親民形象拉近了和嘉措的感情,嘉措說話的語氣也平穩了許多。
“將軍,最應該感謝地是你們,修路架橋還給我們蓋房子。”
一頓家宴在歡樂的氣氛中結束。
女人們在家中繼續閒聊,陰戰將和普巴約上馮家臣和布窮一行四人走出院門,多吉默默地跟在後面。
“菊花,我們出去溜溜食兒。嘉措兄弟,辛苦了一下午,也回去歇著吧。”
嘉措把眼中的大人物送出大門,看著他們向遠處的河灘走去,心裡竊喜:
沒想到居然留了這麼個神秘房客,將來說不定會好運臨頭。
初秋的夜晚,微風習習,河灘歪把子柳樹下,眾人席地而坐。
“老馮,剛才我想說的剩下兩件事沒說出口,是因為有外人,現在可以說了。”
馮家臣點頭洗耳恭聽。
“在回太陽城之前,我想把央金的葬禮補辦了,這也是戰帥的意思,一來布窮當兵多年,戰功顯赫;二來做為布窮的妻子,你的部署,在最後時刻表現的立場值得敬佩。”
普巴接過話題:
“要不是玉門山口突然的雪崩,央金的追悼會已經開完了。”
陰戰將點頭說道:
“那就抓緊籌辦,最好下週能給布窮有個交代,給央金一個體面的葬禮。”
“布窮,你還有啥要求儘管提,我們儘可能滿足。”
布窮沉默片刻:“除了追悼會,還是要重新安葬嗎?”
“我和普巴有這個想法,把央金遷到烈士陵園去,讓她和先烈們共享後人瞻仰。”
“這個我無法接受,央金內向,喜歡安靜,更何況她是自殺的,放烈士陵園有些說不過去。”
布窮的語氣平靜,望著遠處流淌的河水:
“對於我和孩子,央金永遠是心中的摯愛,而對於獅城,忘掉或許是一種釋懷。”
剩下的三人對視半天,多吉插嘴:
“我倒是認為布窮城首的想法可行,央金姐現在的安身之地,遠離鬧市,林木茂盛,很適合她的性格。”
“那就這麼定了,尊重布窮的意見,下週六在機關禮堂舉行追悼會。”普巴一錘定音。
“規格可以高一點,特別是要讓新政培養起來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