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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瀾後來是被祖父抱回去的,她在祖父懷裡說:“祖父,今晚讓我在書房吧,我想您陪著我,能讓師父給我念唸經成嗎?”
那一夜,夕雲大師的梵音一刻未停。
蕭雲修在小姑娘走後,把寧氏的下巴推上了,讓她把與皇城的細節都說清楚了。最後他問陳紀衡道:“可有辦法?”陳紀衡轉身拿了另一個盒子,放出來一條通體赤紅的蛇,吹了個口哨,那蛇就纏上了寧氏,對著她的脖頸就是一口,待吸夠了血,就爬回盒子了。
一個時辰後,寧氏滿頭白髮,一臉的褶皺,如行將就木的老婦,說話都說不出來,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陳紀衡翹著二郎腿道:“她就這樣了,至少還能活個三十年,我主子既然說不讓她死,那就活著吧,過些日子會好點,讓她的人伺候著吧。”
蕭靖經歷了這一夜,似乎一下子沒了力氣,他完全頹廢了。蕭雲修攙他回去的,歐谷主給他診脈配了藥,但他仍舊沒什麼反應,就那麼呆坐著。任由蕭雲修跪在他面前說什麼也沒反應,蕭雲修急的不行。
第二天清晨,呆滯了一宿的睿王終於緩了過來,望著跪在眼前的兒子,低喃道:“雲修,是父王治家不嚴才讓寧氏起了歹意,害了雲策,如今父王又對不起瀾兒了,那孩子將你我父子救回來,我卻傷了她。帶父王去見她,父王得向他請罪啊!”蕭雲修向睿王磕了頭,起身攙著父王去見小姑娘了。
夕云為宇文瀾誦了一宿的心經,但未見她安寧,後半夜她開始高熱,特別煩躁,似乎被什麼在夢裡纏著,宇文戟帶著內力摟著她反反覆覆地安慰,也不見效。歐氏兄弟行針喂藥,也是收效甚微,一眾人急的不行。
給她退熱的帕子不停地換,但小姑娘的高熱就是退不下來。中途小姑娘突然驚醒,糊里糊塗地喊著祖父、師父、雲修,接著委委屈屈地哭,哭累了又昏睡,給眾人心疼壞了。到了早上,還是不清醒,歐谷主又調了方子,餵了藥。幾人就在書房圍著她,愁的不行。
蕭雲修和睿王剛一出院就遇見哥丹威了,“王爺,公子不太好,世子爺急著讓我請您去書房。”哥丹威對著蕭雲修道。蕭雲修一聽,急了,衝進書房的一刻,看見昏迷的小姑娘,他眼淚瞬間下來了,他總說要護她,可又把她傷了。
蕭雲修抱著小姑娘,這一刻他幾乎想要毀天滅地,懷裡的人弱的像紙片一樣,毫無生息,臉上全是淚痕,嘴角還滲著強喂進去的藥汁,“我來晚了,又是因為我,委屈了你!瀾兒,醒了揍我一頓可好?給你解恨好不好?”蕭雲修摟著她低語道。
蕭靖進門看見這一幕,臉更紅了,宇文戟黑著臉怒瞪著他,夕雲大師也不理他,歐仲懷氣的出去換水了。睿王就尷尬地退到院子裡站著。
蕭雲修拿內力護著她,一直快到中午小姑娘才出了汗退了熱。蕭雲修對宇文戟道:“祖父,差人讓紫英送衣服過來吧,得給瀾兒換個衣服。”宇文戟出去安排去了。夕雲幾位也退出了書房。紫英很快就送來衣服了,宇文戟破例讓她進了書房。
蕭雲修和紫英給她換了衣服,紫英退出去了。蕭雲修一直拿內力護著她,到了傍晚小姑娘才幽幽轉醒,看見蕭雲修,鼻子一酸,眼淚就淌了下來。“我在呢,我在呢,我又沒護好你,我總是護不住你,怪我了是不是,等你好了,好好揍我一頓,出出氣啊!這會兒不哭了啊,剛剛退燒,身子軟,不能再哭了啊!”蕭雲修低聲勸慰著。
“水”小姑娘啞著嗓子道。蕭雲修緊忙給她餵了水。小姑娘補了水,才比剛才好點了。“雲修,讓我祖父進來吧,給我弄點吃的,我餓了。”小姑娘無力地交待著。宇文戟進門,小姑娘滿臉歉意地看著他,她又拖累祖父了,宇文戟坐在榻邊輕拍著她道:“祖父在呢,沒事,陪著你呢,不怕啊!”接過蕭雲修遞過來的一碗清湯麵,一點點餵了宇文瀾。
“祖父,請父王進來吧,好嗎?”站著她身邊的蕭雲修一愣,她全知道,她太通透了,什麼也瞞不住她。宇文戟臉色極不好,沒動。小姑娘輕聲道:“祖父,您不去,我就得起身去,我實在是沒力氣了。”宇文戟無奈地起身出去了。
睿王進門,站在門口怎麼也邁不進來,“父王,瀾兒有事要和您商量,煩您過來吧,我起不來身了。”小姑娘嬌滴滴地說著。蕭靖淚都下來了,他對不起這孩子啊!小姑娘見他這樣,心裡也是不忍,對著他說:“父王,陳家主經了些事,手段過於偏執了。但小兒無辜,那孩子怕是不能與她放在一起了,您說呢?”
睿王看著小姑娘,她自己還是孩子,卻操著所有人的心,就是自己對她