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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慧心面上一紅,嬌羞地低下了頭,輕聲道:“表哥,我們初到皇都,確實不懂規矩,還望表哥多多提點才好。”蕭雲修點了點頭。丁慧心正好站在蕭雲修沒傷的那側,她看著表哥的臉,竟有些看痴了。蕭雲修輕咳了一下,丁慧心臉一紅,低聲道:“表哥,還望表哥多多賜教!”蕭雲修點頭道:“好說。”就讓陶能推他走了。丁慧心的臉紅得如一個蘋果一般,嬌羞明豔。
兩人在外面的事情小姑娘知道了,小姑娘一手託著小臉歪坐在羅漢榻上,另一隻小手一下一下地點著炕桌,笑看著夜麒的密語訊息卡。蕭雲修進門,見她挺高興,走過來問:“又高興了?”小姑娘將訊息卡一遞,蕭雲修一看,臉上一尬,堵心道:“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演得不錯!”小姑娘轉身進屋了。蕭雲修一見,慌了,忙追進去摟著她道:“我真的就是應付她的,你知道的,你彆氣,要不這招不用了吧!”小姑娘把他扒開,冷著臉道:“她剛上勾,你就放棄?我佈局是白布的?你給我洗乾淨了去!”
蕭雲修笑著把她摟在懷裡道:“傻丫頭,早就洗完了,你沒看出我換衣服了?”小姑娘抬眼看他,不由地笑了,伸手環住他的腰低聲道:“只能演,聽見了嗎?”蕭雲修將她勒緊了些,道:“放心吧!但你答應我,不能再生氣了!”小姑娘在他懷裡點了頭。
翌日,丁伯濤祖孫三人提著賠禮去了鎮南侯府,在府門口拿了蕭雲修的拜帖才沒被轟出來。站了很久,顧朗來了,小公子站在府門外,對著站在下首丁啟學道:“你看看這塊門碑給我念出來!”丁啟學回身看完,愣了一下,剛要念就被祖父喝斥道:“還不跪下!這是先帝御賜!”
丁啟學緊忙跪下行禮,再也不敢念出來。顧朗眯了眯眼,衝著丁伯濤道:“丁祖父,顧朗不是辱他而是救他,您可知道?您這孫兒還是好生教養才是!”丁伯濤聽完,也是點頭道:“顧公子做的對,是老夫疏於管教,還望鎮南侯府不要怪罪才好!”顧朗道:“既然是睿王遞了拜帖,丁大人,請吧!”小公子轉身進府了,丁氏父子愣了一下才尷尬地跟著進了。
丁伯濤拜見了鎮南侯宇文闊和世子宇文戟,尬聊了半個時辰,實在是再找不出話了,看著站在宇文戟身側的顧朗道:“那日聽的顧公子的詩,真是大才,世子爺教養的好啊!”宇文戟淺笑道:“他也是個淘氣的!”
“那裡哪裡,我家這個才是不懂事的,要不是顧公子提點險些惹出大禍!”丁伯濤緊忙說道。小公子眼睛一閃,這老東西還真是能屈能伸的人物!終於熬到丁老傢伙提出告辭了,顧朗送人出了府門。
小公子在侯府書房的院裡站了良久,宇文戟見他犯愣,走過來問道:“怎麼了?”小公子笑道:“沒什麼,就是佩服這老東西,挺能裝的!祖父,我得回去了,過幾天再回來,您別太想我啊!”伸手給了祖父一個大大的擁抱,跑了。宇文戟看著他背影笑道:“這孩子!”
小姑娘一回去,就拉著蕭雲修進屋了,對著他道:“你外祖是皇帝老兒派來的,我推測他是單獨受命的,你舅舅都不知道。他這次能屈能伸的原因,是怕逼急了你被趕出去!這兩年我大意了,不該清乾淨的,水至清則無魚,辦錯了!”
蕭雲修聽她說完,輕聲重複道:“水至清則無魚!”接著蕭雲修摟著她道:“小丫頭,你若下場,怕是要中狀元了!”小姑娘搖了搖頭,道:“我不行,就那些酸文假醋的策論我就不會了。我看不了那些摺子的副本,看多了我頭疼,都是祖父翻譯的,我最煩明明兩句話說明白,非要寫一大堆廢話,純屬瞎耽誤功夫!”
一聽她提起頭疼,蕭雲修趕忙扶她坐下道:“這些日子疼了是不是?”小姑娘搖了搖頭:“從溫泉回來就沒疼!放心吧,疼了我就告訴你。”蕭雲修摟著她道:“瀾兒,六月就算是他們把王府給端了,你也得去溫泉莊,行嗎?沒有什麼比你身體更重要!”小姑娘看著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丁家人自從得到了鎮南侯府的原諒,雖然仍舊在皇都不受待見,但到底是緩上來一些了。丁啟學的複試雖然沒被拒收,但從原定的甲班掉到丁班,這讓他顏面掃地,更加記恨顧朗。丁紹元以舅舅身份找了蕭雲修,聲稱從金陵過來匆忙,還要賃一處宅子,資金週轉不開,希望他能支援他們一些銀錢,蕭雲修允了。
讓宇文瀾沒想到的是,丁家人比她想象的更蛀蟲,開始以為只有丁啟學出手闊綽,沒想到那母女才是狠角色,從衣服到首飾,甚至成了花想容的常客,二道販子竟然成了王府的常客,且還不止一兩個。小姑娘看著不斷增厚的賬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