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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在宇文戟懷裡輕聲道:“祖父,我一定會護好自己的,您信我,好不好?我還有事沒辦完呢,對不對?我捨不得走的。”宇文突然把她抓起,戟滿眼冒火驚呼道:“辦完了呢?”小姑娘一愣,她被祖父嚇到了,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祖父,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夕雲大師一下就把她拉身後了,對著宇文戟道:“你別逼她!”
小姑娘輕輕拉開夕雲,特別認真地對著宇文戟道:“辦完了,咱們好好過日子,我要陪著曾祖父養馬,陪著祖父畫畫,和蕭雲修過日子,也許還能養孩子,看著他們長大,讓我師父給我掙銀子,讓哥丹威諸葛逸給我練夜麒。我好好吃著兩位歐祖父的藥,我活的長長久久的,您陪我長長久久的,對不對?”
“師父,你們先出去,我和祖父、雲修單獨說幾句成嗎?”小姑娘問著夕雲。夕雲帶眾人出去了。
小姑娘拉著蕭雲修跪在宇文戟面前了,仰著頭看著眼睛噙淚的祖父,輕聲道:“我能逆世而來,來了又來,是上蒼眷顧。那個他讓我來,讓我守著他想守著的人,怎麼會讓我沒守好就走了呢?兩次巨毒,都毒不死我,難道不是證明嗎?如今雲修來了,他又拿內力護著我,我真的比之前好很多了。今日我又讓您擔心了,是不是?我今日是有點急了,我在溫泉莊呆太久了,耽誤了好多事。六月歐大祖父想幫我去寒症,我又得去幾個月,我時間總不夠用,我才這麼急。祖父,我不走的,我捨不得走,您信我。”
“我當著雲修和您說,我喜歡他,我實在不想那麼走了,把他留給什麼王府側妃之類的人,您都不知道,他們家簽了婚書還要籤休書。我怎麼能走呢,萬一以後有了娃,那另一女人睡我的丈夫,花我的銀子,打我的孩子怎麼辦呢?我不走,您轟我都轟不走我的。”小姑娘邊說邊流著淚,小手使勁拽著宇文戟,瘦弱地身體在寒涼地上跪著。
宇文戟把孩子攙起來,扶她在榻上躺著,給她蓋上被,對著蕭雲修道:“拿內力護好她,我讓人熬點參湯過來。”轉身出去了。蕭雲修第一次聽小姑娘表白,他聽著她喜歡他,甚至提到了孩子,蕭雲修好歡喜。
護著她道:“怎麼會想到孩子了?你還小呢!”小姑娘認真地看著他道:“我是小,但我能想啊!紫英說我這個歲數的人都來癸水了,可我沒有,我怕我是毒的,不會來癸水了吧?我一直聽話好好吃藥,萬一真沒有,我們就和離行嗎?我不能被休回鎮南侯府,那樣,曾祖和祖父會淪為皇都的話柄的,你們父子的命是被我救回來的,這事能商量吧!”
“宇文瀾今日你在飄香樓說了什麼你不記得了嗎?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蕭雲修若無子,是我的命,與你無關!求娶你的時候,我就說了你是我唯一的妻,王府不會有什麼側妃妾氏!但是宇文瀾,你給我聽好了,你若不在了,我必不獨活!”
小姑娘看著他,這一世能說出無子這樣的話,他得有多大的勇氣,小姑娘痴痴地看著他,直到蕭雲修吻上了她的唇。在窗外的宇文戟看到了窗稜的影子,他端著參湯,深吸了口氣,咳了一聲,屋裡的兩人才慌亂地分開。待祖父進屋時,見到了滿臉緋紅的小姑娘和一臉尷尬的孫女婿。
“把參湯趕緊趁熱喝了,你倆是回院還是回府?”宇文戟問道。
“祖父,今日不回王府了,天冷,不折騰瀾兒了。”蕭雲修道。小姑娘把參湯喝完了,蕭雲修抱她打算回院,剛走到門口就聽祖父道:“蕭雲修,明日你們父子最好把休書的事給本世子解釋清楚!”蕭雲修腳下一拌,嚇得小姑娘花容失色,急忙摟著了他的脖子。
小兩口一到宇文瀾的院門口,小姑娘就驚呼道:“這是我的院子嗎?”小姑娘的院子在她莊子上的時候被祖父給改擴建了,院門上還是祖父親筆提的匾額“安瀾院”,一看就是要她平安、安好的意思。兩人一進院,愣住了,這個院擴建了,還新栽了幾棵海棠樹,一進主屋,原來三間的主屋被擴建成了五間,專門設定了蕭雲修的房間。
小姑娘看見巨大的臥床,眼前一亮,喊道:“哇,這床好大!能打滾了!”蕭雲修笑道:“祖父是怕我晚上擠到你嗎?”正說話間,紫英幾個到了,是哥丹威給帶過來的。一進門就忙著收拾,外面夜麒也將熱水送過來了。蕭雲修不得不佩服宇文戟對小姑娘的關愛,沒有一點疏忽,一切都是以她舒服為重。
紫名、秋月伺候小姑娘洗了澡,小傢伙躺在大床上,打了個滾,特別開心地等著。蕭雲修洗完從內裡間一出來,就看見了一個笑的特別開心滿足的小姑娘,她本就漂亮,這麼開心,透著她整個人如在雲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