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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眾人出去了,小姑娘一睜眼,看著蕭雲修道:“讓紫英給我弄熱水來,我要沐浴。”蕭雲修喊了紫英,很快水就好了,小姑娘去沐浴了,脫了外衣就對紫英冷聲道:“燒了!”紫英接過衣服,心裡也是氣的不行,她在花廳看的明白,這丁啟學就是個色鬼!
洗完小姑娘出來,坐在榻上,翻著書,面色特別不虞。蕭雲修見了,也知她生氣了,道:“不勸我了?”小姑娘睨了他一眼道:“我要急了把他打死,你怪不怪我?”蕭雲修冷聲道:“不怪!不用你動手,為夫來。”小姑娘撲哧一笑,把書一扔道:“再等等吧,我等他自己把自己作死!”
接下來的日子因王妃要養病在內院不出來了,蕭雲修在書房忙於北境軍事務也不見人了。整個王府就由著丁家折騰了,丁伯濤帶著兒子孫子頻繁與皇都的舊友接觸,成了飄香樓的常客,丁啟學也接觸了不少親貴子弟,他倒是個能造的,花著蕭雲修的銀子極大方。
宇文瀾坐在榻上看著一個多月丁家的消費賬單,冷笑道:“嘿,有意思!”第二日一早,小姑娘在被窩裡把左手伸給蕭雲修了,“我今天想出去玩玩,飄香樓,會會皇都新來的闊少!”蕭雲修一笑,知道她要折騰了,輕輕給她把玉鐲褪了。
小姑娘到祖父那裡把手鈴褪了,笑道:“今日去飄香樓,祖父有空陪我去吧!省得我去了還得出來行禮了。”宇文戟一笑,拉著她的手去二門外了。爺倆在皇都玄武大街上轉悠了轉悠,才進飄香樓。
顧朗一進門,就見蘇明莆出來接他道:“怎麼又這麼久不出來,最近來了個新人,大夥兒都等著給你引薦呢!”說完才看見宇文戟,忙低頭行禮道:“世子祖父,晚輩唐突了,望世子祖父責罰!”宇文戟輕哼了一聲,繞過他走了。顧朗踹了他一腳,就跟著祖父上了樓。
小蘇同學揉著被踹的屁股,齜牙咧嘴地跟在後面。行至二層,宇文戟道:“你去吧,讓祖父也消停會兒!”顧朗一笑,道:“我先陪您上去。”說著就跟在宇文戟身後陪他上了三樓,一進門沏茶倒水,安排餐食一應俱全。宇文戟朝他擺了擺手,小公子一退出就從三層的扶手滑到二樓了。
一眾小弟見他這般,不由地笑的不行。小公子一進門,往主位一坐,小腳一翹,對著眾人道:“爺可算是出來了,快快,最近有啥好玩的,憋死爺了。”衛學林給他倒了茶笑道:“你那酒真行,我祖父都離不開了,每日都要喝一壺,今日又差人去買了!”
小公子看了他一眼,回頭對護衛道:“讓人跟掌櫃的說,就說我說的,從今起每十日送兩壇到華國公府上,月結。”衛學林聽完,笑著謝了。接著跟他說道:“來了個新人,巧的很,跟你還有瓜葛,已經請去了,一會兒就來。”
“跟我有瓜葛?被我揍過?”小公子詫異道。眾人皆是一笑,要不怎麼說就愛圍著他呢,跟他在一塊就是痛快。衛學林逗道:“是你那個妹夫的表親,你敢揍嗎?”小公子一愣,嗤笑道:“這倒是得琢磨琢磨了。”眾人見他高興,也是熱鬧起來了。
丁啟學來的晚了些,原因是一早蕭雲修將賬單給了外祖父,害他被祖父一頓臭罵,還限制了他花銷。今日一眾皇都親貴少爺喊他,他有心不來,但聽說顧朗出來了,他實在想結交此人,硬著頭皮來了。路上還想這些日子都是他結的賬,今天怎麼也該別人結一次了吧。
丁啟學一進來,就見小公子斜歪在主位上,噙著淺笑,聽著一眾小弟的笑話,而尊貴的的國公府小少爺衛學林,正給他遞著茶,蘇監事家的公子陪著他聊著天。這人就這麼肆意妄為地享受著一切。
眾人一見他進來,蘇明莆對著小公子道:“他是丁啟學,他祖父以前是金陵刺史,又是你妹夫的外祖,如今他們家舉家來皇都了,就住在睿王府。是不是和你有瓜葛?”小公子睨了他一眼道:“呸,這就是個親戚關係,哪來的瓜葛,你書讀哪去了?”
顧朗對著丁啟學道:“我妹夫叫你什麼?”丁啟學沒見過這樣的氣場,老老實實地說:“睿王叫我丁啟學,少時叫我表哥。”小公子道:“既是我妹夫的表哥,那就是我表哥了。”接著小公子喊道:“來人,上好菜好酒,今日表哥來了,怎麼也得吃好的啊!”
樓上的宇文戟見丁啟學一來,犯了下愣,一聽他這麼一喊就猜到估計在王府給她氣受了。祖父,臉色不太好了。
丁啟學一聽他叫自己妹夫,不由得瑟起來了,看著眾人明顯自己高人一等了。這讓跟在小公子身邊的人心裡多少有些吃味,這幾年跟著小公子,甭管你爹你祖父多大官,在他面前都一樣。所以大家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