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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前,小兩口跑回侯府蹭飯了,一進門小姑娘就被睿王拉到一邊上,一個勁兒地追問北狄人是不是傷了她。小姑娘笑眯眯地站在父王面前,反覆地解釋沒有受傷。
諸葛寒領著諸葛逸進來了,諸葛逸將三皇子突然在大宴上失態,調戲了北狄世子的事說了,宣德帝當場吐了血,整個宮宴簡直混亂不堪。北狄世子從未受到如此大辱,剛提出要宣國道歉,被硬剛的齊瑄給懟了,讓他們兄妹先執行睿王的命令,再提條件。整個宮宴簡直成了大型吵架現場,各說各的,一片混亂。
小姑娘託著下巴,歪坐在羅漢榻邊,單手執著白子,自顧自地玩著棋。眾人聽了訊息震驚的震驚,瞭然的瞭然,待轉頭看她時,冬日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她身上,將她周身鍍上了金光,靈動的眉眼在光下熠熠生輝,散落髮絲隨著她的動作在臉龐滑落,她靜靜地在坐在那,身如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
夕雲大師見她如此,坐在她對面,盤腿誦起了佛經,金光鍍在二人身上,一佛一人,慢慢地眾人覺得是一佛一仙。蕭雲修望著被金光渡身的宇文瀾,聽著梵音,竟然入了迷。小姑娘似乎不被任何打擾,她就玩著她的棋局,待她下完,把手裡的雲子往棋盒裡一扔,笑著對祖父說:“我餓了,咱們用膳吧!”
宇文戟伸手領她到餐桌前,其他眾人都去看了棋盤,諸葛寒與夕雲大師如痴如醉地看著她的棋局,每一步都暗藏機鋒,黑白交織,變化無常。前面看似平靜的棋局,卻暗藏殺機,每一步都包含著意想不到的轉折,後面看似身處絕境,卻又柳暗花明!
細雲輕嘆道:“寒兄,都言你一人可抵十萬精兵,你看我這徒兒如何?”
諸葛寒面露愧色道:“我與她,不可相提並論,她是成神成仙之人,我卻自己都參悟不透。”
睿王見了此局,想起剛才她下棋時,夕雲的梵音,才明白已成佛的夕云為何會為她重回塵世。再看著自己的兒子,不由地笑了。
午膳後她找到睿王,道:“父王,王府裡有些人還是太雜了,我想裁減一些人,將他們安養在城外莊子上,您看行嗎?”睿王經了李嬤嬤一事,也對府裡重視起來,對她道:“如今你是當家主母,按你的安排來就是了,不必問我,以後你做主就是!”小姑娘一笑:“我歲數小,又不曾受過後宅教導,好些不懂的呢,是要問問父王才是的。”
“父王,外祖家還是先不動了吧,我想再看看,他們畢竟是雲修的親人,傷了他們,雲修心裡會難受的,您看行嗎?至於您給的休書,我讓雲修燒了,母妃無辜,不該受此大辱的。”宇文瀾跪地行了禮。
蕭靖把她攙起來,道:“孩子,你太通透了,為父實在不如你啊!”小姑娘淺笑了一下,行禮退下了。
睿王下午找到宇文戟,這幾天祖父一直不怎麼搭理他,對於他們家婚書配休書的操作特別不虞。一想到瀾兒差點兒喜提休書,就恨不得把這爺倆暴揍一頓。“宇文兄,還是別再氣了,北境苦寒,歷代睿王也是怕後院內宅禍亂,才出此下策。對瀾兒,我們父子絕無怠慢之意,我壓根沒想辦這個事的。”
“哼!”宇文戟輕哼了一聲,沒搭理他。睿王訕訕地笑了一下,道:“我觀瀾兒的棋局,這孩子是心裡有大數的,不知夕雲大師護不護的住她啊,宇文兄,我實怕這孩子過慧必夭啊!”
宇文戟望著在遠處在鞦韆上,晃悠的小姑娘,輕聲道:“你可知夕雲說什麼?他說不是瀾兒過慧,而是我等過愚罷了。蕭靖,你做好你的事,北境多為孩子們想想,別掣肘了兩個孩子就行了。”
“祖父,夕雲大師真的是這麼說的嗎?”蕭雲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他聽父王的話,他好擔心瀾兒。看著一臉擔心的蕭雲修,宇文戟點了點頭,道:“是,夕雲是這麼說的,你可以去問。”
小姑娘往這邊來了,她一看他們都在,就過來拉著祖父略帶撒嬌地說:“祖父,咱倆去書房,我想讓您幫我辦幾件事。”挎著祖父就去書房了。望著她的背影,蕭雲修對蕭靖說:“父王,等我們把事辦完,孩兒想帶瀾兒去北境,咱們父子還回北境鎮守,那邊再沒有人能難為瀾兒了。”蕭靖看著蕭雲修道:“雲修還要守北境嗎?這樣的宣國還值得咱們父子守嗎?”
小姑娘進了書房,看著祖父給她翻譯的摺子,不禁冷笑道:“這朝廷上上下下還真是沒幾個肯上心幹活的。”一群烏合之眾,鬧吧!
宇文瀾靠在祖父的書桌邊,仰著小臉輕聲道:“宮宴那出大戲,雖是我乾的,但用的是太子的人,過不了幾天,他估計會被廢了,開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